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月1日,香港启德机场的波音707客机划破晨雾,王杰望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维多利亚港,指尖摩挲着西装内袋的东南亚地图。
永亨银行董事局刚通过决议:将25吨黄金储备的30%兑换为美元,用于收购泰国盘谷银行的流通股。他身旁的约翰·摩根正在翻阅《曼谷邮报》,头版标题赫然是"泰铢贬值压力加剧,外资银行撤离"。
"泰国财政部长办公室回复了。" 摩根推来加密电报,"他们允许外资持有本地银行股权上限从25%提到49%,但前提是......"
"前提是我们帮泰国央行稳定泰铢汇率。" 王杰接过电报,在"盘谷银行"字样上画了个红圈,"告诉他们,我们会在曼谷开设黄金交易柜台,用实物黄金做外汇抵押。"
上午十点,曼谷唐人街的金山寺香火鼎盛。
王杰穿着泰式丝绸衬衫,混在布施的华人中,将金箔贴在佛像耳垂上。身后的华裔中间人林阿福低声道:"盘谷银行的伍万通董事长想见您,地点在郑王庙后的柚木行宫。"
"告诉他,我带了两份礼物。" 王杰摸出装有10公斤金条的檀木盒,又展示了手机里的汇丰银行信贷证明,"一份给伍先生,一份给泰国国家银行。"
柚木行宫内,伍万通盯着桌上的金条,指尖敲了敲汇丰证明:
"王先生想拿49%股权,总得让我看看诚意。"
"下个月的泰铢保卫战,我会让永亨银行在离岸市场抛售5000万美元空头。" 王杰打开地图,用红笔圈出曼谷港口,"同时,我们会注资1亿泰铢给您的进出口客户,条件是他们必须通过盘谷银行结算。"
伍万通瞳孔微缩——这意味着盘谷银行能掌控泰国至少20%的外贸现金流。他起身握手,袖口露出的翡翠佛珠与王杰的红宝石袖扣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1973年3月,东南亚金融风暴初现端倪。
王杰坐在新加坡莱佛士酒店的露天酒吧,看着路透社终端机上跳动的数字:泰铢对美元汇率从20:1贬值到25:1,印尼盾、马来西亚林吉特跟风下跌。他面前摆着两份文件:
- 收购案:通过离岸公司持有新加坡华联银行15%股权,成为第四大股东;
- 计划书:在吉隆坡开设"远东黄金交易所",推出以港元计价的黄金期货合约。
"王先生,印尼国家石油公司的苏哈托部长想见您。"
助理递来加密短信,附带一张苏哈托与约翰·摩根的合影——摄于1967年雅加达政变期间。王杰嘴角上扬,摸出钢笔在计划书上签下名字:"安排今晚的私人晚宴,地点在多巴湖的游艇上。"
游艇甲板上,苏哈托盯着王杰递来的黄金雪茄盒:
"听说您在曼谷用黄金抵押帮泰国央行稳住了汇率?"
"只是不想让美元贬值吃掉我们的利润。" 王杰为对方点燃雪茄,烟头上的金箔随火星飘落,"印尼的原油出口如果用黄金结算,我们可以提供10亿美元的低息贷款。"
苏哈托眯起眼睛,远处的多巴湖湖面映着月光,宛如一块黑色的绸缎。他突然伸手握住王杰的手腕,盯着那枚红宝石袖扣:"这宝石的颜色,很像我在雅加达博物馆见过的苏丹王冠。"
"那不过是块缅甸红宝石。" 王杰任由对方打量,袖扣内侧刻着的梵文"胜利"若隐若现,"就像您手中的雪茄,不过是加了金箔的烟草——但世人会为它的独特买单。"
1973年6月,远东黄金交易所在吉隆坡正式开业。
王杰站在交易所大厅中央,看着电子屏上跳动的首笔交易:1000盎司金条以每盎司120美元成交。他身旁的马来西亚财政部长举起木槌,槌头上镶嵌着从永亨银行调来的5克拉钻石。
"根据协议,交易所51%的股权归您所有。" 部长递来股权证书,"但我们希望......"
"希望用黄金储备做抵押,发行马来西亚黄金债券。" 王杰接过证书,随手递给助理,"没问题,但债券发行必须由广安-永亨银行承销。"
部长微笑着点头,远处的记者群中,有个戴墨镜的男人举起相机——镜头里的王杰身后,是用200公斤黄金堆砌的"繁荣"二字。
1973年9月,石油危机波及全球金融市场。
王杰坐在香港的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资产负债表:
- 广安-永亨银行联合体:总资产突破120亿港元,黄金储备达40吨,控制东南亚三国主要银行股权;
- 黄金交易所:日均交易量突破5000盎司,成为远东最大的实物黄金交易中心;
- 原油贸易:通过印尼、泰国的银行网络,掌控东南亚15%的石油美元结算。
"先生,摩根财团来电,询问是否参与收购纽约商品交易所。"
王杰摸出计算器,输入东南亚黄金储备与石油美元的关联数据——当石油危机导致美元贬值时,黄金价格已从35美元/盎司飙升至120美元/盎司,他年初布局的黄金期货多头头寸,已盈利超2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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