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椒房殿内,微弱的光芒中,轻纱帐幔轻轻飘动。苏锦璃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晰。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着,舒适而惬意。
转头一看,身旁的楚君逸已经起床了,但他并没有离开床铺,而是细心地将苏锦璃裹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里,仿佛生怕清晨的微风会吹走她的温暖。苏锦璃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轻轻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目光落在楚君逸身上。只见他身着一袭玄色的中衣,身姿挺拔如松,正对着铜镜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和自信。
然而,当苏锦璃的目光落在楚君逸腰侧时,她的眉头微微一皱。那里有一道前日留下的剑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仍泛着淡淡的红痕,仿佛在提醒着她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又在偷看朕?”楚君逸忽然转身,狭长凤目含着笑,大步走到榻前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皇后这般痴迷,倒让朕无心早朝了。”说着,便作势要压下来。
苏锦璃脸颊绯红,伸手抵住他胸膛:“陛下莫要胡闹,时辰不早了。”指尖触及他腰间的伤,语气不由得带了几分心疼,“伤口还未愈合,昨夜批阅奏折又到那么晚……”
楚君逸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有皇后的关心,再累也值得。”说罢,拉着她起身,亲自为她挑选今日要穿的霞帔。云锦织就的衣料上,金线绣的鸾凤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他仔细为她披上,又拿起一支珍珠步摇,温柔地别在她发间,“今日朕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玫瑰酥,下朝便陪你用午膳。”
苏锦璃心中满是暖意,却又想起昨夜那封密信,不由得蹙起眉头:“陛下,那红衣女子……”
“莫要担心。”楚君逸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朕已安排暗卫日夜巡查,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说着,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倒是皇后,今日带长乐去御花园时,务必小心。”
早朝之上,楚君逸神色冷峻,将密信重重拍在龙案上:“红衣女子一事,事关皇后与公主安危,诸位爱卿务必全力彻查!”他目光扫过下方群臣,最后落在丞相周明远身上,“周丞相,你负责监察百官,若有异动,立刻上报。”
周明远微微躬身:“臣遵旨。”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与此同时,在后宫的一处偏僻宫殿里,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正对着铜镜梳妆。她容貌艳丽,眉眼间却透着几分阴鸷。手中的玉梳猛地折断,她冷笑一声:“苏锦璃,楚君逸,这次,我定要让你们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人偶,上面赫然绣着长乐的生辰八字。
御花园中,苏锦璃带着长乐在秋千上玩耍。小公主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花丛间,绿萼捧着点心站在一旁。突然,一阵风刮过,几片花瓣飘落,苏锦璃心中警铃大作,猛地将长乐护在身下。一支淬了毒的箭擦着她的肩头飞过,钉入身后的大树。
“来人!护驾!”绿萼大声呼救。很快,暗卫们将她们团团围住。苏锦璃脸色苍白,却仍强作镇定地安抚怀中受惊的长乐:“别怕,母后在。”
消息很快传到了楚君逸耳中。他不顾正在议事的群臣,匆匆赶往御花园。看到苏锦璃肩头渗出的鲜血,心疼得眼眶发红:“伤到哪里了?可疼?”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衣袖,看着那道伤口,眼中满是自责,“是朕不好,没保护好你。”
苏锦璃摇摇头:“陛下莫要自责,我没事。只是担心长乐……”她转头看向躲在宫女身后的女儿,长乐小脸煞白,显然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楚君逸走到女儿身边,蹲下身子将她抱入怀中:“长乐不怕,父皇在这里。”他轻轻拍着女儿的背,“那些坏人再也不敢来了。”长乐将头埋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父皇,我怕……”
“有父皇在,什么都不用怕。”楚君逸说着,转头对身后的暗卫统领下令,“给朕把整个皇宫翻个底朝天,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回到椒房殿,楚君逸亲自为苏锦璃上药。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嘴上还不停念叨:“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些侍卫,莫要让朕担心。”
苏锦璃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陛下日理万机,还要为我操心。”
“你和长乐是朕的命。”楚君逸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若连你们都保护不好,朕还算什么帝王?”说着,低头在她伤口处轻轻一吻,“还疼吗?”
苏锦璃脸颊发烫,轻轻摇头。楚君逸趁机将她搂入怀中,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心疼与眷恋,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然而,后宫的争斗并未因此停歇。三日后,贤妃突然求见,跪在椒房殿前痛哭流涕,称自己的贴身宫女与刺客勾结,如今宫女已畏罪自杀,她愿以死谢罪。苏锦璃看着跪在地上的贤妃,心中满是疑惑。贤妃一向低调,从未参与后宫争斗,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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