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膈应自己这个后世人的身份,但比这膈应的就是娶一小屁孩。
“这有什么?此年龄是女子最好之时,放在民间那孩子都会到处跑了。再说了,你一大老爷们有这么多计较作甚?”
朱由检是十分嫌弃,真不知是该说他什么好了。
见朱由检是铁了心的要逼婚,没办法,自己只能是研究研究了。
一连看了两个时辰,张书缘看的是头昏脑涨,对里面的人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一是这些人自己不了解,二是这些人都是王公贵族家的人,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
而要说自己了解的,那恐怕也就有是朱徽媞了。可朱徽媞人是公主,而自己就一后世的普通人这能配得上人家?人家愿意跟自己过?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瞧着朱由检时不时的瞄向自己,张书缘只得是要了张纸就开始写写画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见小哥是正经的研究了起来,朱由检便就高兴了起来,处理了一会儿奏章,然后就便去找皇后商议了。
见朱由检离开了,张书缘终于是松了口气。
“不行,我得先去办正事,要不然这非得被耽误不可。”
打定主意,又在纸张留了条告罪信后,张书缘便就出了皇宫,趁着天色还亮就去找朱纯臣等人了。
对于他的离开,殿外的一众太监是不敢阻拦,只知道赶忙去向皇爷禀报。
……
离开了皇宫,坐上自己的轿子,很快便到了五军都督府。
在这前往五军都督府的路上,他这一行便见到了许多拖家带口的人,涌入了城里,四处寻找临时栖身的房屋。
见到这群受苦受难的民众,张书缘不禁就深深的叹了口气。
俗话说的好啊,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现如今虽是还没到大明的灭亡之时,但天灾人祸此起彼伏,再加上眼下又要面临,有可能来袭的己巳之变,所以这北直隶地区附近的人都要被强制远离故土,尤其是蓟州府的人。
而这种痛苦是十分惹人厌烦的,只有那些犯了事或躲祸的人才会选择背井离乡。
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张书缘就合上了轿帘。
……
一个时辰后,张书缘是抵达了五军都督府。
而此时的五府是正在配合兵部的命令调兵遣将,无数命令从府内发出送往北方各地。
见是他的轿子来了,府衙门口守卫的兵卒便就去向朱纯臣等人禀报了。
不大一会,朱纯臣便率领一众侯爵走出了府来。
“张阁部好啊,可真是许久未来了。”
见面之后,朱纯臣是一脸的和煦,时至今日,他已是靠着惠民坊赚得了十万两银子。
这十万两虽是比不上自己投入的成本,但要知道这可是堂堂正正的正当收入啊!
“是啊,成国公一切安好?”
会面之后,众人便就寒暄了一番,就被众人簇拥进了府衙。
“阁部此来是有何事啊。”
坐入主位,朱纯臣便就和煦的问了起来,言辞间更是彰显亲近之意。
“哦,张某来此,不为别的,是想与国公大人借两个人。”
“哦?借人?”
“是啊,张某不日便要赶赴永平府一域,可那边的人张某却是不太了解,怕是用起来会耽误了战事。”
“这样啊,好说好说。你我之间还需言借?不知张阁是想用谁?”
“张某想借武安侯与定西侯,不知国公可借否?”
“这二人呐…”
一听是要借郑之俊和蒋秉忠,朱纯臣就是一脸的苦涩。
因为,这二人乃是京畿中的战将之一,在此次防御战中有着相当重要的任务安排。
“国公,这二人是有要务在身?”
见朱纯臣是这神情,张书缘便就猜测出了一二。
“是啊,张阁若要用人,不如换上一换如何?”
“那不知,国公这里可借出何人?”
“既然张阁是为战事用人,那就暂调清平伯和应城伯如何?”
听朱纯臣想借这二人给自己用,张书缘便就在脑海中搜寻了一番有关这二人的记述。
据史书记载,应城伯孙廷勋,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袭爵,其祖上是靖难之役的功臣之一孙岩,而他孙廷勋的一生,倒也如同大多数勋贵一样,不过其结局还算得上是对得起其祖先的名讳。
因为,他的结局是战死在了疆场!
而清平伯吴遵周这人,也很是不差,其祖先可追溯到明初的大将吴成身上,而他眼下是担任着掌中府都督印、及管理京畿治安之务,结局更是被李自成攻入京师后所祭旗,被南明追认为了殉难的勋臣之一,附祀于了武臣祠。
“既然武安侯二人有要务在身,那张某便就暂借清平伯二人吧。”
“好,张阁稍等,本国公这就调二人前来。”
“国公不必了,你直接命他二人到东城门等我吧。我先回去带好东西。”
没错,这要奔赴永平府,他还得要带上统合防务的圣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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