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亲手喂的砒霜,"他笑着握住她颤抖的手,"比国师的仙丹甜。"
"咔嚓!"
姜黎的毒指甲劈开龙案雕花,木屑飞溅中露出个鎏金方盒,电子红光在盒缝间明明灭灭。她拎起那玩意儿晃了晃:"老腌菜把考勤机塞龙椅底下,是想让列祖列宗给你打全勤?"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奏折,鎏金链梢卷起盒底粘着的纸条:"卯时三刻指纹签到......王妃瞧,先帝的朱批印鉴被改成虹膜扫描了。"
"扫你祖坟的二维码!"她甩手将方盒砸向户部尚书,"昨儿克扣的军饷,就是给这破玩意儿镶钻了?"
老皇帝颤巍巍扶着龙椅起身:"此乃国师所献祥瑞......"
"祥你棺材板的霉斑!"姜黎一脚踩碎弹出来的指纹识别屏,"御膳房每日卯时送膳,你让六部尚书蹲这儿按手印——当是青楼姑娘挂牌接客呢?"
礼部尚书气得胡子翘起:"妖妃!此乃上古神器......"
“上古你前列腺增生的病历!”伴随着一声怒吼,她猛地将盒子里的电路板抠出来,如同扔出一枚炸弹一般狠狠地甩向对方。
“这芯片上明明刻着‘Made in China’,难道当姑奶奶我是瞎子不成?”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丹墀下钻了出来。这个婴儿浑身裹着一层金光,小手紧紧地攥着一把螺丝刀,看起来十分可爱。
然而,这个可爱的婴儿却做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他“咔嗒”一声,竟然熟练地卸下了主控板上的螺丝。
萧景珩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但紧接着就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一些血沫。
“小主子这手艺,倒比工部的匠人还要精巧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对婴儿赞不绝口。
“精你祖传的棺材钉!”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心情与萧景珩截然不同,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拎起婴儿,那婴儿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一般,被随意地晃来晃去。
“说!”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婴儿,质问道,“昨儿太和殿的铜鹤是不是你把它的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玩了?”
就在这时,国师的虚影如幽灵般从盘龙柱中缓缓渗出。这虚影身着朝服,补子上的仙鹤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贵妃娘娘,您这可是破坏了打卡系统啊。”国师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按照惯例,您得被扣三个月的俸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了。
“扣你棺材里的陪葬银!”姜黎怒喝一声,手一甩,一枚毒镖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扎穿了国师虚影的咽喉。
“还有,”姜黎的怒火丝毫未减,她继续怒斥道,“上个月冷宫丢的那三十床棉被,肯定也是你这老东西干的好事!你居然把它们全塞进你的炼丹炉里当柴火了,是不是?”
刑部尚书突然扑向碎片:"这神器能记录百官动向......"
"动你痔疮发作的姿势?"姜黎一脚踩住他官袍下摆,"昨儿申时你在御花园假山后私会刘昭仪——需要姑奶奶播放监控录像?"
萧景珩慢悠悠展开染血的帕子:"王妃昨日教小主子玩无人机,倒是拍着些有趣画面。"鎏金链梢卷着块记忆芯片晃了晃,"李大人要不听听自己那声'小心肝'?"
"摄政王慎言!"老丞相哆嗦着撞翻香炉,"此乃污蔑......"
"污你棺材板上的青苔!"姜黎扯过他的玉笏板砸地,"上朝揣着怡红院的VIP玉牌——丞相大人挺会与民同乐啊?"
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将打卡机残骸烧成琉璃坨。老皇帝猛地揪住心口:"传、传太医......"
“传你祖坟的野郎中!”她怒不可遏,一双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个簌簌发抖的太医令,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她右手猛地一挥,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戳向太医令,吓得他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上月给你小妾保胎的,究竟是太医院的正经大夫,还是怡红院的龟公?”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如同寒夜中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众人惊愕地看去,只见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轮椅的纹路缓缓流淌,最后在青砖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萧景珩身边,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心口处那道狰狞的毒纹。那毒纹如同毒蛇一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看上去异常可怖。
“太医院的砒霜都让你当糖嗑了?”姜黎怒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