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鹏见清风如此淡定,对自己的威胁似乎毫不在意,不禁怒火中烧,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双眼圆睁,怒视着清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装蒜!”说罢,他一挥手,示意身后的跟班动手。
那几个跟班平日里跟着吴鹏狐假虎威惯了,得了主子的命令,立刻如恶狼般朝着清风扑了过去。其中一个身形壮硕的跟班,率先发难,他高高举起拳头,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清风的脑袋狠狠砸去,嘴里还叫骂着:“小子,让你尝尝大爷的厉害!”
清风坐在原地,不闪不避,就在那拳头即将落在他头上的瞬间,他突然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跟班的手腕。那跟班只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一把铁钳夹住,动弹不得,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清风轻轻一扭,“咔嚓”一声,跟班的手臂便脱臼了,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其余跟班见状,愣了一下,但仗着人多,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围攻清风。
清风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他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或是点中对方的穴位,或是踢中对方的膝盖,转眼间,几个跟班便纷纷倒地,呻吟不止。
吴鹏原本以为清风只是故作镇定,看到跟班们一拥而上,定会吓得跪地求饶。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外乡人,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但他仗着舅舅的权势,依旧不肯罢休,指着清风大声喝道:“你竟敢动手伤我的人,你死定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此时,酒楼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掌柜的躲在柜台后面,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他知道,今天这事儿闹大了,吴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清风又如此强硬,他真担心会出人命。
清风轻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他缓缓抬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吴鹏,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我本不想惹事生非,一直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可你们呢?非要步步紧逼,咄咄逼人,而且还是你们率先朝我动手的吧?我不过是正当防卫,难道这也有错?”
吴鹏与清风那冰冷的眼神对视的瞬间,心里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心脏。但长久以来依仗城主府权势养成的傲慢,让他即便内心害怕,嘴上却依旧强硬无比,梗着脖子说道:“我警告你,在这风影城内,城主府的意志就是规矩!你竟敢得罪城主府,那就等着承受后果,乖乖等死吧!”
说罢,吴鹏色厉内荏地一甩衣袖,佯装镇定地准备离开。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他耳边飞过。紧接着,“噗”的一声闷响,一根筷子直直地插进了门扉之上,筷身还在微微颤动。那筷子几乎是贴着吴鹏的鼻尖飞过去的,吓得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冥冥中有所感应,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此刻这根筷子恐怕已经直直插进他的脑袋,要了他的小命。吴鹏心有余悸,还以为自己只是运气好,却不知这一切都是清风故意为之,意在给他一个狠狠的警告。
清风迈着沉稳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吴鹏走去。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吴鹏那已然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上。他来到吴鹏身前,声音冰冷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我让你走了吗?”
吴鹏听到清风这充满杀气的语气,心中的恐惧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蔓延开来,整个人彻底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还要干什么?”
清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不干什么,你不是打算回去叫人来报复我吗?就这么走了,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的名字?也好让你舅舅,那位风影城城主,知道他外甥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吴鹏心中满是不解,但在清风强大的威慑下,他不敢有丝毫违抗,只得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清风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天才。”
吴鹏咬了咬牙,强忍着恐惧说道:“好,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奉还!”
吴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清风一眼,带着几个跟班灰溜溜地离开了酒楼。
吴鹏带着跟班们灰溜溜地逃出酒楼后,清风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警惕,表面上依旧悠然自得地坐在原位,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既然在暗中看了许久,何不出来一见?”
话音刚落,只见从酒楼的一处雅间走出一人。此人年纪与清风相仿,身姿挺拔,一袭淡蓝色锦袍在走动间衣袂飘飘,腰间系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更添几分贵气。他便是这家酒楼的少东家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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