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幸灾乐祸地蛐蛐得起劲,忽然感觉背后一凉。
一抬头,霍曦臣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正眯着眼盯着他们,那眼神活像在看三只待宰的羔羊。
乔珏瞬间怂了,干笑两声:“那什么……老霍,我们刚才是在夸你深情!真的!”
秦淮和裴朔默契地低头喝酒,假装无事发生。
霍曦臣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扣,把衣袖推上臂弯,露出线条流畅的小麦色小臂。
他神色淡淡,语气危险:“看来你们三个最近很闲?玩两把啊!”
看他朝这边走过来,三人顿时头皮一紧,完了,这下要被这位大哥"特别关照"了……
他们的钱包啊,要遭大罪了!
今晚,霍曦臣打算‘大开杀戒‘,赢得他们三个损友只剩下一条底裤,才能放他们走。
反正,他回家也是孤家寡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不如,留在这里,好好的虐虐他们三个喜欢看热闹的好兄弟。
好哥们儿,就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不是吗?
霍曦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牌桌,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德州还是梭哈?”
乔珏咽了咽口水,试图挣扎:"要不……咱玩点温和的?斗地主怎么样?"
霍曦臣眼皮都没抬,直接替他们决定:"德州,十倍底注。"
秦淮倒吸一口凉气,推眼镜的手都抖了抖:"老霍,你这是要我们老命啊……"
裴朔认命地往椅背上一靠,生无可恋:"来吧,反正横竖都是死。"
谁让他们蛐蛐他,蛐蛐的那么明目张胆了。
开局三分钟,乔珏看着自己手里的同花顺,正暗自窃喜,结果霍曦臣慢悠悠亮出皇家同花顺的那一刻,他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我靠!这牌也能被你拿到?!"乔珏哀嚎,"老霍!你是不是出老千!"
霍曦臣冷飕飕地瞥他一眼:"小乔公子,输不起?跑车倒是一辆接一辆的买呢!我突然想起来你……"
乔珏瞬间投降,“哥哥,我能行!”说完,他含泪推筹码。
裴朔试图用他精明的商业头脑分析牌局,结果霍曦臣连赢五把,把他算得怀疑人生。
他暗道,真要命!
果然,这哥们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啊!
把那点儿高智商,全都用他们身上了。
秦淮最惨,手里捏着三条A,信心满满all in,结果霍曦臣淡定地翻开四条K,直接让他输得差点抵押名贵手表。
"不玩了!不玩了!"乔珏捂着钱包哀嚎,"再玩下去我连车钥匙都得给你!"
霍曦臣慵懒地往后一靠,指尖把玩着筹码,笑得像个优雅的恶魔:"这才哪到哪?夜还长着呢。
再说了,我要你车钥匙没有用,我不玩赛车!
但是,我要你们脱衣服!
看你们的热闹,有意思啊……
好看,多看,我爱看……"
秦淮扶额,完犊子了,他们刚才蛐蛐的话,他合着是都听见了:"老霍,你这样会把哥们儿玩没的。"
他企图打打感情牌,来获取自由。
霍曦臣挑眉:"那不能够,好兄弟,一辈子的嘛!哪能说没就没的!
不过,你们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继续说啊,光打牌,多无趣呀。"
乔珏叹气:"我们错了还不行吗?简单姐天下第一美,你是天下第一帅,你俩天生一对,八字绝配,完美璧人,行了吧?
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男大给勾走,我错了,哥哥……
你一定能和她重温旧梦,重归于好的……"
霍曦臣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但他手里的牌却半点没留情面,又一把清空了乔珏的筹码。
“啊!!!救命啊!”
乔公子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上布满‘桑感’。
裴朔和秦淮也没能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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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简家别墅内灯火温馨。
简单讲了睡前故事哄着双胞胎入睡后,轻手轻脚地替他们掖好被角,看着两个小家伙熟睡的可爱模样,她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
她穿着睡衣下楼,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简卓然正坐在主位的单人沙发上,戴着金丝眼镜专注地浏览财经报纸。李慧则坐在长沙发上,手里捧着杯花茶,兴致勃勃地和他讲述今天麻将桌上的趣事。
这是简家的常态。
简卓然的大脑,能一分为二的用,对简母的话题,能够及时给予应有的回应,同时还不耽误他看报纸。
简单走到客厅中央,轻轻清了清嗓子:“爸爸,妈妈……”
听见她的声音,两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简卓然缓缓将手中的报纸折好,动作优雅而精准,每一个折痕都恰到好处。
他将叠好的报纸轻轻放在膝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邃如潭。
“单单,过来坐。”
李慧温柔地唤道,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安安和晨晨都睡了?”
"嗯,刚睡熟。"
简单轻声回答,走到母亲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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