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铄和姜沁瑶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声浪震得脸色煞白,身形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又回过神,理直气壮起来。
姜启铄尖着嗓子叫嚷道:“不过是些贱民,死了便死了,哪值得你们这般大动干戈!”
可他这一出口,更是如火上浇油,在场大炎人的愤怒瞬间达到了顶点。
楚承璋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姜启铄和姜沁瑶这番嚣张至极的言论彻底激怒。
冷着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此事,本王会如实禀报父皇,如何处置父皇自会定夺,但本王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姜启铄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心中有恃无恐,脸上更是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
因为大炎皇帝怎么可能因为几个在他眼中如同蝼蚁般的贱民,就处置他这个南临国尊贵的皇子。
姜沁瑶亦是同样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傲慢。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姜沁瑶却突然话锋一转。
眼神在楚承璋、裴云深与江砚辞三人身上来回游走。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亮光,随后笑着媚眼如丝道:“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这样三个美男子,真是幸运啊!”
那声音娇柔做作,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三人闻言,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寒又恶心,眼中瞬间充满杀气与厌恶。
裴云深眉头紧皱,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
江砚辞紧抿双唇,手不自觉地按上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楚承璋更是满脸寒霜,怒目而视,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姜沁瑶就地正法。
姜启铄看到姜沁瑶这幅花痴模样,顿时如临大敌。
脸上的寒霜愈发浓重,心中醋意翻涌。
叶溪浅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丝毫不觉得意外。
因为她知道姜沁瑶本就生性好色又花心。
在南临,许多美男子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更让叶溪浅在看书时就觉得三观尽毁的是。
姜沁瑶竟还与自己的亲哥哥以及亲弟弟乱伦。
而眼前的姜启铄,和南临的四王子与八王子都与她有那种关系。
而且个个都把姜沁瑶当作神女一般宠着、爱着、捧着。
所以叶溪浅心中虽和裴云深他们一样,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两人。
但没办法,不能因一时之气而不顾国家安危,只能强忍着这口恶气。
不过想到再过几年,这些人都会被姜沉渊给嘎了,她心中才终于好受了些。
人要学会安慰自己,不然她指定被气死。
大炎众人此刻满心都是愤怒与厌恶。
看着南临那一行人,只觉得如芒在背,一秒都不想再多待。
恨不能立刻远离这令人作呕的氛围。
楚承璋见状,当机立断,高声下令:“出发!”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整齐划一地收拾行装,牵马驾车,动作干脆利落。
在离去时,叶溪浅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如芒在背。
她不动声色地转头,对上了姜沁瑶那恶狠狠又满是敌意的眼神。
叶溪浅明白,她应该是看出裴云深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便心生妒忌吧。
毕竟她看上裴云深了。
叶溪浅并没有忍气吞声。
虽说不能直接杀了姜沁瑶,但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可不会犹豫。
念头一转,主意已定。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手,藏在袖间的手指轻轻一动,几枚银针瞬间从她指尖射出。
快如闪电,精准无误地封住了姜沁瑶的各处大穴。
姜沁瑶只觉身体一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瞬间无法动弹。
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姜启铄看到心爱的妹妹突然变成这副模样,顿时怒不可遏。
脸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五公主下手!”
说着,便要冲上前去。
可此时,叶溪浅已经不慌不忙地登上了马车。
她掀起车帘,看着气急败坏的姜启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拔掉针就没事了。”
姜启铄听了,虽满心怀疑,但还是赶忙命人去查看姜沁瑶的情况。
然而,虽然她确实能动了,但叶溪浅的针上还涂了痒痒粉。
能痒个七天七夜呢,好好受着吧。
因此没过多久,姜沁瑶就感觉到浑身奇痒无比,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她想伸手去挠,却怕留下疤痕。
只能无能为力地强忍着,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因为太医们也没办法解掉这简单的痒痒粉。
她便只能这样生生痛苦了七天七夜。
—————
而此时,赈灾队伍已经到达了城门口。
已经有了新名字的青禾与青茵,便与叶溪浅一行人分别。
她们选择前往庄子上侍弄田地。
毕竟这是她们从小到大,除了日常家务外,唯一熟练且学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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