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路老师,你好香啊。”薛宴辞解了路知行的衬衣扣子,在他左侧锁骨往下三厘米的地方印下今晚的红唇印。
“好姑娘,我们回酒店。”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只想快一点儿和她接吻,快一点将自己献给她。
......
“路知行,你小声点儿。”薛宴辞推推路知行的肩膀,“别把姑娘吵醒了。”
路知行眼都没睁一下,“不会的,姑娘睡得很沉。”他比她更着急,更想要。
从大运中心体育馆回酒店的路上,路知行一直把女儿抱在怀里,生怕醒了。到了酒店更是挡着孩子眼睛一路抱进房间,连灯都没开,就放在客厅婴儿床上了。
这场索要有多心急?
她摘了他的眼镜随手丢在一边,他一点儿预防措施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自己忍着,怕伤到她一点点。
可薛宴辞才不管这些,她气极了,摁着路知行的手一点儿都不肯松,就像当年一样,她就是要得到他,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路知行没办法了,只好依了她,将自己再一次献给薛宴辞。
凌晨一点,叶嘉念醒了,路知行抱女儿洗过澡,吹干头发,哄睡放在一旁。才又抱着薛宴辞到浴室洗澡,再一次臣服在她身下。
凌晨两点,薛宴辞终于满足了,疲乏困倦地躺在路知行怀里,开始朝他要个说法。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路知行就又亲了她。
薛宴辞明白这些的,这一年半里,除了九月那次,昨天那晚,没有任何一晚不是草草了事的。路知行的瘾可不是一般的大,薛宴辞明白的。
“宴辞,你是不是累了?”
“没有,我只是想揍你。”
路知行稍稍松了抱着薛宴辞的手,竭力克制情绪,保持冷静去听她说什么。
“叶知行,你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薛宴辞说过很多遍,路知行每次都回答同样的一句话,“薛宴辞,我一直都是你的,从没变过。”
薛宴辞酸溜溜地,“台下很多人都戴着头纱要嫁给你。”
若是在大学,或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薛宴辞肯定不会在乎这些的。
但现在,她马上就要三十岁了,而且自从生完女儿后,再加上无休止地工作,薛宴辞总觉得自己比以前老了许多,丑了许多。
今天坐在她身后的那些姑娘,全都是十八九的年龄,各个青春洋溢、年轻貌美的。相较之下,薛宴辞认为自己此刻就像是一株枯萎的杂草,毫无任何生命力。
“我怎么没看见?没听到?”
“你还想看到,听到,是吗?”薛宴辞朝着路知行屁股就是一巴掌,痛的他又往她身上贴一贴。
“好姑娘,我今天没戴隐形眼镜,我只能看到你和女儿,只听见女儿喊爸爸了,其他的都没看到,更没听到。”路知行解释一句。
自认识到谈恋爱,再到结婚,这是薛宴辞第三次因为其他女生同路知行生气。
第一次路知行高兴到开怀大笑,第二次路知行委屈到吃不下饭,这一次他觉得好玩极了。
“你没戴眼镜,怎么能看清提词器?”
“我不需要那个东西。”路知行抱着薛宴辞转个身,“我这么专业,哪用得上提词器。”
今年六月体检的时候,心内科、妇科的医生都说了,总朝一个方向侧躺着睡觉并不好,要时常换一换。
可薛宴辞压根就不当回事,总觉得她自己就是医生,还能不清楚这些事?可路知行是一点儿都不敢赌,天天抱着她换方向睡。
“你骗我。”薛宴辞又转回去了,脾气大得很。
路知行只摇摇头,依着她胡闹,“薛教授,你家先生近视三百度,他能看到什么,你还不知道?”
薛宴辞没说话,但也没那么生气了。对于路知行,她是百分百信任的,很多时候,就是单纯地气不过,路知行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宴辞,等到明天演出结束,我以后就不登台了,好不好?”
“不好。”薛宴辞拒绝了。
这件事,路知行同薛宴辞提过很多次。但薛宴辞早在婚前就说过了,不会参与他的任何事、任何工作。所以,尽管路知行一直提,她却从没同意过。
可等到路知行真的要因为她放弃打拼了十多年的事业时,薛宴辞还是很愧疚。
路知行是一个站在舞台上会发光的人。
两人从第一次开始吵架,包括后来吵到不可开交,大多都是因为路知行总是要出门,薛宴辞总是找不到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就跟消失了一样。
后来路知行放弃掉很大一部分演出机会,陪着薛宴辞在学校上课、吃饭、午睡。只留下周五、周六、周日的演出,可无论走到哪,也都是带着她一起。
那段时间很短,也很累,也掺杂着很多争吵,可也是薛宴辞独在他乡时,少有的慰藉。
“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生气,和我闹矛盾。”路知行答一句。
薛宴辞没说话,只捧着路知行的脸亲他一遍又一遍,给他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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