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都这么说了,伯邑考当即着人去请姬发,要他朝会结束立即前来一同商议。
期间太乙又问了些其他问题,但也并未分析出什么异常,这使得苏喆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不多时,下朝的姬发便匆匆赶来。
与他一同前来的,自然还有阿旦。
两人在知晓太乙来意之后都仔细思索回忆,均表示身边并无异象,阿旦还专门强调自己在祭祀之后曾使蓍草进行占卜,但一无所获。
他们交谈期间,苏喆不止一次地对着姬发使眼色,意在让他说说昨晚的情况,结果完全被无视。
苏喆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来赌气这招,我看你这未来的武王怕是得吃点教训才行,不然就凭你这心胸,将来怎么带领天下各路诸侯伐纣,真真一点王者气度都无!
姬发装瞎,伯邑考可不瞎,苏喆在那儿冲着姬发挤眉弄眼,自然都被他看在眼里,加上之前苏喆指名要姬发来了才好商议,所以他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却已经有数。
果然这一轮谈话结束,伯邑考便自然而然重启话头,主动向姬发问道:“我昨日遣你去鸮君屋外守护,可察觉到什么异常没有?”
姬发不屑地哼了一声:“由我守着,能有什么异常,若是有,他此刻还能全须全尾地在坐这儿?”
这一开口直接把话给堵死,苏喆准备好的开场白是一点使不出来。
他原本计划,按姬发之前的行事习惯,怎么地都会嘲讽一下昨晚被他这噩梦折腾得一宿没睡的事儿。
自己可以轻描淡写地表示不要大惊小怪,但以阿旦和伯邑考的行事习惯,肯定会继续追问追查。
这样姬发就算真的有什么问题,也扯不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现在姬发压根不提这茬,看起来对自己这噩梦那是一点也不在意,估计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儿。
他只好白了姬发一眼,亲自上场,向太乙回道:“要说特别的异常那确实没有,不过……昨晚却又有件小事,只是现在提来似乎显得我有些小题大做……”
太乙倒是一直在认真倾听,便接道:“鸮君但说无妨,不论大事小事,总是先说出来我等才好再做判断。”
苏喆正要整理一下思路看如何避开内容只讲现象,姬发却在一旁不耐烦阻止道:“你还真是喜欢节外生枝,昨日搅得我不得安睡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拿这等小事儿来劳烦大哥和道长么!”
这给苏喆气得,不帮忙也就罢了,还搁这儿给我拖后腿,我都要怀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了!
还没等他讥讽回去,太乙开口劝道:“二公子稍安勿躁,无论如何先听鸮君道来再说。”
伯邑考立刻察觉到不对,语气严厉责问道:“你与阿喆都被搅得不得安睡?这也叫没有异常?”
姬发也发现自己刚才已经说漏了嘴,不由有些心虚,眼神四下乱瞥,辩解道:“他自己也说只是做了个噩梦,不碍事的。”
任他言语间再怎么表现得轻松随意,在场所有人也都听出昨晚还是出了状况,姬发若是还装没事儿人一般瞒着不报,也显得太过刻意,这果然给伯邑考气得不轻:“你……”
姬发见大哥看来真要发火,赶忙解释:“我可是当时就要叫阿旦来与他解梦,他自己硬拦着我说没事。那我当然按大哥的要求,一切听从鸮君吩咐,将此事略过不提了!怎么现在又怪我隐瞒不报!”
好家伙不愧是常年习武之人,这锅甩得也足够迅猛,苏喆白了他一眼道:“我昨夜不愿声张又不是存心隐瞒!还不是怕打扰阿旦和二哥大哥休息。”
阿旦则十分关切,向苏喆问道:“可是坟主前来向你诘问徒儿之事?”
苏喆摇了摇头:“不是,梦中来人形容模糊,看不真切,只抓着我问些奇怪的问题,好像是为何选错人什么的。不过可以确定不是坟主。”
阿旦皱眉道:“这便奇了,按说这房间有符咒阵法保护,一般邪祟怕是难以突破。”
太乙笑道:“不错,这阵法符咒乃是贫道当年受西伯侯所托而设,确实可保此间妖邪不侵。”
姬发可是得了理,连连赞同:“就是说嘛!他昨日困到坐着睡着,躺下睡沉了被魇住也是正常,结果害得我们在这里担惊受怕!”
太乙道:“二公子此言差矣,鸮君有神鸟护佑,普通邪祟确是难以近身,但也并非全无破绽,例如……”
他眼神在姬发身上停了片刻,微笑着向他解释道:“暗中布置阵法,借鸮君身边之人的正气侵入梦中,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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