孟获见状,挥手下令:“事不宜迟,即刻放弃洁滇城,朝永昌郡方向撤退。”祝融虽有不满,也只能愤然转身。
当晚,孟获舍弃滇城,率领两万残兵败将及大量掠夺的财物,向西南永昌郡方向撤退。然而,蛮军刚离开不到三日,曹晚便率大军进驻滇城。
孟获心生惧意,昼夜兼程向西逃窜,一口气逃出三百余里,抵达永昌郡的邪龙城。正当午时,他刚到城内,便见西面尘土飞扬,似有大批兵马正快速逼近。
“西南方向怎会有军队?莫非魏军能飞?”孟获大惊失色,急忙下令关闭城门,准备迎敌。
不久,数骑快马飞驰至城下。一名少女将领高声喊道:“父王,是我,快让我进城!”孟获定睛一看,认出是自己的独女花鬘。
“原来是鬘儿!”孟获喜出望外,立刻命人打开城门。
片刻后,花鬘登城拜见孟获,“父王,我们父女差点无法相见了。”
孟获感叹万分,花鬘疑惑道:“父王为何败至此地,连滇城都放弃了?我不是已为父王请来藤甲军了吗?”
孟获神情尴尬,将藤甲军覆灭的经过娓娓道来,“曹晚竟然知晓藤甲军的弱点,以火攻破之。”
花鬘听后震惊不已,“魏国竟有如此智谋过人的太子,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尔后,她平静无波,但眉宇间隐现轻蔑。
“父王勿忧,儿臣此番前来,特为父王邀得一路奇兵。”
花鬘唇角扬起一抹诡谲笑意。
“另一路奇兵?”孟获精神振奋,却又满心疑惑。
“父王且看。”花鬘转身,遥指城外方向。
孟获顺她所指,目光投向城南。马谡、孟优、忙牙长等人亦好奇观望。
西南大道上,一座座移动的堡垒正朝邪龙城逼近。地面似因它们的行进而微微震颤。
看清真相后,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
“是象兵!八纳洞木鹿的象兵!”孟优惊呼,喜悦溢于言表。
果然,数百头大象从林间缓步而出,朝邪龙城行进。每头大象上披着骨甲,坐着凶悍的蛮兵。
这般阵仗,远观宛如移动堡垒。
“果真是象兵!”孟获激动地望向花鬘,“鬘儿,这是何意?”
“八纳洞位于哀牢县,洞主木鹿素来野心勃勃,欲建哀牢国,称王称霸。”
“儿臣劝说他率象兵北上,助父王击退魏军,尽占益州。”
“届时父王念其功劳,自会赐予永昌郡,助他成就大业。”
“木鹿听从儿臣之言,率五百象兵前来相助。”
花鬘徐徐道来。
随后,她指向象兵,问道:“父王,儿臣邀来的这支象兵,可敌曹晚否?”
孟获大笑,“好儿,你立下大功!本王有了象兵相助,即便曹晚神通广大,也难逃覆灭之局!”
孟获重拾信心,目光坚定。
“藤甲虽坚不可摧,却惧火攻,而象兵势不可挡。即便曹晚有通天之才,此战亦难逃失败。”
马谡闻言微笑,笃定说道。
孟获大笑:“走,随我去城外迎接木鹿!”
随即,孟获打开城门,亲自率领诸将出城相迎。
片刻后,象兵如潮水般逼近,在城外整齐布阵。
“八纳洞主木鹿,拜见孟大王。”
骑象男子粗犷的声音传来,他身形魁梧,傲立象背。
孟获喜形于色:“木鹿,你肯相助,实乃天意。有你这支象兵,曹晚必败无疑!”
孟获立刻邀请木鹿进城,设宴款待。
席间,木鹿提及战事:“听说兀突骨的藤甲军竟败于曹晚?”
孟获叹息:“曹晚心思缜密,利用藤甲畏火的弱点,火烧兀突骨,全军覆没。”
“兀突骨太过自负,以为藤甲无坚不摧,殊不知不过是痴人说梦。”
木鹿冷笑,毫无怜悯之心。
“若我的象兵对阵藤甲军,定将其碾碎。”
“那是当然,象兵威猛无比,无人能敌。”
孟获奉承道。
木鹿仰天长笑:“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即刻出兵,为孟大王收复滇城!”
孟获兴奋举杯:“好,饮完此杯,便直取曹晚!”
帐内顿时充满豪迈的欢笑声。
……
两日后,滇城西郊,魏营。
曹晚率六万大军从滇城出发,目标直指邪龙城。
此战,他势必要除掉孟获,纵使对方逃至天涯海角,也绝不留情。
黄昏时分,大军扎营。
魏延急步入帐,禀报道:“据锦衣卫密报,木鹿率六百象兵已抵达邪龙,与孟获汇合,正朝滇城推进。”
象兵二字让在场众人神情凝重。
“殿下,我军也有象兵,没料到南蛮竟也拥有。”赵云惊讶地说。
曹晚轻蔑一笑:“我的象都是从南蛮购得,他们有象兵不足为奇。”
庞统提议:“象兵威力非凡,殿下是否调遣象兵支援?”
“无需担忧。”曹晚饮了一口酒,说,“半月前已命象兵秘密入蜀,此时应已在滇城路上。”
此话让众将精神振奋,心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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