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石阶,是不是天然的‘水之诗集’?”她笑着踩过一片湿痕,鞋底在石面上划出细碎的响,“每道水痕都是一句诗,写着‘此处曾落三叠泉’。”许可举起相机,用慢门记录她的脚步——鞋底与石阶接触的瞬间,溅起的小水珠被定格在空中,像撒了把透明的“标点符号”,而背景里的瀑布,此刻已缩成山腰间的一道白练,却依然能听见轰鸣,像给这幅“石阶诗行”配了低沉的“和声”。
路过“观瀑亭”时,她忽然想起碑刻上的“飞流直下”——转身望向远处的瀑布,发现从这个角度看,水流竟像从她头顶的云里“倾泻”下来,而许可的镜头,正巧捕捉到她抬手捋发的瞬间:沾着水雾的发丝被风吹起,与瀑布的水流在画面中形成平行的“动线”,远处的李白诗碑,此刻成了这场“水与诗”对话的最佳见证者。
【夜宿观瀑:水响与星子的“诗韵和鸣”】
夜宿三叠泉下的民宿时,瀑声透过木窗传来,像首永不落幕的长诗。李佳趴在窗边,看月光穿过水雾,在石阶上洒下斑驳的银辉——白天见过的“湿痕诗行”,此刻被月光镀上冷光,竟成了天然的“夜光诗集”。许可调试着相机,准备拍星夜下的瀑布,忽然看见她指尖在窗玻璃上画了道水痕——歪歪扭扭的“泉”字,很快被雾气洇开,却在他心里,成了最动人的“即兴诗句”。
“你说千年前的李白,有没有在这样的夜里,听着瀑声写诗?”她忽然开口,发梢的水雾落在窗台上,晕开个小小的湿印,“现在我们听着同样的水声,却用相机‘写’诗,算是跨时空的‘水之接力’吧?”他没接话,只是拍下她此刻的侧影——月光勾勒出她的轮廓,身后的瀑声在暗夜里格外清晰,而窗玻璃上的“泉”字水痕,正巧落在她胸口的位置,像把古人的“诗心”,轻轻别在了她的衣襟上。
攻略本的末页,她写下:“2024.2.20 庐山·三叠泉记事
- 原来瀑布不是水的‘坠落’,是水的‘写诗’——每道水流都是一句,每颗水珠都是标点,而我们的眼睛,是承接这些诗句的‘活的纸页’。
- 许先生拍我时,总让我‘沾点水气’——他说,人的温度,能让古人的诗,变成带着呼吸的‘活水’。”
窗外的瀑声渐次变轻,却依然在夜色里流淌。李佳望着窗玻璃上的水雾,忽然想起白天指尖触到的潭水——冰凉的触感里,带着阳光的温度,就像许可镜头里的她,永远带着人间的烟火气,却又被风景的诗意轻轻笼罩。而他知道,下一站的江西旅程,会像这三叠泉的水流般,继续在“动”与“静”、“古”与“今”间穿梭——但无论何时,只要镜头里有她,所有的水,都会变成带着故事的“诗行”,所有的诗,都会变成带着体温的“风景”。
星光漫进窗户时,她指尖的“泉”字水痕终于完全干透,却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印子——像给这场“水与诗”的相遇,盖了个透明的“时光戳”。而许可知道,这道印子,就像他们在三叠泉留下的脚印、在石阶上溅起的水珠、在彼此眼中看见的光——终将在时光的水流里,酿成属于他们的、永不干涸的“湿意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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