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捕快,求您救救我!”
潘金莲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攥着包袱,指节都泛了青。
叶尘一把将她拉进屋内,迅速关上窗户,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谁在追你?”
潘金莲声音发颤:“张、张大户带人闯进我家,说我伤了他是大罪,要绑我去见官……可我夫君不见了,他们说他……说他卷了银子跑了……”
“武大郎跑了?”叶尘眉头一皱,“不可能!”
原着里的武大郎老实巴交,就算被欺负到头上也只会忍气吞声,怎么可能突然卷款潜逃?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亮透过窗纸照进来。潘金莲吓得往叶尘身后躲,包袱里“哐当”掉出个东西——
一把带血的剪刀!
叶尘瞳孔一缩:“这血……?”
潘金莲慌忙捡起剪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这不是人血!是鸡血!我、我本想吓唬张大户,没想到他直接喊人闯进来……”
叶尘刚要再问,院门突然被“砰”地踹开——
“搜!那小贱人肯定躲在这儿!”
张大户的声音!
叶尘心里一沉,飞快扫视屋子,目光落在床底:“钻进去!别出声!”
潘金莲二话不说滚进床底,叶尘则抄起桌上的酒壶,往身上泼了点酒,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往门口一靠。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张大户带着几个家丁冲了进来。
“陈捕快?”张大户一愣,随即冷笑,“深更半夜的,打扰了!”
叶尘打了个酒嗝,眯着眼道:“张老爷……嗝……大半夜的,带人来我家……有何贵干啊?”
张大户阴着脸:“潘金莲伤了老夫,又畏罪潜逃,有人看见她往这边跑了!”
叶尘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故意撞翻凳子:“啊?潘……潘金莲?她不是武大郎的媳妇吗?跑我家来干嘛?”
他说着,还故意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张大户立刻会意,狞笑着朝床边走去——
“陈捕快,得罪了!”
他猛地弯腰掀开床单,结果……
床底下空空如也!
张大户傻眼了:“怎么可能?!”
叶尘心里也纳闷:“人呢?!”
就在这时,房梁上传来一声轻笑——
“张老爷,找什么呢?”
众人抬头,只见潘金莲不知何时爬上了房梁,手里正握着叶尘给她的“暴雨梨花钉”,对准了张大户。
张大户吓得倒退两步:“你、你别乱来!”
潘金莲冷笑:“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让你尝尝这‘梨花钉’的滋味!”
叶尘心里直呼好家伙:“这姑娘身手可以啊!居然能悄无声息爬上房梁?”
眼看局势僵持,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大半夜的,闹什么?!”
武松来了!
张大户如见救星,连忙喊道:“武都头!潘金莲行凶伤人,还威胁老夫,快拿下她!”
武松大步走进来,看了眼房梁上的潘金莲,又看了看叶尘:“怎么回事?”
叶尘赶紧“醒酒”,一脸无辜:“武都头,我也不知道啊!张老爷突然带人闯进来,非说潘娘子躲在我这儿……”
武松皱眉:“张老爷,深更半夜闯捕快家宅,不合适吧?”
张大户急了:“武都头!潘金莲伤人在先,现在又拿暗器威胁老夫,您不能不管啊!”
武松冷哼一声:“她为什么伤你?”
张大户语塞。
武松又看向潘金莲:“你先下来。”
潘金莲咬了咬唇,犹豫片刻,还是轻巧地跳了下来。
武松盯着她手里的“暴雨梨花钉”,忽然转头问叶尘:“这玩意儿……眼熟啊?”
叶尘干笑:“哈哈,天气不错……”
武松没再追问,直接对张大户道:“张老爷,潘金莲是我兄长之妻,有什么事,明日到县衙说清楚!现在,请回吧!”
张大户还想争辩,武松一瞪眼,他顿时怂了,悻悻地带人离开。
——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武松关上门,抱臂看着潘金莲和叶尘:“现在,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潘金莲“扑通”跪下,泪如雨下:“武都头,我夫君不见了!张大户带人闯进家里,说他卷了银子跑了,可夫君根本不是那种人!”
武松脸色一变:“大哥不见了?!”
叶尘敏锐地注意到,武松对武大郎的称呼是“大哥”,而非“兄长”,说明兄弟感情比原着更深。
他插话道:“武都头,这事有蹊跷!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能卷什么银子?”
武松沉着脸点头:“潘金莲,你先起来。大哥的事,我来查!”
他转向叶尘:“陈二,今晚让她暂住你这儿,我去大哥家看看!”
叶尘傻眼:“啊?住我这儿?!”
武松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你俩不是挺熟吗?”
说完,他大步离开,留下叶尘和潘金莲面面相觑。
——
武松走后,屋里气氛尴尬到极点。
潘金莲低着头,小声道:“陈捕快,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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