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中央,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照在了一张陈旧却结实的木桌上。此刻,三位大爷正围桌而坐,表情严肃地商讨着要事,而许大茂则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他们身旁。
只见刘海中端起一杯浓茶,轻抿一口后缓缓开口:“老易啊,咱也别兜圈子了,我和老阎刚才私下合计了一番。”他顿了顿,目光紧盯着对面的易中海。
这时,阎埠贵接过话茬,语气郑重地说道:“老易呀,您可是咱们工人阶级的杰出代表,又是拥有八级钳工资质的老前辈。但恕我直言,您这政治觉悟嘛,实在是有些低了哟!如今这时代发展得如此迅猛,您可不能掉队啦!依我看呐,您应当抖擞精神,引领咱们整个院子紧跟时代前进的步伐才对!”
听到这话,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苦涩。他轻轻叹了口气,回应道:“唉,你们倒是说说,究竟要我怎样去领导大家呢?说实话,我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担任这一大爷的职务了。既然如此,那我干脆就让位好了。毕竟我的文化水平有限,政治头脑也向来不够灵活,还是把这重任交给更合适的人吧。以后这院里的大小事务,都无需再同我商议,我只管听从安排便是。”说完,易中海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紧紧握着那只略显破旧的茶杯,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那张充满争议的桌子。
“那个,您快请坐到这儿吧!”只见许大茂脸上堆满了谄媚的讪笑,伸出右手殷勤地指着易中海之前一直坐着的位置,对刘海中热情地招呼道。
然而,刘海中并未如他所愿那般急切地坐过去。相反,他先是缓缓转头,将目光投向了正坐在自己对面的阎埠贵,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三大爷,对于此事,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阎埠贵微微颔首,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嗯……那个嘛,依我之见,就从此时此刻起,你来接替易中海成为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呢,则顺理成章地升为二大爷,至于这新来的许大茂同志嘛,自然就是与我们共同携手、紧密合作的年轻有为的干部啦!”
话音刚落,一旁的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笑着鼓起掌来。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可以用猥琐至极来形容。仿佛他此刻已经登上了人生巅峰,得意忘形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要忘记了。
得到了阎埠贵的首肯之后,刘海中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易中海原先所坐的位置处,并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许大茂也迅速起身,动作麻利地一屁股坐到了刚刚还属于刘海中的座位之上。
“哈哈哈哈,瞧瞧咱们这‘老中青’三代人的完美组合啊!真是天作之合,无懈可击!哎呀呀,没想到我许大茂今天居然也能有幸加入到这个领导班子当中来咯!”许大茂那张原本就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脸庞,此时因为过度兴奋和得意而显得越发扭曲变形,活脱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突然间,他那张原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面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头微皱,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两位大爷,郑重其事地开口道:“二位大爷啊,依我之见,当下咱们需要着手去做的头等大事,便是将那个傻柱彻底收拾得服服帖帖、规规矩矩的。务必要让他在这个院子里老老实实的,绝不敢再肆意妄为、胡乱撒野。”
话音未落,阎埠贵连忙点头应和着说道:“嗯,没错,这正是我的想法呀。”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一抬眼,恰好瞧见傻柱正怀抱着一个略显破旧的木箱子缓缓走进了四合院。
只见阎埠贵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略带几分戏谑地笑道:“嘿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与此同时,坐在阎埠贵对面的许大茂也迅速察觉到了傻柱的身影,他当即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毫不客气地冲着傻柱高声喝道:“傻柱,你给我站住!”
然而,对于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声,傻柱却是仿若未闻一般,脚下的步伐丝毫没有停顿之意,依旧不紧不慢地朝着前方走去。
眼见此景,许大茂不禁有些恼怒,他咬了咬牙,提高音量再次吼道:“站住!”
或许是被许大茂接连不断的呼喊声所扰,亦或是终于意识到对方确实是在叫自己,这一次,傻柱总算是停下了脚步。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冷漠地望向许大茂。那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许大茂对此却是浑然不觉,仍旧气势汹汹地用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大声叫嚷道:“我可警告你啊,从今往后,你给我说话的时候放尊重点儿,都给我小心着点儿,听到没有?”
傻柱听了许大茂这番话后,不由得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一副茫然失措的神情。他心里暗自嘀咕道:这家伙今儿个到底是吃错什么药啦?怎么突然之间像是长了天大的能耐似的,竟敢如此嚣张跋扈地对自己指手画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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