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擎天柱砸落的刹那,太极火图突然收缩,将混沌火精压缩成枚赤红丹丸。丹丸表面浮现出 "焚炼 度生 " 四象,正是火德真意的具象:赤色为焚邪,金色为炼精,青色为度魂,白色为生机。红孩儿伸手接住,丹丸自动融入五色光轮,轮上多出道暗纹,与他掌心的桃纹、扇纹隐隐共鸣,仿佛在诉说着火焰山百万年的地脉秘辛。
【五】赤龙归位
凤仙郡的米山轰然崩塌,赤龙脱困后并未攻击,反而盘绕玲珑塔三匝,龙鳞如瓦片般剥落,露出底下星冠羽衣的仙人之身。"萧升?!" 哪吒惊呼,认出是当年在十绝阵中用落宝金钱收走李靖金塔的散仙,"你竟堕入畜生道至此?"
仙人向宝塔深施一礼,声音中已无怨气:"当年执念太深,见李天王斩龙立威,便以为天道不公,竟堕入畜生道。今日得见李天王父子同心,方知因果循环,终有了时。" 他望向红孩儿,眼中闪过感激,"火德星君以灯焰化去我身上魔纹,这份因果,萧升铭记五内。" 说罢化作金光投向封神台,龙身所缠的 "旱魃" 魔纹随之消散,空中响起玉帝的传音:"旱魃已除,降雨三尺。"
郡守手中燃烧的佛经突然复原,扉页上赫然是玉帝亲笔 "赦免" 二字,旁注小字:"旱魃乃萧升执念所化,今得善财童子点化,准予开恩。" 祭坛四周的旱土瞬间湿润,枯死的禾苗竟在片刻间抽穗扬花,百姓们跪地痛哭,望着云端的红孩儿与哪吒,仿佛看见活菩萨临世。
【六】新程再启
玲珑宝塔回归李靖手中,塔身多了层赤红纹路,正是降服混沌火精的印记。哪吒将火精丹丸递给红孩儿,指尖相触时,丹丸表面的八卦炉虚影突然清晰,炉中竟有半朵与黑莲对应的金焰莲台:"兄弟,此物与你火德本源相契,或许能解老君当年的丹炉之谜。"
红孩儿刚要开口,西方天际突然传来闷雷,灭法国方向的火焰虹桥正被黑云吞噬,黑云中央隐约可见一朵十二品黑莲,莲心处坐着个面皮青黑的佛陀 —— 正是传说中与如来佛祖并世的无天!他的袈裟上绣着 "灭世" 二字,每道纹路都在吸收虹桥的灯焰,莲瓣开合间,竟有无数恶鬼从瓣缝中爬出,啃食着灯柱上的往生咒文。
唐僧突然合十惊呼,锦斓袈裟剧烈震颤:"那是... 无天佛祖的灭世黑莲!五百年前他曾短暂现世,如今怕是要借混沌余烬卷土重来。" 沙僧握紧降妖宝杖,杖头月牙刃映出黑莲倒影,竟如活物般蠕动,刃口的 "降魔" 二字正在被腐蚀。
红孩儿望向火焰山,地脉已恢复平静,牛魔王的元神化作金光融入山体,临走前留下句传音:"孩儿,火德之道,终要面对自己的影子。" 他又看看手中丹丸,其中八卦炉虚影突然流转,现出老君在兜率宫炼丹的场景,炉中竟有半朵与黑莲对应的金焰莲台,炉壁上刻着 "火候自心" 四字,正是母亲铁扇公主的笔迹。
"走吧。" 红孩儿踏上火莲,五色光轮在身后展开,轮上的 "火德自在" 四字与虹桥未被吞噬的灯焰共鸣,"无论是天罚还是灭世,火德星君的火焰,从不会因黑暗而熄灭。" 话音未落,火莲已划破云层,朝着灭法国方向疾驰,身后留下的火纹轨迹,竟与虹桥未被吞噬的灯焰连成一线,如同在混沌中亮起的一盏明灯。
当众人抵达灭法国时,黑莲已逼近虹桥,每片莲瓣都在吸收灯焰。红孩儿突然抬手,将火精丹丸抛向莲心,丹丸与黑莲相撞的刹那,他额间灯影与背后光轮同时大放光明,竟在虚空中凝成 "火德自在" 四个火字,每个字都由无数小灯组成,正是燃灯古佛所说的 "一灯破万暗"。
无天的冷笑从黑莲中传出,声如破锣:"火灵圣婴,你以为这点光明就能阻挡混沌?" 红孩儿却突然露出微笑,掌心的玉斧与哪吒的火尖枪同时发光,两柄兵器上分别浮现出铁扇公主的扇纹与李靖的塔影:"混沌也好,灭世也罢,我等所守的从来不是战胜黑暗,而是让光明永远有生根的土壤。"
话音未落,火焰虹桥的灯焰突然全部亮起,与红孩儿的光轮、玉斧、丹丸共鸣,形成铺天盖地的火莲海洋。无天的黑莲在火海中剧烈震颤,莲心处的 "灭" 字魔纹开始崩解,露出底下蜷缩的无天元神 —— 那是个面容愁苦的比丘,正是五百年前因执念堕入魔道的西域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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