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碎早春的薄冰,十万大宋铁骑如黑云压境,沿着黄河故道直插河套腹地。
先锋大将岳雷长枪挑飞金国斥候的首级,望着远处鄂尔多斯草原上腾起的狼烟,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笑意:"这片失陷百年的故土,今日该物归原主了!"
消息传回汴梁城,宋高宗将边关战报重重拍在龙案上,金丝龙袍下的手指微微发颤。
"当年太祖未能收复的河套,朕要亲手夺回!"他望着殿外盛开的牡丹,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传旨给童贯,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盛夏前拿下整个河套!"
河套平原上,金国守将完颜虎望着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的宋军旗帜,冷汗浸透了锁子甲。他握紧腰间的弯刀,对着身后士兵嘶吼:
"给我死守!"
然而话音未落,宋军阵中突然响起震天动地的战鼓,数千具床子弩齐声轰鸣,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金国的鹿角拒马瞬间夷为平地。
与此同时,宋军精锐骑兵绕过正面防线,从黄河冰面上发起突袭。他们身着特制的羊皮软甲,在风雪中如鬼魅般穿行,直插金国守军的侧背。
完颜虎绝望地看着被分割包围的部下,终于明白,大宋这次是有备而来,誓要将河套这片战略要地彻底从金国手中夺走。
硝烟弥漫中,岳雷的长枪挑落金国军旗,望着远处仓皇逃窜的金兵,他振臂高呼:"将士们,收复河套,就在今朝!"呼声回荡在广袤的河套平原上,激荡起无数大宋儿郎心中的热血。
而此时的金国,正疲于应对辽夏两面夹击,根本无力抽调兵力驰援河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片膏腴之地落入宋军手中。
寒风卷着硝烟掠过黄河北岸,1127年的靖康之耻仿佛还在眼前,而此刻大宋与大辽的战旗却在汴梁城头并肩猎猎作响。
宋高宗望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军事部署,手中的羊毫在金国疆域处重重勾勒:"传旨岳飞、韩世忠,即刻出兵,与辽军夹击金国!"
雁门关外,辽军铁骑踏碎晨霜,与岳家军的长枪方阵形成钳形攻势。
金国元帅完颜宗弼望着两翼包抄而来的联军,手中的狼牙棒竟微微发颤。"当年联宋灭辽,今日宋辽联手..."
他的怒吼被震天的喊杀声淹没,岳家军的背嵬军如利剑出鞘,直插金军腹地。
这场持续数月的恶战中,大辽名将耶律休哥率领的契丹骑兵在幽州大破金军粮草辎重,而韩世忠的水师则封锁黄河渡口,截断金国退路。
当汴京城头的"金"字旗轰然倒下时,完颜宗弼望着满地残戈断甲,终于明白那个曾经横扫中原的大金王朝,自此元气大伤。
此后百余年,金国在宋辽的持续压制下苟延残喘。朝堂内忧外患不断,边境战火此起彼伏。
直到1232年,历史的齿轮再次转动,宋蒙联军在三峰山围歼金军主力,如秋风扫落叶般踏破蔡州城。金哀宗自缢前望着燃烧的宫殿,恍惚间又想起那个被宋辽联军重创的寒夜,而这一次,金国再无翻身之力。
金国对大理的觊觎,恰似多米诺骨牌的首张,当他们为西南疆域耗费兵力时,北方草原的斡难河畔,一个名叫铁木真的少年正在磨砺复仇的弓箭。
谁也未曾想到,这场因贪婪而起的南征,竟为蒙古高原腾出了权力真空。
1206年,当金国还在宋辽边境疲于应付时,铁木真在忽里勒台大会上被推举为成吉思汗,"成吉思"的雷霆之威开始震颤草原。
金国的连年征战使其忽视了这个游牧部落的崛起,直到蒙古铁骑如飓风般卷过居庸关,金宣宗才惊恐地发现,那个曾被视作"野蛮部族"的势力,已成长为无法撼动的战争机器。
成吉思汗的崛起,恰是踩在金国衰败的脊背上。
当金国为三峰山之战的惨败痛哭时,蒙古西征的马蹄声已响彻中亚。而这一切的伏笔,或许就藏在金国第一任皇帝完颜阿骨打望向大理地图时,那一丝不该有的贪念之中。
历史的吊诡之处,正在于细微的欲望,最终能掀起颠覆天下的狂澜。
灵鹫宫的月光依然柔和,虚竹在天水阁内抄经时,笔尖偶尔划过"治国安邦"的残卷;李清露给虚竹缝制袈裟时,丝线穿过的不仅是锦缎,还有西夏与大理往来的密报;七十二洞主在缥缈峰演武,刀光剑影间讨论的永远是"如何让灵鹫宫少些争斗"。
他们不知道,金国斥候临死前攥紧的假秘籍,最终让蒙古部落在权力真空里崛起;
他们不知道,辽国铁骑转向时扬起的烟尘,间接改变了宋辽百年对峙的格局;
他们更不知道,灵鹫宫随手布下的迷局,竟在历史长卷中写下"蝴蝶翅膀掀起风暴"的注脚。
当虚竹为误入陷阱的金国人诵经超度时,当李清露命人在边境栽种防风固沙的梭梭树时,当乌老大教新弟子辨认草药毒性时——历史的巨轮正从他们脚下缓缓碾过,而这些江湖儿女的指尖,早已在不经意间,触碰了时代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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