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阿旦前来,见三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由上前询问,了解全貌之后也对这《千字文》的巧思赞叹不已。
他看着三人商定的大纲,笑道:“阿喆这单字单刻选一去一的方法倒也新奇有趣,若不是我这几日要以筹办祭祀工作为重,真想就这么与大哥阿喆一同编撰此文。”
伯邑考笑道:“得亏把你支走,才让我得了这便宜。”
原本苏喆注意力都在编撰大纲上,被伯邑考这句话一说,与阿旦相处种种便又涌上心头,登时情绪低落,自在一边沉默不言。
阿旦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过来向他道:“你才刚识字不久,便能出此良策,待你熟读各项典籍,我都不敢想你还会提出何等惊世骇俗的主张来。”
苏喆低头含糊应道:“哪里那么神,凑巧罢了。”
伯邑考知他此时见了阿旦心中别扭,便解围道:“刻出这么多字,逐一挑选怕也繁琐,不如让他们按韵排列,挑用起来倒也有个章程。”
姬发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向苏喆问道:“你说这一字一简我倒还想的明白,可为何不直接书写于竹简之上,而要刻出来呢?感觉白白多费许多功夫。”
苏喆心中一面不想让阿旦看出自己情绪异常,一面又觉得如今应付阿旦花什么心思都是浪费,正在纠结,突然被姬发这么问,不由脱口答道:“说顺口了,总觉得刻字方便后续印刷。”
说完他才意识到完蛋,这连纸都没有,他提什么印刷,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
果然三人都一脸疑惑地望向自己。
他赶紧回神补救,解释道:“抱歉,我忘了咱们是习惯用这竹简记录,既然如此,就如同二哥所说写在简上也是一样的。”
姬发是有这马具的先例在,立刻就明白苏喆怕不是还知道什么记录文字的其他方式,便不依不饶追问道:“你这人,怎么又只说一半!便是使用竹简,刻字写字有何区别?难道你神州记录是有什么特别的方式?”
苏喆见糊弄不过去,只好交代:“倒也不是我不愿说,只是你们并无这记录所用的材料,我便是说了,也用不了。”
姬发果然不服气道:“是谁之前说材料问题是最易解决的了?你可别想赖账。”
苏喆努力回忆了一下,他都不记得自己啥时候给姬发灌输了这种思想,模糊记得在介绍马具的时候,只说过铁器难得可用其他硬质材料替代的事儿,可能是那时候顺嘴说了什么,没想到姬发还真给记住了。
他无奈道:“不是我要刻意隐瞒,而是这材料我真的只见过成品,对于原料和制作细节都一概不知,便是说出来也于事无补,还给你们徒增烦恼。”
姬发更不服气了:“你都不说,怎可笃定我们一定没有这材料或制作工艺呢!”
苏喆叹了口气道:“倒不是觉得你们铁定没有,只是我怕有的事务说出来反而干扰你们正常发展。”他又权衡了一阵,才开口道:“只是我说出来这东西,若是真的无法制作,你们也不要太过执念。”
这下三人更好奇了,苏喆这话看似对制作毫无信心,可实际隐含的意思,反而是对此物信心十足。
以至于他担心自己一说出这材料,三人必然会努力想要制作拥有,甚至生出执念。
不过苏喆自己倒没意识到自己这份信心,只是斟酌着词句道:“因我家乡书写记录,均在纸上,成书传字,多用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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