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晚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慕容云海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截住了上官瑞谦、叶烁和端木磊。阳光透过走廊的雕花玻璃,在四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既然暂时走不了,不如主动出击。"云海转动着车钥匙,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校长不是想让我们安分?我们偏要让他头疼。"
上官瑞谦吹了声口哨:"正合我意!不过总得有个计划。"叶烁已经掏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敲击键盘,端木磊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转着钢笔:"先摸清校长的软肋。"四人就这样在校长办公室的监控盲区达成了"抗敌联盟",走廊里飘荡着他们放肆的笑声。
与此同时,楚雨荨和徐丽丽正在学校餐厅靠窗的位置用餐。徐丽丽捧着餐盘坐下,压低声音说:"雨荨,听说隔壁班的李龙在追你?"楚雨荨差点被珍珠奶茶呛到:"怎么可能!就是上次在图书馆帮他捡了本书而已。"话音未落,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生已经端着咖啡在她们对面坐下。
"真巧啊,雨荨同学。"李龙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在楚雨荨身上游移,"上次多亏你帮忙,我想请你看电影作为答谢。"徐丽丽悄悄在桌下扯了扯楚雨荨的衣角,却见楚雨荨礼貌地婉拒:"不用了,我最近很忙。"李龙却不依不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演唱会门票:"这是周杰伦的内场票,我特意托人买的......"
就在楚雨荨进退两难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餐厅外传来。慕容云海甩上车门,带着上官三人阔步走进餐厅。上官瑞谦一眼就看到纠缠不休的李龙,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上周在酒吧骗富家女的小白脸吗?"
李龙脸色骤变,抓起外套就要逃跑。慕容云海长腿一伸拦住去路,叶烁已经调出手机里的监控录像:"看看这个,上个月在帝豪酒店用假身份骗财骗色的是不是你?"端木磊优雅地活动着手指:"需要我打电话报警吗?"
混乱中,楚雨荨只看到云海四人将李龙逼到墙角,拳头交错的身影让她心头一紧。"住手!"她抄起餐厅的塑料椅子冲过去,照着慕容云海的后背狠狠砸下。云海猝不及防,被打得踉跄着撞翻了餐桌,果汁在他昂贵的定制衬衫上绽开深色的花。
"楚雨荨!你疯了?"上官瑞谦跳脚道。楚雨荨这才看到李龙手机里弹出的通缉令,端木磊正举着平板电脑给保安看证据。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着云海嘴角渗出的血丝,喉咙像被棉花堵住:"我......我不知道......"
云海擦了擦嘴角,突然笑出声:"你这力道,当什么大学生,去当拳击手算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楚雨荨的耳根通红,慌乱中打翻了桌上的水杯,落荒而逃。
夜幕降临时,叶烁回到了那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客厅里,哥哥叶勉正在接听商务电话,意大利手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又去哪鬼混了?"叶勉挂掉电话,目光扫过弟弟染成银灰的头发,"明天陪我去见张总,别穿得像个混混。"
"少管我!"叶烁将书包甩在沙发上,金属拉链与皮革碰撞出刺耳的声响,"当年要不是你非要爸爸去签那份合同,他也不会......"话未说完,茶几上的相框已经被扫落在地。玻璃碎裂的声音里,父亲穿着赛车服的笑容永远定格在泛黄的照片里。
叶勉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你永远活在过去!"他弯腰捡起相框,镜片后的目光复杂,"明天必须去,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叶烁踢开挡路的椅子,摔门而去,留下满室狼藉。
为了赚取学费,楚雨荨在跆拳道馆找到了陪练的工作。她戴着护具站在擂台上,看着对面肌肉虬结的男学员,手心沁出冷汗。突然,一阵骚动从场馆门口传来,慕容云海戴着黑色棒球帽走进来,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经理。
"把她换下来。"云海指了指楚雨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这么瘦弱,一拳就能打废。"楚雨荨气得摘下护具:"慕容云海!你凭什么......"话未说完,经理已经赔笑着将她拉到一旁:"楚小姐,这位是我们最大的赞助商......"
当晚,楚雨荨正准备黯然离开,却被保洁阿姨叫住:"小楚,有人给你留了份工作,打扫VIP休息室,工资比陪练还高。"她狐疑地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角落里放着崭新的清洁工具,窗台上还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珍珠奶茶,杯身上贴着便签:"笨蛋,下次打架前先搞清楚状况。——慕容云海"
三天后的清晨,楚雨荨站在学校操场中央,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深吸一口气,对着正在打篮球的云海四人喊道:"慕容云海!上官瑞谦!叶烁!端木磊!我要向你们宣战!"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上官瑞谦夸张地捂住胸口:"女神,你这是要和我们谈恋爱吗?"楚雨荨涨红着脸:"少胡说!我要让你们这群只会靠家里的寄生虫,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努力!"
云海将篮球抛向天空,精准地接住:"随时奉陪。"他眯起眼睛,在阳光下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不过输了的话,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楚雨荨梗着脖子:"谁输还不一定!"
晨风卷起她的校服裙摆,远处的教学楼在朝霞中镀上金边。这场青春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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