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天很喜欢鬼手孙的性子，立刻伸手握住。
“李景天。”他打量着鬼手孙身上的旧伤疤，“你的拳脚功夫，跟罗星瑶学的？”
鬼手孙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我哪有你那么好的命。”
他收起笑容，仰头望着天，像是陷入回忆。
“八岁那年，老家遭了灾，我生了一场重病。家里穷，治不起，就被扔到了乱葬岗。要不是老板路过，正好救了我，我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
说着，鬼手孙低着头，自嘲地笑了笑，又指了指心口一道狰狞的疤痕。
“这是被野狗咬。老板说，要是他再晚来两分钟，我就成了最有营养的狗粮了。”
“后来，老板教我所有古玩的手艺，但是拳脚功夫，只教了我一招——气稳下盘，飞脚踹出。后来我看老板使用功法，自己悟出了旋风踢。”
李景天听得有些愣住了。他没想到，在柜台后面口若悬河，撒谎好不脸红又谈笑风生的鬼手孙，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去。
“为什么不拜师？”李景天拍了拍他肩膀，“她不教，你就缠着她教嘛！”
鬼手孙不知从哪摸出坛酒，仰头灌了一大口，眼底是止不住地遗憾，良久方才道出一句——
“老板说，她永不收徒。”
？？？
李景天震惊地抬起头。
“既然永不收徒，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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