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疯雪看得高兴,完全沉浸在阿慈被食人鱼攻击的“好戏”中,压根没兴趣注意右太狼走了没有。
而右太狼看着水中拼命挣扎的阿慈,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算盘。
他的疯狂不比疯雪少,只是平日里隐藏得更深罢了。
他悄无声息地移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疯雪即便怎么看都发现不了的视野盲区。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小狼兵。
右太狼眼神一厉,猛地伸手直接拿过那小狼兵的眼镜,“啪”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镜片瞬间四分五裂。
小狼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脸上满是惊恐,但他什么也不敢说。毕竟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而眼前这个可是从总部调过来、位高权重的军师。
随后,右太狼蹲下身,在那堆破碎的玻璃片中仔细挑了一块比较大的。
挑好后,他目光凶狠地看向小狼兵,低声命令道:“往水牢的方向扔!”
小狼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清楚,自己扔还是不扔,都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
但不扔的话,肯定马上就会被右太狼处置,扔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他心一横,眼一闭,咬着牙把那块玻璃朝着水牢的方向扔了过去。
阿慈看到半空中朝着自己飞来的玻璃块后,原本因疲惫和伤痛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立刻振作起来。
她拼尽全力一把抓住了玻璃块,由于抓得太牢,锋利的玻璃边缘深深嵌入她的手掌,一道深长的口子迅速渗出鲜血。
然而此刻容不得她顾及手上的伤,食人鱼们张着血盆大口,再次恶狠狠地咬住了她。
阿慈强忍着剧痛,用力将手中的玻璃块扎进咬着自己胳膊的食人鱼身体里。只听“噗”的一声,尖锐的玻璃块深深刺入食人鱼的体内,那条食人鱼吃痛,挣扎着松开了口,被阿慈甩了出去,但很快又有更多的食人鱼围了上来。
阿慈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被食人鱼咬到更多的地方。
她一边将玻璃块刺向食人鱼的攻击,一边寻找着机会反击。
每当有食人鱼靠近,她就会迅速地把玻璃块扎向食人鱼的头部或身体,玻璃块在水中闪烁着寒光。
然而,食人鱼的数量实在太多了,阿慈的身上还是不断地被咬伤。
鲜血在水中弥漫开来,如同红色的烟雾,吸引了更多的食人鱼疯狂地扑上来。
阿慈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逐渐下降,手臂又酸又麻,几乎快要握不住手中的玻璃块,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她咬紧牙关,发出一声怒吼,继续顽强地战斗着。
随着战斗的持续,食人鱼的数量逐渐减少,水牢里的水已经被染成了一片血红,大片大片的食人鱼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阿慈疲惫不堪,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靠在了水牢边缘。
阿慈浑身是伤,艰难地从水牢中爬出来。她的衣服被食人鱼撕咬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渗出,雪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红色,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整个人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她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玻璃块,尽管那块玻璃已经深深划伤了她的手心,伤口处的鲜血顺着玻璃块不断滴落,在地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但她的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死死地握着,不肯松开。
阿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疲惫与倔强,紧紧盯着疯雪,那目光仿佛要将疯雪看穿,里面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阿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疲惫与倔强,紧紧盯着疯雪。
“母亲...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她微微张了张嘴,只喃喃道,随后,阿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与麻木。
曾经,她对母亲还抱有一丝幻想,可如今,这一次次的折磨让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知道,那个曾经爱她的母亲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面对疯雪的疯狂,她感到深深的无力,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在这一刻,阿慈的内心无比复杂,尽管疯雪对她如此残忍,但她还是忍不住从疯雪身上寻找曾经那个爱自己的母亲的身影。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疯雪的眼神中只有疯狂与冷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疯雪看见阿慈竟然活着从水牢中走了出来,眼中瞬间燃起兴奋的光芒。
她狂拍着手,放肆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个赔钱货,竟然能从这水牢中活着出来。不过,这只是开始,你的痛苦还远未结束!小贱人,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疯雪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阿慈听到疯雪用“小贱人”这样的词称呼自己,心猛地一抽,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中。尽管她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温柔的母亲,可那声辱骂还是让她忍不住心痛。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会疼爱自己的人。但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却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母亲温暖的笑容、轻柔的抚摸,与如今的疯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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