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缘也是迟疑的说着,而他的言辞恰巧就给说中了。
番薯这玩意,虽然是耐旱,但其也是对日照和温度有一定要求的,比如温度得要控制在22-30℃左右,水分则是要根据成长期来灌溉,育苗时稍有水分即可,扦插后则需要稍加灌溉,成熟期则要干燥,至于土壤则是要栽种在表土疏松、土层深厚、排水良好的土壤里。
“嗯,应该是这个理。嗨,真是当局者迷啊,下官多谢张阁指点。”
听到这里,宋应星不免就苦笑了一声,也是他张书缘哪儿懂什么农事啊……
“诶,这农事本阁可不敢说指点啊,要说指点也得是您来指点我才是。”
张书缘太知道这位的特殊了,他在后世读书时可没少听过《天工开物》的大名,当然他也尝试寻找过这本书,可后世留存的也大多是些短篇,以他的身份根本就看不到全本。
与宋应星又聊了一会儿后,张书缘便就告辞了。
不过,在跟他辞别时,宋应星还不忘说,会去尝试一番他所提的建议。
等他从宋府赶回到家中后,时辰便早已是来到了亥时。
随意的扒了口饭后,张书缘便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
天色刚亮,张书缘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先是给干娘朱灿绮请了个安,然后就便收拾起了南下的包袱。
等他收拾完后,张书缘又忙不迭的进了趟宫,告诉朱由检一定要多加关注宋应星等人。
对此,朱由检是连连的保证,让他一切安心。
交代完事后,张书缘便就直奔东缉事厂去找曹化淳汇合了……
时间如水,眨眼间便到了他南下的这一天。
京城门外。
朱由检没有出现,只有司礼监的高时明带着一众大臣遥遥相送。
而此次随张书缘此行南下的人有,东厂曹化淳、刑部右侍郎孟兆祥、大理寺寺正石文器、都察院佥都御史范景文,以及司礼监太监张国元。
这上述的几人,单拎哪一个出来都是一位了不得的大官,各地官府见了那是恨不得跪舔当儿子的存在。
但可惜,这几位全都是跟着他张书缘去彻查江西走私一案的。
与在京大臣们告辞之后,张书缘一行人便翻身上马,在三千东厂番子的簇拥之下便离开了京城。
一路狂奔,八天后。
众人便就抵达了山西潞州府,而明志早已是在此地候着了。
趁着众人休整补给的空档,张书缘就将写好的惠民坊发展计划,连同如何制碱的方法一并给了明志,要他尽快在山西、陕西二省展办新产。
而此时的明志倒也沉稳了很多。
见他有此变化,张书缘也很高兴,在此之前他就怕明志变得一蹶不振了,毕竟他在去年可是差点丢了命的……
很快,大军休整完毕,明志也洞悉了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后,张书缘便就带着大军继续南下了。
一口气疾驰了二十七天,终于是在了三月初十到达了江西。
这不得不说,南方就是与北方不一样,不论是语言强调还是食物花样,亦或者眼下的天象。
在黄河以北,张书缘等人是只感觉冷风如刀,连一场雪都没遇到,只在河南府见到了些雪花。
而一进入湖广就不一样了,那是时不时是下雨,而且这雨还冷的透骨,让人恨不得在身上穿上二十件衣服。
其实,张书缘在后世也去过南方,知道南方的冷和北方不一样,但眼下的气候可不同于后世啊,这是处在小冰河时期,那温度变化实在是太过剧烈和异常。
进入江西府后,张书缘等人就直接奔向了镇府司在吉安的据点。
而他之所以不先去南昌的布政使司衙门和巡抚衙门,自然是想先得到第一手资料再说。
对于张书缘等一众大臣的到来,李若链早已是心中有数了,毕竟发现如此重大逆案,哪怕皇帝是派内阁首辅亲至也属于正常范畴。
“卑职拜见张部堂、曹都督、以及张公公。”
此时的李若链与去年相比,整个人是壮了很多,也糙了很多,打眼望去就觉的他不是什么文人出身,而是和那武行侠客一般。
腰间挂着秀春刀,身着朱由检御赐的白色飞鱼袍,足蹬一双漆黑布靴,眼中的神色恰似一柄钢刀,让人不敢直视!
“李锦衣请起。”
见人给自己跪拜见礼,张书缘也没端着,但也没亲自去扶他起身,因为他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与这位有瓜葛。
“谢部堂。”
“嗯,李锦衣此间是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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