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无恙就好啊。对了李阁礼部的人到了没?”
张书缘知道,凡是重大事宜都会请礼部的人来祷告祭天。
“快了吧。”
李邦华是沉思了一番,也坐在了他身旁。
正当他二人说着礼部时,没过两句话京营内的一总兵便跑了进来。
“启禀将军,礼部周大人携祠祭司主事乔若雯求见。”
“哦,快快去请!”
一听来人了,李邦华便赶紧起身去迎接。
这不是说他不会端架子,而是他近来得罪了不少勋贵那边的人,故而要多多的亲近一下文臣来示强。
当然了,这其中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自然也有着他出身自东林的因素在里面。
要知道,李邦华可不是无党之人,他是东林党的三君之一,更是东林党的日后领袖之一啊。
见他起身了,张书缘也站了起来,也是,他对周士朴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带着全家自缢不投降敌首(李自成)!
不大会儿功夫,周士朴便就带着乔若雯走了进来。
“下官拜见部堂大人。”
这刚一进来,周士朴便就带着乔若雯就是一躬身。
这可把李邦华给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的品阶可没有人周士朴高啊。
“诶呦,周大人快快请起,怎能如此多礼?应当是李某向您行礼才是啊。”
李邦华说的没错,虽然是入了内阁,但论品阶的话他也不过是三品的工部侍郎之职。
PS:明朝的内阁很畸形,一没有官阶,二却有酷似宰相之权,三说到底这内阁的最初衷,也是为了帮皇帝处理奏折的私人顾问团。
“诶,下官岂敢受阁部大礼?哦,张阁也在。”
这说着话的功夫,周士朴便就看到了站在李邦华身后的张书缘,当即就便向他恭谦了的施了一礼。
“哦,尚书大人,来来坐下说话。”
张书缘笑了笑,旋即便就侧过了身子让这周士朴坐下。
而周士朴现年三十二岁,别看他年轻,可那面相却是十分的老熟,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吃了不少苦的。
没错,这周士朴自从泰昌元年(1620)授礼科给事中后,因不愿谄媚魏忠贤,就被他给搞下了台,带着病在老家商丘种了七年地,若没有张书缘举荐的话,他也会在今年起任为太常寺少卿。
再看那乔若雯,也是三十岁左右的样貌,但不过人却是要比周士朴看起来清秀很多。
当然,这乔若雯也是个“正直”之辈,在此之前也曾多次抨击过魏忠贤,只不过他抨击之时已经是到了天启七年年末,也就没受到魏忠贤什么欺压了。
坐下之后,众人是寒暄了好一阵,这才谈起了正事。
只不过,这正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就准备祭天而已。
很快,校场的中央,周士朴二人便就按算好的时辰来到此地,让人摆放好了贡品之后便就开始朗读祭词了。
半个时辰后,洋洋洒洒的仪式才算搞完,而张书缘则是被那告词念的是直打瞌睡,无奈只因这大明的文法还是太过弯弯绕了。
结束了祭天之后,李邦华便就去招待二人休息了,而张书缘则是留在了当场。
“吉时已至,秋试开始!”
随着他一出声,身边的士兵便就敲响了大锣。
随着锣声泛出,一众学子便就走入了自己的小木房。
就在他们刚刚坐下,木板房外便就站过去了一队兵士,一个兵卒看管一位考生谨防他们作弊。
看着台下的众多学子开始动笔,张书缘便就看了眼孙承宗,心说这古人是怎么能忍得住监考那么久的,当即便就凑过去跟孙承宗闲聊。
PS:这明代的武试,不但要考体力、兵器、骑射,还要考核武人的算术,论策以及地理等知识,而这一套考完最起码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而在此期间考官是不能离场的,只能是在考场内办公。
这刚开始孙承宗还不想跟他聊,但没过多久他二人便就小声的聊起了军改一事。
因为,这监考实在是太过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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