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三天,喜羊羊发消息给阿慈:〖蔚羊羊,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学校在青青草原开分校了,我要回去啦〗
阿慈回复道:〖那太好了,等我这边忙完也回去〗
与此同时,阿慈爆火的热度逐渐降了下来。
这天,阿慈练完后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练了一整天的她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这时,炯老敲了敲她房间的门,听到阿慈说“进”后,才推开门走进去。
“蔚羊羊,还记得小时候我跟你提过的名号之事吗?”炯老一如既往地严肃。
“名号?记得呀”阿慈抬起头回答,
“现在你也长大了,该有个名号了,你有什么想法?”炯老走向她放琴的柜子,随意摆弄着。
“不知道”阿慈说着,头直接陷进枕头里,不肯再抬起来,
“淤不染怎么样?取自‘出淤泥而不染’”炯老认真思索后询问。
“名号不错,但我不喜欢”阿慈又一头扎进枕头里。
“那……碾故呢?取自‘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炯老很快又说道,
“不错不错,换一个”阿慈并没有选择这个,
“磨尔,取自‘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炯老又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
这次阿慈直接没说话,但炯老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抗拒,
“清乾,取自‘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炯老仍不死心地问道。
毕竟这四个名字,他从年轻时就珍藏着,就为了给他未来的徒弟用上。
结果他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了,才收了这么个小徒弟,而她却看不上,不喜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自己想想”炯老被气笑了,
阿慈思索片刻,脱口而出,
“封君”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诧异了。
“封君?这名号倒是挺特别,为什么想到这个?”炯老听到后也愣了愣,最后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了”阿慈爬起来说,
“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号很好,就这个了”阿慈又重新四仰八叉地躺回了床上,
炯老摇了摇头,拿了个又厚又大的毯子盖在阿慈身上,生怕她着凉,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晨,阿慈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一大墨镜,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师父,我走了,您多保重”她来到炯老面前,与炯老告别,
“去吧,好好照顾自己”炯老看着阿慈,微微点头 ,
阿慈转身走出了院子,鬼鬼祟祟的走向车站。
而炯老也和她告别之后回到了炼铁房,继续给阿慈挑选做腰牌的材料。
炯老全神贯注地挑选着,每一块材料都仔细斟酌,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
随后,他坐在铁砧前,要在坚硬的腰牌材料上刻字,这无疑是很困难的,
但炯老丝毫不惧,专心地打腰牌、刻字,眼神中满是专注与认真。
炯老小心翼翼地在腰牌上刻上漂亮且工整的“封君”二字。
然而,刻完后,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哪儿哪儿都丑。
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毅然决定融掉这个腰牌,重新再弄。
炯老又投入到新腰牌的制作中,可接连弄了三个腰牌,结果自己都不满意。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放弃了。
他心想,改天再弄吧,现在他只想好好休息休息,别再折腾他这把老骨头了。
另一边的阿慈回到青青草原时已经是晚上了。虽然天还黑着,但她还是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回到了狼堡。
看到几天没见的姐姐,小灰灰很开心,立刻扑了上去。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呀”阿慈笑着摸了摸小灰灰的头,心中满是温暖。
这时,红太狼和灰太狼也听到了动静。红太狼走出来,看到阿慈,脸上露出了笑容。
“阿慈,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在外面累坏了吧?”
“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灰太狼也连忙迎上前,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大家别担心。这次出去收获不少呢”阿慈看着家人关切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阿慈这几天的经历,狼堡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第二天早晨,阿慈换了一件崭新的连衣裙。
她头上戴着一开始的蓝色丝带,为整体造型增添了一抹熟悉的色彩。
上身的经典方领设计露出迷人锁骨,复古韵味十足。
泡泡袖蓬松而优雅,巧妙修饰手臂线条,尽显俏皮可爱。
胸前的大蝴蝶结是点睛之笔,增加了层次感,赋予裙子浪漫气息。
裙摆呈 A 字形,微微蓬起,走动时轻盈摆动,仿佛能带着少女的心事翩翩起舞,甜美与灵动尽显。
再搭配上翠翥项圈,更有一种复古美。
阿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顺手将胸针别在胸口处。
阿慈戴着大墨镜来到羊村,看到喜羊羊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而冰冰羊在一旁自己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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