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淮津这爷爷还真就是个能挑事的主儿。
薛宴辞十七岁和章淮津在一起,他一万个不同意;薛宴辞二十五岁从美国回来,他一万个情愿;薛宴辞三十岁,他又想出这么损的招儿。
“你们家老爷子,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路知行伸手将薛宴辞转烟头的右手拉了回来,握在掌心。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她并不拒绝与他接触。
无论章淮津的爷爷再怎么权大、势大,只要是薛宴辞不愿意的事,路知行一概会挡在她面前,保护好她。
章淮津没回答薛宴辞的提问,只感慨一句,“这么多年下来,我们这一圈人,也就只有你和想结婚的人结婚了,剩下的,全是可怜虫啊……”
“认命吧,和谁结都一样的。”薛宴辞抽回自己的手,“我这不也快离了吗?”随后笑称一句,“所以说,区别不大。”
“至少你还有个女儿,我这什么都没有。”
章淮津和赵易楠有多喜爱叶嘉念,路知行是知道的,也是明白的。
从叶嘉念放学回来,章淮津看着叶嘉念掉了眼泪,赵易楠将叶嘉念抱在怀里,扛在肩上在客厅转了好几圈后,路知行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在那一刻,彻底勾起了这三个人心底最深处的事。
这件事应该关于他们的童年,关于他们的儿时,也关于他们的十八岁。
这一切,路知行都没有参与过。
“那就在外面养个自己喜欢的,聊以慰藉,也是一样的。”薛宴辞很平淡,没有一丝怨恨和气愤,就像是随口而出的一句建议。
她越是平和释然,章淮津就越是怒不可遏,“薛宴辞,你能别对我刻板印象吗?我只做过一件错事,你就不能开开恩?”
薛宴辞起身站在章淮津面前,“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早点睡。”她走得很快,只两三秒就到了楼梯口,站在第三阶楼梯上,又转身补充一句,“明天你那未婚妻来了,你老实点,别在我这闹出什么事。”
路知行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站在窗户前穿着睡衣在吸烟的薛宴辞。
自从出了且初的事情后,薛宴辞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卧室一次,今天还是头一回。想必是家里有客人在,她又在掩饰了。
“我去沙发睡。”
“不用。”薛宴辞掐了烟,又返回洗漱间刷牙后,掀开被子躺在路知行左侧。
路知行侧身看过薛宴辞许久,才不舍得把灯关掉,“宴辞,明天我去机场接人吧,你还是去上班吧。”
“不用去接,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那来了之后呢?”
“晚上提前半小时回来就行,别的都不用管。”
薛宴辞好像又换了一种烟,不是厦门时的味道了。
“宴辞,我可以抱抱你吗?”
“你凭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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