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会说这些甜言蜜语哄我,怕是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又在哪里逍遥快活。”
马氏嗔怪道,声音又娇又嗲,听得陈监工骨头都酥了半边。
陈监工哈哈一笑,伸手在马氏脸蛋上捏了一把:“哪能呢,我心里可就只有你一个,这铁矿虽说事儿多,可哪回得了好处,没想着你?”
马氏佯装嗔怒,伸出玉手在陈监工的胸口轻轻捶打了几下,“你就会欺负奴家,哼!”可那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真怒,反而透着丝丝笑意与风情。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一转,变得狡黠起来,玉手缓缓滑下,伸进陈监工的衣襟,在他的腰间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块玉佩。
“哟,这玉佩成色可真好,陈郎今日是特意来给奴家送宝贝的吗?”马氏拿着玉佩在烛光下仔细端详,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陈监工脸色微变,想要夺回玉佩,却被马氏轻巧地避开。“这……这是我家传之物,你先还给我。”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慌张。
马氏却咯咯娇笑着,将玉佩藏在身后,“家传之物?那奴家更要好好收着了,就当是陈郎对奴家的一片真心。”说着,她的眼神望向陈监工,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不过,陈郎,你最近在铁矿可是捞了不少好处吧,单单这一块玉佩,可打发不了奴家。”
陈监工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女人今日怎如此难缠。“小美人,你别贪心,我平日里给你的还少吗?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哪样缺过你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马氏却不依不饶,她扭动着腰肢,从陈监工的怀中挣脱出来,莲步轻移,走到桌前,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她转过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监工,
“陈郎,你也知道,我跟着你这些年,担了多少风险。如今外面风声紧,万一哪天事儿败露了,我可怎么办?所以啊,你得给我足够的银子,让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陈监工心中一凛,他深知马氏所言非虚,但此刻被她这般直白地索要钱财,心中又气又恼。“你到底要多少?”他咬着牙问道。
马氏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不多,一万两。”
“一万两?你疯了!”陈监工瞪大了眼睛,差点从卧榻上跳起来。“你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
马氏却突然坐直身子,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哼,我可不能跟着你吃亏。”
陈监工脸色微变,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你这是何意?胃口倒不小。”
马氏柳眉一挑,娇蛮地回道:“怎么?舍不得了?我这些年跟着你,担了多少风险,你心里清楚。如今事儿要败露,你倒好,想独善其身,没门儿!”
她越说越激动,胸前起伏不定,那半敞的衣衫几近滑落,春光旖旎中透着几分危险气息。
陈监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上却仍打着哈哈:“瞧你说的,我怎会不管你,只是这数目,一时半会儿难以凑齐。”
马氏冷哼一声:“少跟我来这套,你若不答应,我明日就去把你的事儿全抖搂出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眼神决绝,仿佛真要将这威胁付诸行动。
她再次走到陈监工身边,重新依偎进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耳边轻轻划动,“陈郎,你想想,要是我把你的事儿全抖搂出来,你可就不止损失这一万两了,到时候,你连脑袋都保不住。”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
陈监工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心中的杀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但看着怀中依旧笑语嫣然、风情万种的马氏,他强忍着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好,小美人,我答应你,一万两就一万两。不过,你可得给我点时间筹钱。”
马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陈郎,奴家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说着,她又开始在陈监工的身上上下其手,极尽风流之态,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陈监工表面上迎合着马氏,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如何除掉这个越来越大的麻烦。
屋内的烛火依旧摇曳,光影中的两人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暗流涌动,一场致命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陈监工眼中杀意涌动,笑容全无:“你这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伸手掐住马氏纤细的脖颈,五指收紧,马氏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挣扎,想要掰开他的手,可哪里敌得过陈监工的蛮力。
不多时,马氏的挣扎渐弱,眼神涣散,娇躯软软地瘫倒在地。陈监工喘着粗气,松开手,看着马氏的尸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冷酷与算计。
他环顾四周,迅速行动起来,伪造起自杀现场。将马氏的尸体搬到梁下,找了根绳索套上,又故意弄乱屋内摆设,做出马氏与人争执后绝望自杀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他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整理衣衫,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马氏的“杰作”,冷哼一声:“哼,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贪心不足。”随后,吹灭烛火,融入夜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留下这一室死寂,见证着人性的贪婪与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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