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你是怎么抓到刘伟诚的?”
走在去往坤宁宫的路上,张书缘就有些好奇的开了口。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大太监还未成长起来,平日里所做的事尽是伺候朱由检了。
“嗨,这都是歪打正着,咱家本想着是抓几个墨吏,为皇爷分忧,可这何曾想到却抓到了那刘伟诚……”
听到小哥问起,王承恩就不由的是一阵苦笑。
“王大哥,你这是咋了?这可不像你原来那般啊。我这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发生了什么?”
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张书缘便就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嗨,宫里能有什么事儿,没事儿……”
摇了摇头,王承恩便就不再说话了,带着张书缘就闷头赶路。
“嘶,这货是咋了?朱由检训他了?”
带着这种不解,张书缘便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入了坤宁宫。
进到宫里,他才明白这王承恩为何是这副样子。
只见这大殿里,伺候在这朱由检两口子近前的是李凤翔、王之心二人。
“原来这货是吃醋了啊。”
看到这一幕,张书缘就不免偷笑了起来。
“小哥,你笑什么?”
察觉到小哥在一旁偷笑后,王承恩便赶紧拍了拍他。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件好事。”
“哼,最好是这样。小哥我先去禀报,你在此稍等片刻。”
“好~,王大哥。”
虽然有些不悦,但王承恩却没法说些什么,而他没法说的原因是是此间当地不适,要是让李凤翔二人看去了,恐怕就得给自己戴个“内外勾结”的帽子了。
也是,大明内廷有制度,是严禁宦官与外廷大臣有来往。
虽然这制度早已是成了空中楼阁,但至少在明面上却没人敢直接表明立场,哪怕是雄极一时的魏忠贤,在面对天启帝时也不敢,表明自己和外廷大臣有染。
王承恩扔下这句话后,便进去禀报了,不大一会儿便就从殿里传出了一声“宣,内阁大臣、汾阳郡王张书缘觐见~”
听到这声音,张书缘便摆弄了一下衣衫,躬着身就踏入了殿中。
没办法,由于此时殿内有外人,再加上确立了实录修撰官,所以张书缘就得按照臣子礼仪觐见了。
而负责撰写实录的是由东阁大学士成基命负责。
PS;崇祯一朝的实录有诸多传言,有说是有人在当时负责撰写,也有人说崇祯朝没有精力负责撰写本朝实录,流传在后世的实录是由清廷所编撰。
“臣张书缘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赐座。”
此时的朱由检是端坐于软榻之上,眼神是时不时的飘向东边的卧房。
“爱卿奔波许久,累坏了吧。”
“启禀陛下,臣不累。”
有外人在场,这二人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凤翔,皇后今诞下龙子,你二人速去张罗置办,今晚朕要宴请嘉定伯一家。”
“奴婢遵旨。”
李凤翔、王之心、二人领命,旋即就躬身退出了殿外。
这没了外人,张书缘也放开了,不单他是如此,就连朱由检也是如此。
“诶呀小哥,真是想死朕了,怎么样,此次一行没有伤到吧?”
见心腹内臣离开了,朱由检便就绷不住了,立即走下软榻就给张书缘来个熊抱。
“陛下,这半年多来我也是十分想念的紧呐。”
两个人拥抱了一下,朱由检便示意王承恩带殿中的下人离开,同时又拉着他的手继续说道。
“嗯,瘦了。这半年多吃了不少苦吧。”
“嗨,没什么苦不苦的,为了我大明这就算有再多苦也无妨。”
张书缘咧嘴一笑,然后便就抱拳恭贺了起来。
“恭喜陛下喜迎龙子!”
“呵呵,还得是你啊,这话也就只能从你口中听到。对了,此行结果如何?那三省之司全部涉案了?”
寒暄了片刻,朱由检便就问起了正事。
“唉,不好说,这南方一域乱的紧,简直是鱼龙混杂。有藩王旧故,三司大臣,地方豪族,总之这想要通过此案一举荡清是不太可能啊。”
叹了口气,张书缘一屁股坐到了软榻上,拿起旁边放着的茶水就喝了一口。
“是吗,那怎么说来,此行是成了无用功?”
说实在的,此时的朱由检很是愤怒,这明明都走了一趟还是解决不了这走私问题。
“陛下,此事急不得,这事情发展至今少说有个几十年了,这岂能是一朝办成?不过眼下还好,经过这次打击,外加我布置的商政,那些人想必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大搞了。”
张书缘说的没错,发了如此大案,那些人就算是再想捞钱,也得考虑考虑皇帝的屠刀了。
“嗯,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些杂碎?”
“老办法,罪大恶极处极刑,从犯发配西藩或云南,这样也能帮一下黔国公。”
张书缘想也没想就道出了此言。
说句实话,有很多事情张书缘都有些好奇,因为在历史中去年发生的好多事情都没有发生,就比如应在去年去世的黔国公沐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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