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看出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保证不了出击后的补给运输!
这从地图上看,蒙古与建奴的地盘很小,距离也很短。但实际上整个察哈尔到沈阳是有着很大的一片区域,直线距离少说也得有个三千里路左右。
更别说那地方还是地形复杂的地域,而且人建奴也不是傻子,皇太极必然会发挥出骑兵优势来分割包抄,直至把你绞杀在草原才算罢休。
PS:明朝一里约等于0.444公里,因此1106.1 公里÷0.444 公里/里≈2491.2里。
一夜转瞬,次日一早。
张书缘等人组成的观察团便就启程回京了,而跟随他们而来的孙传庭则是留在军中,担任孙铨帐下的参军跟着他学习兵法和实践。
没辙,虽说孙传庭是牛X,也是明朝历史中最后一位大帅。可人眼下不过才刚刚中举并留意军事,其能力还远没有达到后来那么牛的地步,所以将他留在这里历练是最为恰当的。
安排好一切,张书缘等人就踏上了回京之路……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不,走了大半个月,原本把守宣府城的兵丁也换了人。
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宣府城,张书缘就没来由的生出了股感叹。
这遥想半年多前,自己还在出租房里拼尽全力的打拼生活,可没曾想到却是有了这般遭遇,来到了明末不说,竟还坐到了万人之上的内阁司员……
不禁老成的叹了口气,他就便抛除了这些杂念,转而亮出了身份录碟。
进到宣府在王在晋的府上修息了一晚,次日他便就婉谢了王再晋的挽留招待,直言身上还有皇命无法久呆。
过了宣府距离顺天府就近了很多。
见快到京城了,张书缘等人便就归心似箭的跑了起来,不用在担心有人再攻击他们了。
没错,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一行是遇到了些小部落的攻击,好在他们观察团的三千护卫还在,所以倒也没出什么大事,至多是影响了些路程。
等他们到了顺天府境内时,日子以来到了十月三十。
还未到紫禁城北门,张书缘便就看到了朱由检的皇驾。
看到了远处的人影,张书缘等人便就放慢了速度,调整好队伍,如同结婚车队一样,排排场场的就去面圣了。
随着他们的到来,道路两旁的乐师旋即奏起了弦乐,大鼓、磬、笙、笛子、罗等乐器发出了恢弘悦耳的声音,听在众人的耳中是不禁就生出了一股恢弘感。
“臣张书缘携观察团凯旋而归,幸得上天垂涎,臣等终有所获。”
翻身下马,张书缘便带着一众勋贵走到近前参拜。
“好好好,回来就好啊。朕日思夜想终于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来来饮下这杯酒,洗去战场污秽。”
朱由检站在銮驾之上,笑呵呵的就按照礼仪办事。
没办法,我华夏自古就是礼仪大邦,凡是大事情轻则问卜,重则祭天,就更别说这种迎接从战场归来的大臣了,那礼仪简直是繁琐到了极点。
等完成这一切,时辰早已是到了下午的酉时。
进了紫禁城,张书缘就感觉这腿也不是自己的了,那浑身就如同是要散架了一般。
还好,朱由检心疼他,没有拉着他说正事,而是当着群臣的面宣布,明日朝会后,在英武殿举办宴席犒劳张书缘等人。
回到家中,张书缘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身上的长袍官服,然后便就去给干娘朱灿绮请安。
当见到自己这“儿子”来请安时,朱灿绮差点就没哭出声来。
在这近两个月里,她是日日焚香祷告,祈求菩萨保佑张书缘。
见干娘有些绷不住,张书缘只好是出声安慰。
他娘俩说了好一会儿话,朱灿绮才收回了哽咽。
“黑了,也壮了。”
“呵呵,娘,这看您说的,好像我之前很瘦似的。”
“可不,半年前你那身子骨,就和吃不上饭似的,瘦的跟猴一样。”
“……”
娘俩是开了好一阵的玩笑,才结束了谈话。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吃过饭后,张书缘便就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金銮殿。
虽然是回来了,但回来了他就得上三点爬起来去上早朝。
好在,今日的早朝众人也都知道皇帝高兴,没人敢生事触了皇帝的兴致。
见无人启奏生事,张书缘只好便站了出来,将蒙古战场的事情讲述了一番,言语中是重点指出了张世泽等人的悍不畏死,身先士卒的英勇事迹。
对此,朱由检显的很高兴,当庭就给张世泽等人赐了恩典,没继承父辈爵位的,当庭继承,继承了的则是赏赐了千匹绸缎和价值千两的古玩字画。
这要问为什么不升他们的爵位,一是他们的功绩还不够,二是升爵要用粮,三是他朱由检不想乱花钱。
而对于子孙的事迹,成国公等人则是神色不一,有高兴的,心疼的,满意的,甚至有些人当场就哭了,就差没去抱住自己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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