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十八,齐活儿!"叶如意眯着眼睛数完最后一个人头,转头对身后的衙差们比了个"OK"的手势——虽然这个手势在这个朝代还没人懂,但衙差们还是默契地点了点头。
"那小妹...咱们开始布置?"领头的衙差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活像一只闻到肉香的土狗。
叶如意神秘一笑,"咱们今晚就来个'关门打狗'...不对,是'瓮中捉鳖'!"叶如意一拍大腿,"大哥你带三个人去房顶,你们俩负责二楼窗户,剩下的人跟我守大门。记住,看到黑影先别急着动手,等他们全都掉进陷阱再说。"
衙差们面面相觑,心想这小姑娘怎么比他们这些老油条还熟练?
"对了,先把蜡烛都灭了。"叶如意说着就去吹蜡烛。整个客栈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就在这时,叶如意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几个奇形怪状的物件:"来来来,人手一个,戴上这个晚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衙差们接过一看,这东西像是把两个小竹筒绑在一起,前面还镶着两块奇怪的透明石头。衙差头领试着往眼睛上一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亲娘咧!这黑灯瞎火的,我连墙角蜘蛛有几条腿都数得清!"
"嘘——小点声!"叶如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可是二皇子从西域弄来的'夜明宝镜',金贵着呢。用完了得还回去,少一个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衙差们顿时像捧着祖宗牌位一样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三分。
众人各就各位后,客栈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能听见角落里蟋蟀的鸣叫和某个衙差因为紧张而发出的咕咚咕咚咽口水声。叶如意蹲在门后,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蚂蚁,心想这帮杀手效率也太低了,再不来天都要亮了。
就在她数到第一百零八只蚂蚁时,屋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来了!"叶如意精神一振,赶紧示意众人噤声。
只见屋顶的瓦片被轻轻掀开,一个黑影以极其潇洒的姿势从天而降,在空中还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活像一只求偶期的花孔雀。可惜这只"孔雀"刚落地就"嗷"的一声踩进了事先布置好的布袋陷阱。
"砰!"
"嗖嗖嗖——"
布袋里的机关瞬间触发,十几根淬了强效麻醉药的银针同时射出。那杀手还没来得及摆出第二个造型,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临昏迷前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第一个。"叶如意打了个响指,两个衙差立刻窜出来,像拖死狗一样把杀手拖走,顺手扔进早就准备好的大木桶里,还贴心地盖上了盖子——毕竟职业杀手也是要面子的嘛。
还没等众人喘口气,二楼的窗户又传来"吱呀"一声。只见一个黑影以体操运动员般的标准动作翻窗而入,落地时还摆了个帅气的pose。可惜这位仁兄显然没注意到地上撒满了细如牛毛的钢针,脚底板当场就变成了刺猬。
"嘶——"杀手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都扭曲了,但职业素养让他强忍着没叫出声。他颤颤巍巍地弯下腰,准备拔掉脚底的钢针,心里还在默念:"我是专业的...我是专业的..."
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衙差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对准杀手的屁股就是一脚:"走你!"
"啊——"
"砰!"
杀手像个人体炮弹一样从二楼直接飞到了一楼,结结实实地撞在柱子上,当场晕了过去。临昏迷前他还在想:"这怎么飞出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杀手们像赶集似的接二连三地送上门。有从后门溜进来的,结果踩中了涂满油脂的斜坡,一路滑进了厨房里;有想从烟囱钻进来的,结果被倒了一头面粉,呛得直打喷嚏;最惨的是那个试图破墙而入的,刚砸开个洞就被迎面泼了一盆辣椒水,现在正抱着柱子哭爹喊娘呢...
客栈外,杀手头领看着手下一个个有去无回,心里开始打鼓:"不对劲啊,按说这会儿应该完事了才对..."他数了数剩下的人,一咬牙:"一起上!管他什么妖魔鬼怪,直接正面强攻!"
"砰!"客栈大门被人一掌劈碎,木屑飞得到处都是。(掌柜的:你清高,你了不起,有门不推你打碎!)
杀手头领威风凛凛地迈过门槛,刚走两步就感觉不对劲——这脚底下怎么黏糊糊的?他试着抬脚,结果鞋底发出"滋啦"一声响,像是撕膏药的声音。
"卧槽!什么鬼东西?!"头领大惊失色,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更糟的是,后面的杀手不明就里,一个接一个地撞了上来,顿时像糖葫芦似的串成了一串。
"老大,这什么情况?"一个小杀手战战兢兢地问。
头领气得脸都绿了:"我他妈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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