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翟月昨晚没陪自己,说把那块玉佩落在郊外的府邸了,他回去拿了之后叫自己今日去取就行,南宫耀就打算着拿了玉佩,回灵界去,再带点人来帮着一起找呆瓜惇。
南宫耀笑了笑,道:“是昨晚睡得比平常晚,伙夫,你每天早上到这里来拉客吗?我怎么从没看到过你?”
马夫把帽子往头上一盖,道:“只是凑巧远远看到过公子出来几次,腿脚慢,赶不到公子前头,不过老夫最近也偷偷苦练了一番腿脚,下次一定接到公子。”
南宫耀笑着摆了摆手,踏上马车,坐稳后,他才伸出头忍不住笑着道:“天气这样热,你的这句玩笑话倒把我的心说得也跟这日头一样热了。”
伙夫哈哈大笑,牵着马头绳晃晃悠悠地调转方向,然后晃晃悠悠地走,炎热无风,马车行得又慢,南宫耀心里的胀闷感也堵得难受。
说来也怪,前几日坐的马车,那些马夫都是骑在马上的,行驶起来也快多了,可现在这位,南宫耀一共坐过两回,他都是自己在底下牵着马走的。
本来觉得可能是因为年纪上来了,马夫的身体不好上不去马什么的,但是听他谈话声中又中气十足,人在底下偶尔也跑上几步,况且这匹马是有马蹬子的,也是有被使用的痕迹。
想来身体如果不硬朗也不会出来做马车活,他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伙夫怎么回回不见骑马,这么热的天骑着马不是更省事些?”
马夫的声音从底下传来:“这马不是我的,它不是我的马。”
“那一定是租来的马喽,怎么,租马之人交代了这匹马不许人骑吗?我看马鞍马蹬都安在上面了,想必是能骑的。”
马夫平稳地驶着马车,回他:“他们说了,马要自由,骑了就不自由了。”
真是如同听到一个笑话般,明明那马都被套了绳子后头还绑着个能载人的车棚,明明每天都被人牵着上路载客,还谈马儿要“自由”?分明是欺负马夫年纪大了,故意折磨人才想出来的坏主意。
南宫耀是最不服这种强迫人的管教的,腿脚一弯,站了起来,从车门钻出,脚上生力,直接跨坐到马身上去,那马翘头长嘶一声。
马夫见到此景,心中慌乱极了,拉着马头绳,慌忙道:“公子,你快下来,太危险了!”
“不怕,我是习过马术的,这样憨厚的马还是第一次骑。”南宫耀稳稳当当地坐在上头,执着马头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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