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落芒疾刺·穿喉枪
炯老演示时,枪尖掠过草人咽喉的“嘶啦”声让阿慈脖颈发凉。
轮到她练习,前三步冲得太急,出枪时重心偏移,枪尖狠狠扎进树桩里拔不出来。
“落芒疾刺的枪讲究狠辣,不是莽夫撞门!”炯老夺过她的枪,单手握枪演示寸劲发力,枪尖如毒蛇吐信,草人咽喉处破洞边缘整齐如刀割。
阿慈蹲在树桩前,用指尖丈量自己扎偏的距离,忽然想起师父说“枪尖是眼睛的延伸”。再练时,她紧盯三十步外的草人,当枪尖刺破草人咽喉的瞬间,手腕传来的震颤让她浑身发麻——原来真正的杀招,不是蛮力,是心意合一。
深夜捶打枪头时,火星溅在她汗湿的额角,手机屏幕亮起喜羊羊的消息:〖今天我收拾房间,找到了你之前送的那幅画。〗
还配了一张图画中有五个人,一只小羊黑黑的,手臂上还有蓝色的绷带,很明显就是沸羊羊,不过那歪七扭八的手和腿,比例不太对,看起来像个长手怪。
另一个带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和粉色的围巾,成了长腿怪,模样有些奇怪和恐怖。
还有一个呈大字形躺在地上的应该就是懒羊羊,这个变成了短手短脚的样子。
最正常的应该就是喜羊羊和小阿慈自己,至少手是手、脚是脚的,没有太长也没有太短,但表情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且这两个最正常的小人还手拉着手。
阿慈笑着 看着曾经自己画的那幅画,又揉了揉有些痛的手腕,回复:〖这幅画你还留着呢,多丑啊。〗
第四天·戚巧御守·格挡术
“集中注意力!”炯老突然挥起木剑劈来,阿慈慌忙举枪格挡,却因手臂角度不对,枪杆被震得脱手飞出。
“格挡不是硬扛!”炯老用拐杖点她僵硬的肩膀,“要像荷叶承露,借势卸力”。
他握住阿慈的手,带着她在三步内完成横枪、旋腕、反击的连贯动作,阿慈闻到老人袖口淡淡的铁锈味,忽然想起爸爸修理机械时也是这样的味道。
傍晚对练时,阿慈终于能在格挡后顺势击向“对手”手腕——虽然假想敌是空气,但她清楚地听见炯老拐杖轻点地面的节奏,那是老人在为她数步数。
第五天·跃力猛袭·崩山劈
阿慈跟着炯老练习“跃力猛袭·崩山劈”。
炯老先亲自示范,只见他步伐沉稳,双手紧握长枪,由上向下用力劈击,枪身带着呼呼风声,仿佛真能开山裂石。
阿慈认真看着,记住每个细节。
轮到阿慈练习时,她一开始力量不足,劈击的角度也不对。
炯老严厉地指出问题:“阿慈,腰上发力,手臂伸直,力要达枪身前端!”
阿慈咬着牙,一次次重复练习。炯老在旁仔细观察,不时上手纠正她的姿势,“对,就是这样,身体重心下沉,再试试。”阿慈渐渐找到了感觉,劈击的力量和效果越来越好。
第六天·怏幻奇攻·掠影刺
对于“怏幻奇攻·掠影刺”这一招,炯老先给阿慈讲解动作要领,强调脚步要轻盈快速,身体如幻影移动,枪尖攻击方向多变。
接着,炯老亲自演示,那身影如同鬼魅,枪尖不断变化攻击动作,让人眼花缭乱。
阿慈尝试练习,可她总是难以把握动作的连贯性和灵活性。炯老皱着眉头说:“阿慈,你这脚步太慢,枪尖变化也不够迅速,这样在实战中可不行。”
阿慈倔强地回应:“师父,我会努力练好的!”
于是,她在空旷场地不断练习,摔倒了又爬起来。
炯老看着心疼,却也欣慰,偶尔也会温和地鼓励:“不错,有进步,继续保持。”在炯老的指导下,阿慈的“怏幻奇攻·掠影刺”日益熟练。
第七天·罗影回杀·绝杀枪
最后一式的转身回杀让阿慈吃尽苦头。前三步劈击时她总习惯性低头看枪,导致转身时重心偏移,第七次摔倒在草地上时,裤腿磨破的膝盖渗出血丝。
“抬头!”炯老的声音罕见地严厉,“回马枪要杀得猝不及防,首先得让对手看见你的破绽!”他单脚勾住阿慈脚踝,演示如何用转身假动作诱敌深入,银发在风中扬起。
当暮色漫过训练场时,阿慈终于完成完整的七式连练。
炯老扔给她一块渗着药汁的棉布,转身时拐杖在地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去把后院铁砧上的新枪取来,明天开始练枪锤合璧”。
深夜打铁场
新枪在砧上发出清亮的声响,阿慈按照炯老教的手法,用小锤轻点枪脊。火星溅在她新结的伤疤上,想起白天练“崩山劈”时,炯老一边骂她“像挥锄头”一边往她掌心塞护具。
远处传来炯老咳嗽声,她摸出藏在袖口的润喉糖,忽然明白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有人在暗处为你守住灯火,等你舞完这一路枪花。
第七天正午,阿慈汗透重衫地收势,长枪枪尖在青石板上划出半弧浅痕。炯老递来汗巾时眼角微弯:“七式连贯通达,虽未得髓,倒也有了七分形意。”
老人挥挥手让她去休息,阿慈拖着酸软的双腿回到房间,第一件事便是洗头洗澡。刚用毛巾裹好湿发,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忽然震动起来,多羊羊的视频邀请界面跳出时,备注栏缀着三个急切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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