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帝看重,那岂不是等同于事成之后再行封赏?甚至都可能都会因为此事自己再回中枢,名声上也会更上一层楼!
“不用多少,张公只需拿出这个数就好!”
见他同意了,张书缘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伸出手就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万两?”
“三十万两!”
“这…三十万两,张阁未免有些铺的大了吧。”
张之极眼睛都眯了起来,心中是百般算计这笔钱值不值得花。
“张公认为大了吗?张公,别看三十万两是不少,可我们能换回来至少是这本金的百倍且此坊与国同修的!”
没错,只要这惠民坊落地,他张书缘势必是要让它钉死在朝廷中的。
“好吧,三十万就三十万,不过张阁可得与老夫好好讲讲此坊的运作及发展?”
“呵呵,自当如此。”
敲定了合作意向,张书缘自然是要给他讲明白的,一是为了后续投资的铺垫,二是为了让他去带动其他勋贵。
聊了一夜,张书缘才把自己的想法全部给说清。
而张之极听的云山雾罩的,这其中很多东西他都不明白,但有一点是明白的,那就是他张书缘所图甚大。
在他的言语中,他张书缘是想把这惠明坊给打造成大明的商务司,涵盖天下所有的产业……
次日一早,张书缘便就去上朝了,而张之极则开始动员家族成员出钱。
刚开始,他张家的人是很不理解族长,但随着张之极搬出了未来的发展以及皇帝之后,众人便就服了,进而就开始了掏钱。
两天时光悄然而逝。
很快张之际就筹集到了三十万两的巨款,将钱交给张书缘之后,他二人还拟了张票据作为入股协议。
在这份协议中,张之极占股百分之十,张书缘占三。
起初,张家对这份协议是很不同意,因为他们是实打实拿出了钱财才占了十的股份,反观张书缘一分钱也没出就占到了三。
对此,张书缘自然是拿着自己为掌控者的理由来说话。
无奈,事儿是人攒的,张之极也就没了脾气。
拿到钱之后,张书缘旋即便开始大张旗鼓收购酒肆客栈了,同时又派府中的小厮去给陕西与山西的王夫之、黄宗羲几人传信,让他们即刻运送煤炉与煤炭进京。
而对于他这当朝大员的身份,凡是被看中的酒肆是连价儿都不敢还,还纷纷主动降价以求跟他攀附关系。
于是占地三百平方,高三层的酒楼就被他以白银两万三千两的价格给买了下来。
一口气盘下了七座酒肆之后,张书缘便就开始招人了。
而他用人的标准很简单,一是得识字,二是有力气,三是得有眼力劲。
幸好京师中人多,没用两天功夫,他就招聘到了一百四十号人。
这一百多人中,有十五个人负责算账计入,剩下的人则被他安排到了运送和安装岗位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随着冬天临近,百官的火气也没那么大了,少了很多互相攻讦的事情。
而张书缘是除了每天上朝之外,其余时间就是直奔惠民坊,去培训这些人如何跟客户打交道。
在此期间,朱由检微服来看过,但由于他对商业一窍不通,也就没说什么,在看了一圈之后也就回宫了。
当然,他也在心底记下了张之极的功劳,并派宫里的人带上补品去慰问了张之极一番。
就在时间马上要到十一月十三的这一天,陕西的煤炉与山西煤炭终于是到了。
见东西就位了,张书缘便就广发请帖,邀请各部堂官亲临开业现场。
可对于他的邀请,六部堂官只来了两位,一是孙承宗,二是韩继思。内阁则只来了一个钱龙锡。勋贵那边则是来了英国公一系。
这不得不说,钱龙锡这老家伙还是有眼光的,他很赞同开办惠民坊,因为若此坊开办的好,那朝堂将会多出一条财路,二来也能借助此坊化解冬时的民怨。
对于这三位的到来,张书缘是连连感谢,并邀请他们一同与自己剪彩。
砰,噼里啪啦……
炮竹引燃,舞狮喧闹,张书缘等人是站在位于紫禁东外城的繁华街道,身后是惠民坊的总部,身前则是围拢了附近的百姓。
“各位父老乡亲,吾乃当朝内阁司员张书缘,左边是我朝兵部尚书孙承宗、英国公张之极,右边同是内阁司员钱老钱龙锡、刑部尚书韩继思。”
“想来这也是吾等第一次面见诸位父老。”
“大伙儿兴许好奇,吾等大员来此作甚?我告诉大家,吾等的身后乃惠民坊,日后大伙儿可以到身后的店里购买日常所需,售价仅为其他店铺的七成!”
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之上,张书缘等人是站成一排。
“阁部老爷,此言当真?!”
听的此话,一众百姓是纷纷目露精光,竟然大着胆子就开口询问。
“当真,不瞒大伙儿,此坊乃为我大明朝廷为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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