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张书缘就笑着开口。
“是!小的一定多多造炉。”
见他这么说,范四旋即就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明白若是此事干的好,那他可就飞黄腾达了。
“好,你去吧,记住也别光想着自己,这手艺还是要多多分享给同僚。”
见范四很是兴奋,张书缘不由的就提点了几句。
“是,小的明白!”
“好了,等你家大使开设了新坊你就给人去生产此物。对了,这样的炉子要造两份,一份就这样,另一份再装木板刻画。”
“是!”
范四旋即领命,紧接着就去忙碌了。
“阁部,这炉子为何要造两份?”
“呵呵,而农,你想啊这炉子是乃铁器,售价肯定不菲。所以本阁想让这粗糙的铁炉低价售卖,而那精致雕刻的就卖高价!”
“那大人,这价格……”
“呵呵,价格嘛就定在五两,精美的就卖五十两!”
张书缘是乐呵呵的大手一挥。
“大人,那这炉子可有名讳?”
“嗯,有!那精美的就叫它山岳炉,而那粗糙的就叫黑铁炉如何?”
“嗯…不错,是个好名字!”
王夫之想了想,觉的这名字倒也通俗易懂,黑铁不就是指煤炭吗?
“呵呵,好了,这逛了一下午了,我也该走了,你啊抓紧机会好好办理此事,记得有事就给我传信。”
见事情吩咐的差不多了,张书缘就想打道回府了。
“嗯,学生定会完成此事!”
“好,别送了,记得一定要尽力的扩建工坊,同时也没忘了扩招人手。”
“是,学生明白。”
撂下这句话,张书缘就便走了。
这趁着天色还早,张书缘就去往了巡抚衙门。
这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一就任陕西巡抚总督后,练国事就将整个衙门的人给换了一遍。
被小厮引入正堂,他还没坐半个时辰呢,就见到了满身疲惫练国事。
“下官拜见阁部。”
一见他在,练国事是赶忙的带上官帽施礼。
“呵呵,练大人辛苦了,这一天跑了不少地方吧。”
“下官没跑多少地方,只是去了趟长安县。”
两个人坐下,寒暄了一会儿,张书缘就便问起了番薯事宜。
“哦,大人问及此事,下官有些疑惑想请大人解惑。”
“练大人直言便可。”
看着他笑了笑,张书缘就便喝了口茶。
“大人,这番薯究竟是为何物?为何您与圣驾如此看重?”
这说实话,在昨日的会议上,他没好意思问。
“哦,原来是此事啊,我道是什么。”
听他这么说,张书缘就苦笑了一声,心说忘了给他们介绍这东西了。
“练大人,这番薯乃是产自与吕宋,此物味甜好活,是我偶然在南方游玩时发现的。”
见他问起番薯,张书缘也不好实话实说,只得是编了个谎话借口。
“是吗?那此物一年几熟?吃水否?”
“此物一年两熟,不吃多少水,可以说种下去就能活,而且此物的收成时间只需三个月便可收获一次。”
“这是神物啊!”
一听这话,练国事便就惊诧了起来,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种植的农物。
“呵呵,是神物,本阁不瞒你,此物经过了我与陛下验证,它可亩产千斤!”
轰!
这句话一出,练国事整个人就惊讶的站起来,整个人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当真?!”
“呵呵,当真!所以我和陛下才会如此看重此物。”
“既然如此,那请大人见谅,下官这就去带人种植!”
见张书缘是言之凿凿的,练国事也不顾什么天黑了,立马就要带人去种番薯。
“诶,不急这一时半刻,今天我来此是想问问,这西安府的田亩情况。”
见他要走,张书缘就赶忙的让他坐下。
“唉,不瞒大人,我西安府的田亩被侵吞的实在厉害,据下官的调阅,在这短短的十年里,城内百姓的田亩就丢失了七千顷,不是被那富人收购,就是…就是……”
听着他的话,张书缘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不是在说秦王。
“唉,这哪儿是什么时难,是人祸啊。”
摇了摇头,张书缘便叹了口气。
“李文柏将秦府的田册拿来。”
“练大人,这是秦府的田册,上面有两万六千余顷。本阁昨日与陛下商议过了,这两万六千的土地,朝里只拿六千,剩下的你拿去给百姓们分了吧。”
接过李文柏递来的账册后,张书缘便愁容的开口。
“大人,这…这不合适吧,如此这怎能向国库交代?”
“诶,什么交代不交代的,这都是陛下应允了的,你就放心拿去吧!”
捏了捏鼻梁,张书缘就将账册放在了身旁的案子上。
“这…下官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请大人受下官一拜!”
练国事知道,朱由检之所以应允必然是受了他的影响,要不然这么多田地肯定会被收缴入库的。
“行了,别来这些虚的,只要你练国事能实心为民办差,就不枉我向陛下举荐你了,再者说这田也不是给你的不是?”
“行了,本阁与陛下这两日就要走了,望你多加努力。”
“下官遵命。”
站起来拍了拍他,张书缘就便走出了巡抚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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