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方才可真是好口才啊,不知先生可是来进京赶考的?”
带着朱徽媞,张书缘二人便就走到了李若琏的身边,而李若琏此时是正在打理着长发和衣衫。
而张书缘之所以这么问,主要是想确认一下这个“李若琏”究竟是不是那位史书中的那位。
见那位内阁大人过来了,李若琏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赶紧的躬身拜见施礼。
“拜见部堂大人,学生的确是来赶考的,而方才也不过是些肺腑之言,算不上有什么才华。”
“呵呵,先生谦虚了,不知先生是哪里人士?本阁觉的你方才所言实乃谋国之言,若是能够高中想必定可以施展心中抱负!”
一听他说是来赶考的人,张书缘就笑呵呵的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这无论他是不是那历史中的李若琏,但依照他方才所言,这个人也的确是个有心的人了,而对于这样的人张书缘是很喜欢的。
“学生是顺天府东安县采魏里上林苑番育署人,今能到京实属是侥幸,不敢奢求高中,可若真受上天眷顾,学生定愿舍身为吾皇扫清一些宵小。”
“呵呵,看来李先生是心在监察一道了,不错不错。这眼下京师人云,本阁又看你身财拮据,这十两银子便就赠与先生吧,望先生能够得偿所愿。”
一听他是林苑番育署人,张书缘瞬间就确认了,这个李若琏还真是那位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李若琏!
当即张书缘就高兴了起来,掏出了十两银票递给他。
“大人这…这学生实在不能收啊,公主殿下还请您帮在下劝劝阁部大人。”
看着递来的银票,李若琏是万分惊恐,说什么也不敢要。
虽说此时的银票早已是不值什么钱了,但可要知道这银票再不值钱,那也还是大明的官方货币。
所以这哪怕它是只有四两的购买力,也不是他一个穷人能够还的起的!
“呵呵,小哥你就收下吧,这是他的一番心意,本宫也喜欢你那言语。”
没错,作为长深宫里的朱徽媞,是没少见到他两位哥哥为了外廷的事儿而闹心,不是夜不能寐,就是躲着不见人。
其实,木匠皇帝朱由校是喜欢做木工不假,但除了喜欢之外他做那木工其实是还有着躲避大臣的意思。
因为,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脑子跟群臣斗,只能是依仗魏忠贤去和那群人精斗,顺带让魏忠贤给自己捞捞银子……
“诶,李先生这十两银子本阁并不是借你,而是资助你,希望我大明能够多多的有你这种人才啊。”
“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宫吧。”
看了眼周遭的人群是越来越多,张书缘便只能是打算先撤了,等日后有了时间再说。
“好,李先生希望你能够高中哦,还有那个位王才子你也是哦!”
点了点头,朱徽媞便就看了眼李若链不远处的那位白面书生。
听到朱徽媞的这话,那白面书生差点没高兴的蹦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公主啊,谁人能够听到公主的鼓励?
听着朱徽媞的声音,张书缘就不乐意了,当即便拽着她的手挤出了人群。
见他们要走了,隐藏在人群之中的禁军护卫便就显出了身形,迅速围拢在了朱徽媞二人的左右推开人群。
出走人群,张书缘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护卫,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朱由检就那么放心将亲妹子就那么交给他带呢。
这由于有了护卫,整个琉璃厂便就风声鹤唳了起来,沿途摆摊商贩的皆是收摊躲避,生怕惹的他们的不快。
看到这一幕,张书缘便就叹了口气,心道这改造百姓的认知还是得提上日程……
坐上停放在街口的轿子,不大会儿的功夫他们便就来到了禁城。
“殿下,这都到了门口了,我就不进去了,明日还有的事情要忙。”
“啊,你不进来,那…那我皇帝哥哥问今天都干嘛了,我该咋说?”
见张书缘不跟着自己进去,朱徽媞便就有些慌了,这才想起来她跟朱由检的约定。
在临出宫时,朱由检是特地的跟她约法了三章,说是:出宫可以,那回来后要给朕讲讲所看所学以及体会什么的。
而今天她二人是啥也没干,这又去哪儿说什么体会?总不能说是自己看到了帅哥吧?
“那就是殿下的事了,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管朱徽媞是什么表情,扔下这句话张书缘就撤了。
见人不管自己,朱徽媞旋即就跳脚骂了起来,只不过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又哪里会骂人,那说辞听在张书缘的耳中就和小孩子吵嘴一样的好笑……
时间一晃,眨眼间五天便就过去了。
而在这个五天里,张书缘是游走于禁城、贡院以及京营校场之间,不是忙着整理考生名单,就是视察修建的考生考场,顺带也和朱由检聊了聊后世的公务员考试制度。
虽然这后世的制度,眼下没法用,但不得不说朱由检这个人还是十分务实的,竟然采用了白话文书写的建议,让张书缘等大臣拟好问题来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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