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阿慈的床上。
阿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角微微上扬,愉快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她迅速从床上翻身而起,走进洗漱间,洗漱完毕后又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又打开梳妆台的柜子,看了看那个被拼好,摆放在展示柜里的项圈,拿着展示柜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暗格,放了进去又关好,才迈着轻快的步伐下楼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阿慈牵起小灰灰的手,笑着说:“小灰灰,我们一起去找喜羊羊们玩吧。”
小灰灰兴奋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好呀,可以见到喜羊羊哥哥他们啦!”
两人来到羊村,却发现小羊们已经开始上课了。
阿慈微微噘起嘴,有些失望地嘟囔道:“哎呀,来晚了,他们都上课了,好无聊呀。”
小灰灰看着阿慈有些失落的样子,急忙安慰道:“姐姐,没关系,小灰灰陪你玩。”
阿慈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轻声说:“小灰灰乖,你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玩,姐姐有点事情要处理。”
小灰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便点头同意了,随后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阿慈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叮咚”响了起来,是依太狼打来的电话。
阿慈赶忙接通电话,依太狼那焦躁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小蔚子,出事了,你赶紧回学校!这边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你回来再说!”
阿慈心里猛地一紧,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连忙问道:“依依姐,到底怎么了?你先别着急,慢慢说。是学院出什么事了吗?”
依太狼语气急促,带着一丝慌乱:“哎呀,小蔚子,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回来就知道了。这边记者什么的都闹翻天了,你路上小心点,别被他们堵住了!”
阿慈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便果断地说:“好,依依姐,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学校。你自己也小心点,等我回去。”
挂断电话后,阿慈趁着喜羊羊们下课的间隙,来到教室门口和他们道别。
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急,说道:“ 各位,我学校有点急事,要回动物城一趟。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找你们玩哦。”
喜羊羊关切地问道:“蔚羊羊,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阿慈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好好上课,别担心我。”
告别小羊们后,阿慈回到狼堡,把事情的经过跟红太狼、灰太狼说了一遍。
红太狼满脸忧虑,眼神中满是担心地说:“阿慈,我和你爸爸送你去动物城吧,现在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有我们在,你也能安全点。”
灰太狼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阿慈,这时候可别逞强,我们陪着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能帮上忙。”
阿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爸爸妈妈,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这是我学校的事情,我想自己面对。而且你们还有小灰灰要照顾,更何况你们也说了,学校的情况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去的话,学院会保护好我的。我会小心的,一到学校就给你们报平安。”
红太狼和灰太狼对视了一眼,虽然还是不放心,但也拗不过阿慈,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红太狼温柔地摸了摸阿慈的脸,说:“那你一定要小心,遇到危险就赶紧联系我们。”
收拾好东西后,阿慈便坐上了前往动物城的车。
上了车之后兔小桃发消息说是来接她的是她,她现在在车站外。
到了动物城,阿慈刚一出车站,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迎面而来的不是 兔小桃,而是一堆闪烁的闪光灯和伸到面前的话筒。
一群记者争先恐后地提问:“蔚羊羊小姐,请问您本来定好的一个月一次演奏会,为什么近几个月根本没有出现在大众眼前呢?”
另外一个贼眉鼠眼的犀牛记者,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问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说您是被人包养了,所以才放弃了自己的音乐事业,安心做别人的金丝雀?”
一旁的野猪记者也跟着起哄:“听说您和韵音学院有矛盾,这和您的演奏会停办有关系吗?是不是因为您在学院里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找借口停掉演奏会?”
更有甚者,一直盯着阿慈的断角和锁骨上的疤,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你的断角和锁骨上的疤一直很引人关注,能给我们讲讲背后的故事吗?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说你把你自己搞成这样,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博人同情?或者说这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另外一个记者听到这位记者的话,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堂堂小提琴手蔚羊羊小姐,小小年纪就这么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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