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环顾四周,确认钟会的人已全部撤退,低声劝道:“全纪,莫要多言,小心招来灾祸。”
全纪止住抱怨,转向陈泰:“大哥,我的箭确实命中了曹贼后心,怎料他竟有如此能耐,这般迅速重返战场……”
全纪对陈泰似有歉意。
陈泰安慰道:“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那小子命大,恐尚有其他安排。”
全纪叹息:“钟会此次兵败,必定将责任全推给我们,今后我们如何立足?”
陈泰忽而诡异地一笑:“未曾料到曹贼命硬至此,依当前局势,钟会未必能除掉他。”
“那么大哥之意是?”
全纪疑惑,追问。
陈泰道:“我们投靠钟会,原想借助他之力除掉曹晚,如今看来已无希望,须另寻出路。”话毕,陈泰亦转身离去。
全纪顿悟,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随后追随着陈泰而去。
钟会一离开,其残部瞬间溃散,被曹晚军随意击杀,战场一片混乱。
战斗直至天亮才告一段落。
硝烟弥漫,战场虽静,气氛却依旧紧张。
曹晚的战袍已被鲜血浸透。
他持戟傲立于尸堆之上,蔑视着侥幸逃脱的敌军士卒,放声大笑。
此役大获全胜,即便有几个小卒逃脱又如何?胜利的喜悦溢于言表。
此战前,钟会坐拥五万精兵,远超曹晚。然而经此一役,钟会损兵两万,实力锐减。至此,双方在人数上勉强持平。
但曹晚并未因一时胜利而轻狂,他志在统一中原,因此稍作整顿后,即率三万兵马追击钟会。钟会见状仓皇西逃,竟不敢入景镇城,曹晚遂轻松夺取该战略要地。
在休整数日后,曹晚继续北上攻打丘比城,意图分割钟会的势力范围。庞统建议先取此城,以断其联络。钟会虽败,却迅速稳固丘比城防,同时紧急求援。
次日,曹晚抵达丘比城下,发现敌方已有准备,便令部下扎营布阵,形成对峙局面。双方兵力相近,曹晚刚经历大胜,气势上占优;钟会依托坚固城池,占据地利优势。双方僵持不下,胜负难分。
曹晚深知强攻并非良策,于是迅速调整策略,决定以劫掠粮道作为突破口。
次日安营后,他立即派遣骑兵频繁骚扰钟会的粮道。然而,钟会亦非易与之辈,迅速展开反击。他效仿曹晚的手段,同样发起劫粮行动,派遣大军潜入曹晚领地,肆意破坏粮草。
钟会的优势在于其庞大的骑兵数量,这使得他的劫粮行动更具成效。相比之下,曹晚逐渐陷入被动局面,被劫的粮草远不及钟会自身储备充足。数日后,曹晚忧心忡忡,眼见粮草即将耗尽。
钟会坐拥城池,粮草本就充裕,自然对曹晚的计谋毫无畏惧。再过数日,曹晚权衡利弊,意识到不仅未能获利,反而损失惨重。这一结果令本就资源匮乏的军队雪上加霜,军心士气亦随之低落。
面对困境,曹晚彻夜难眠,反复思索对策。深夜时分,祝融悄然走出内室。
“夫君,仍在为粮草之事烦忧?”祝融轻声问候,将外衣披在曹晚肩上。
曹晚苦笑着摇头,未作回应。祝融洞察秋毫,一边为他按摩肩背,一边道:“我或许有一计,可助夫君渡过难关。”曹晚闻言振奋,急切追问。祝融却面露犹豫:“此计尚未成型,恐有疏漏。”
曹晚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无妨,夫人但说无碍。”
“夫妻之间何须顾虑,有话直说便是。”曹晚温和地回应。
祝融缓缓起身,轻声道:“将军忧虑者,不过粮草难取,归根究底,仍是因我军骑术不及钟会。”
曹晚恍然大悟,心中豁然开朗。
祝融见他有所领悟,继续言道:“若能寻得破敌骑兵之法,此局岂非立解?”
曹晚拍案称妙,笑赞道:“夫人智谋非凡,当真令人钦佩!”
祝融听罢,脸颊微红,似含羞带怯。
然而难题尚未全解,曹晚强忍喜悦,复问:“若夫人已有良策,何以未决钟会骑兵?”
祝融沉吟片刻,摇头叹息:“实则我仅得其半……”
曹晚闻言大笑:“余下之事,由我来补全!”
祝融惊喜万分,催促道:“快与我说来。”
曹晚附耳低语,细述计策。
两日后,丘比城。
“报——”
一声急促通报打断了钟会的思绪。
斥候疾步入内,惊呼:“启禀主公,曹晚率三千人马攻向普阳城!”
普阳城!
钟会眉头紧锁,神情焦躁。
堂中诸臣亦大惊失色。
“重说一遍!”钟会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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