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清和她的团队所经营的手工艺品生意,在当地市场上可谓是如鱼得水,风生水起。他们凭借着独特的设计理念和精湛的工艺技巧,将每一件草编作品都打造成了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这些草编作品不仅具有极高的观赏价值,更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顾客。无论是精致的花篮,还是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每一件作品都展现出了张雯清他们对草编艺术的执着与热爱。
随着生意的日益兴隆,订单也像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来。张雯清他们的手工艺品店规模不断扩大,就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然而,这耀眼的成功却引来了一些同行的嫉妒目光。他们对张雯清的生意兴隆感到不满,认为她抢走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市场份额。于是,一场没有硝烟却异常激烈的竞争风暴,正悄然在平静的商业水面下涌动。
这日午后,烈日高悬,二蛋像一阵风似的,神色慌张地冲进院子,连跑带喊:“雯清,不好了!出大事儿了!我刚从集市那边过来,听说有人照着咱们的手工艺品原样复刻,而且卖得那叫一个便宜,好多老主顾都被他们给拉走了。”
正在院子里整理编织材料的张雯清,听闻此言,手中正摆弄着的一把干草瞬间停住,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与警惕:“竟有此事?走,咱们去看看究竟。”
不多时,张雯清、二蛋,还有听到动静赶来的狗剩、翠儿,以及闻讯加入的铁蛋和阿花,一行人匆匆朝着集市赶去。刚踏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集市,他们就瞧见一些摊位上,赫然摆放着与他们极为相似的手工艺品。那些草编的篮子,纹理、造型像极了他们的作品;还有那草编的小动物,神态、模样几乎如出一辙,可价格却低了不少,引得不少贪图便宜的顾客正围在摊位前挑选。
“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啊,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抄袭咱们的创意!”狗剩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愤愤地说道,“咱们辛辛苦苦设计制作的东西,他们就这么照搬,太不要脸了!”
“就是,太过分了!这摆明了就是想抢咱们的饭碗。”翠儿也柳眉倒竖,一脸气愤地附和着,“咱们得想个法子治治他们。”
张雯清面色凝重,他示意大家先别冲动,目光在那些仿制品上仔细审视,试图寻找一些线索。随后,他低声说道:“咱们先别忙着生气,得先弄清楚这些抄袭者到底是谁。二蛋、狗剩,你们去问问周围的摊主,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些仿制品是从哪儿来的;铁蛋、阿花,你们去和买了这些东西的顾客聊聊,旁敲侧击地打听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我和翠儿在这里再观察观察这些仿制品的细节。”大家听后,纷纷点头,各自行动起来。
二蛋和狗剩走向附近的几个摊主,递上香烟,满脸堆笑地问道:“大哥,您知道这些和我们家手工艺品长得差不多的东西,是哪个作坊做出来的不?”一位摊主接过香烟,点上后吸了一口,缓缓说道:“我听说是村西头老赵家的几个小子弄的,他们看你们生意好,眼红了,就琢磨着抄袭你们的款式,想分一杯羹。”
与此同时,铁蛋和阿花也在和几位顾客交流。阿花笑着对一位大娘说:“大娘,您买这个草编的小动物啊,您觉得咋样?我们也正打算做类似的,想取取经呢。”大娘乐呵呵地说:“我看着便宜就买了,不过说实话,这做工和你们家的还是有点差距。听卖的人说,是他们自家琢磨编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铁蛋在一旁补充问道:“大娘,您知道他们是哪个村的不?”大娘思索了一下:“好像听说是西边那一片村子的。”
张雯清和翠儿则拿起那些仿制品仔细观察。张雯清发现,这些仿制品虽然外观相似,但用料明显不如他们讲究,编织的手法也较为粗糙。“你看,翠儿,他们为了降低成本,用的草质量差,而且编织的时候也不细心,好多地方都有瑕疵。”翠儿点头表示认同:“是啊,咱们可不能因为他们抄袭就降低咱们的标准,得坚持咱们的品质。”
过了一会儿,大家陆续回来,将打听到的信息汇总。张雯清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果然是村西头的人。不过光知道是谁还不够,咱们得想办法应对。咱们的优势在于质量和创意,不能跟他们打价格战,否则只会两败俱伤,甚至把咱们自己拖垮。我觉得,咱们可以开发一些新的款式,提高产品的独特性,让他们无从模仿,这才是长久之计。”
“雯清说得对,咱们不能慌了阵脚,乱了分寸。”二蛋深以为然,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得从长计议,不能冲动行事。”
“可开发新款式哪有那么容易啊,咱们从哪儿找灵感呢?”狗剩挠了挠头,一脸发愁,“脑袋都想破了,也没个头绪。”
“咱们可以从咱们这儿的传统文化里找灵感呀。”翠儿眼睛一亮,兴奋地提议道,“咱们这儿的风俗习惯、民间故事、传统建筑,随便哪个深挖一下,不都是取之不尽的灵感宝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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