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醒来也不哭闹,只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妈妈,胖脚丫在空中快乐地蹬来蹬去。
当热芭给她套上绣着祥云纹的红色棉袄时,暖暖突然抓住妈妈的一缕头发往嘴里塞。
“这个不能吃哦。”
热芭笑着解救自己的发丝,转而塞给女儿一个磨牙棒。
暖暖立刻专注地啃起来,口水沾湿了胸前的银质长命锁。
收拾妥当后,热芭用背带把女儿绑在胸前。昨夜刚落过雪,石阶上铺着薄薄一层银白,她特意放慢脚步,生怕滑倒。
暖暖在背带里兴奋地扭动,戴着虎头帽的小脑袋转来转去,对满世界的雪亮晶晶充满好奇。
“冷是不是?”
热芭把女儿往怀里拢了拢,用斗篷裹住她。
山间寒气刺骨,但贴着女儿暖烘烘的小身子,心里就像揣着个火炉。
她摘了片梅枝上的积雪,让暖暖用指尖碰了碰,小女孩被冰得缩回手,转而把整只手掌塞进妈妈衣领里取暖。
“坏蛋。”
热芭捏了捏她的鼻子,惹得暖暖咯咯笑出声,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她们沿着小道慢慢走,热芭不时停下来指着景物轻声讲解:“这是松树……那是师父们练剑的地方……”
虽然知道女儿听不懂,但她喜欢这样自言自语的陪伴。
暖暖时不时‘啊啊’地应和,小手在空中抓挠,仿佛要捉住掠过的山风。
在紫霄宫后的古松下,热芭发现几颗掉落的松果。
她捡起一个放在暖暖手里,小女孩立刻专注地研究起来,时而用仅有的四颗小牙啃啃,时而挥舞着打到妈妈下巴。
热芭也不阻拦,只是笑着抹去女儿嘴角的口水,顺便擦掉松果上的牙印。
回程时,暖暖开始不安分地哼唧,这是饿了的信号。
热芭加快脚步,推开寮房门的瞬间,熟悉的奶香味扑面而来——炭炉上温着的米糊正冒着热气。
她试了试温度,把女儿放在膝头,一勺一勺地喂。
暖暖吃饭时也不老实,小手总是往碗里扑腾,最后不仅脸上沾满米糊,连额前的刘海都黏成了小绺。
热芭用温水浸湿帕子给她擦脸,小女孩却扭着身子躲闪。
“再乱动就把你送给松鼠当妹妹。”
热芭吓唬她,手指轻轻挠了挠女儿的小肚子。暖暖立刻笑得前仰后合,米糊都喷到了妈妈衣襟上。
……
吃饱了,玩累了。
“乖,妈妈在这儿。”
热芭俯身亲了亲暖暖的额头,顺势侧躺在摇篮边的蒲团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女儿。
暖暖这才安心闭眼,小拳头松松地握着,偶尔还会在梦中抽动几下嘴角。
热芭凝视着女儿的睡颜,目光扫过她微翘的鼻尖——那里有某个人的影子。
窗外的雪又悄悄下了起来,腊梅的幽香混着炭火气,将陋室熏得暖意融融。
那些晶莹剔透的血,比起此刻指尖触碰的温暖,轻得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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