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不禁无语,这又是哪门子的头衔啊。
伯邑考看出他的疑惑,笑着解释:“弑父这般深重的罪孽,鸮君都能出手化解,这还不足以证明鸮君神力之伟岸么。”
苏喆惊道:“怎么就成我化解的了?我可没那本事,这账别记我头上!”
权责对等的道理他还是知道一点的,人家给你栽功劳的时候若是不推辞,到时候这黑锅要扣下来怕也由不得你不背了。
所以他当然是要把这天大的“功劳”推给伯邑考:“在我看来,明明就是世子驭下有方,以德服人,才使得鲜公子受到感化,甘愿自行前来伏诛。”
伯邑考摇头笑道:“言过其实。看来阿喆虽然纯善,但也不会对吹捧听之任之,我们兄弟与你合作,还真是选对了。”
苏喆白了他一眼:“多谢夸奖,只是单纯觉得这鲜公子没那么简单,不想再跟他有所牵扯罢了。”
伯邑考颔首道:“倒也敏锐。”
苏喆道:“之前在朝堂之上,我被他这弑父的行为所震慑,一时间思绪纷乱,未曾细想。此番旁观大哥与他的这番交涉,却觉得他也并非愚孝之人。”
伯邑考笑道:“不错,看来阿喆这两日虽受诸多惊扰,可这心智却依然清明,未曾乱了方寸。”
苏喆继续白眼。
伯邑考倒也不恼,继续对他道:“一般人便是被父亲要求拔剑相向,也不会出手这般果决。”
原来并不只是自己觉得此事透着邪,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嘲讽一下伯邑考:“我见你们都见怪不怪的,还当你们这些王公贵胄对血亲相残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呢。”
伯邑考道:“怎会,我得到这消息,也有些出乎意料。之后他又免冠徒跣前来认罪,我便猜他怕是与公伯积怨已久,此番也是借势而为。”
这给苏喆听愣了,他虽觉得这父子两人都有点邪性,但也只推测他们可能是狂热崇拜人祭的信徒罢了,怎么被伯邑考这么一说,里边似乎透出点家族秘辛的味道。
他不由问道:“你既然也觉得他这行为必然有鬼,为何不顺势按弑父之罪把他除掉?”
伯邑考失笑道:“人家大费周章前来投诚,尚且不能保全性命与地位,那些仍在观望的支持人祭之众,岂不更是胆战心惊,对我们这革新之举望而却步了?”
苏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公子鲜是拿自己亲爹的命来做投名状的么,这么狠心的人,别说合作了,就是跟他站一起也心惊肉跳。
他内心默念,还好这人就是个龙套,之后应该没啥重要戏份,就让他抱着管理祭品的地位消失在旁白之中吧。
于是他破天荒地向伯邑考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连自己亲爹都能痛下杀手,用他当分外小心,万一日后与他产生利益冲突,他定然会毫不手软与你为敌。”
伯邑考眨着眼睛,带着一丝惊喜道:“这番叮嘱,阿喆可是在担心我么?”
他这表演在苏喆眼里那真是要多拙劣有多拙劣,苏喆脸上刚恢复平静的表情被他这句询问招得又翻起白眼:“您省省吧,毕竟激公伯自裁去找先祖告状的话可是我说的,他将来若是找我算账,我可斗不过他。”
伯邑考笑道:“原来如此,那么阿喆大可放心,我这公伯,其实也并非姬鲜公子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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