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寅时的朝会的上。
朱由检便就宣布了兴宝卷一事,以及张书缘请奏要去蒙古的事儿。
对此,百官是既高兴又无语,高兴的是一些人觉的这内阁终于是出来个肯扛事的人了,无语的人是觉的他张书缘太过自以为是,什么事儿都要掺和上一脚。
而除了这两件事外,朱由检还当庭召见了秋试的文武考生。
武举这边自然是李若链四人,文举那边是刘若宰、何瑞征、管绍宁三人。
而这文举的三位甲等学子,各个是年轻俊才,他们不但精通楷书、作画、吟诗作对,而整个人的才情也都很高。
对此,朱由检很是高兴,一如史书中那般拜这三人做了谕德充日讲官、翰林院编修。
至于张书缘他们这边的三甲,除了李若链被招入了锦衣卫外,其余三人则是被朱由检安排进了兵部担任兵部主事……
早朝结束后。
张世泽与韩继思便就跑过来嘘寒问暖了,尤其是针对他要前往蒙古一事,更是展现出了区别于他人的关怀。
“两位言过了,张某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做些事而已,可万万担不起国之栋梁四个字啊。”
张书缘是连连摆手婉拒他们的赞誉。
“诶,阁部此话可不妥,古往今来能有几人能忙碌至此?再说您这次可是要去往战场之地,此去还望阁部要多多注意安全才是啊。”
“呵呵,好,张某定会多加注意,两位我们日后在谈?在下还有些事情要……”
“哦哦,阁部先忙。”
“好,等我归来,两位一定赏脸到我府上一聚。”
寒暄了好一阵,张书缘才离开了金銮殿的皇道。
在文渊阁整理了一番自己近来的手头事物之后,他旋即就将这些交给了韩爌。
而他交上去的东西,基本上是这三个月来的北方各地官员的政绩。
“嗯,张阁辛苦了。”
看着这位对手要远行了,韩爌也出奇的没有出言讥讽,只是在心里吐槽他这么拼命干啥。
“不敢不敢,张某没有阁老幸苦,阁老日理万机,才是真正的幸苦。”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他与东林党有些冲突但毕竟眼下还是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只能说是双方互有交手……
处理完内阁的事后,张书缘便就跑去了格物司。
在这十几天内,格物司也有了变化,不但是多了很多的人,就连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也出现了不少。
而这些人虽然未曾在史书上留名,但他们却是那蒲珏等人实打实的好友。
“见过阁部。”
一路的与格物司的官员打着招呼进来,很快他就便见到了正围拢在一起研究火器图纸的徐光启等人。
“哦,张阁来了。”
见他进来了,阁楼里的众人便就停下了忙碌,徐光启更是直接走过来拱了拱手见礼。
“徐师傅好,近来事多也没来格物司看看。”
“阁部忙是好事啊,来来来阁部坐下说话。”
与徐光启客套了一阵,两个人便就互相伸着手走到了茶座旁。
“阁部此来是要调方主事吧。”
“是,本阁想带他去蒙古走一遭,此事徐师傅应当的理解的。”
“嗯,方小子的确是得好好走走。不过在此之前,徐某有一问想问阁部。”
“哦?徐师傅请讲。”
“呵,这也是老夫在胡思乱想,不知阁部是否去过西洋?”
“哦,不曾。”
“那…那阁部怎能说出半月前的那些?经过老夫与孟侯测算,这子弹经过了改制着实是比原先稳定了许多,炸膛的风险由原先的五成下降至了三成不到。”
“呵呵,原来是此事啊,张某也不过是喜好观察,时常看一些飞行之物,这看得多了,张某便就发现这一切飞行物都是以旋转姿态而动的,故此才试想着能否应用到火器上!”
“怎么,徐师傅又遇到难题了?”
见他这么问,张书缘便就猜想,这徐光启应当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是的,眼下我们改制的火器,虽然是炸膛的风险降低了,但射程却是不足,还有撞针的铸造也有问题。”
“这样啊,射程可否改制一下枪管的长度使其更加具有稳定性从而飞的更远?亦或者将弹丸的火药量给提高一些?”
“至于撞针,这个在下就不好说了……”
张书缘明白,现在要求他们制造后世的精细配件,那是痴人说梦的,无论是技术还是图纸都不好搞,他也无法画出那后世枪械的配件图。
“嗯,只能是这样试试了,对了阁部,等您回来一定要多多的帮忙参谋,老夫与孟侯有些笨拙了,许多事物没你们年轻人反应快。”
“哦,这是自然。”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方以智就到了。
见面之后,自然又是好一阵的客套见礼,无奈明朝的礼制就是这样,没有人会见面就开始谈正事。
寒暄完之后,张书缘便就同他讲了一番此行的目的。
而方以智也显的很兴奋,这要知道他作为一学者自然是想多走走和看看的。
见他如此兴奋,张书缘就拍了拍的肩膀夸赞一句“未来大家”就带着他离开了格物司。
经过一夜的休息与方以智熟悉,很快他二人便就处成了朋友,只不过那交情还有些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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