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开视频会议。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林泽轻手轻脚地关掉客厅的灯，拿起手机回到卧室。这时他才注意到王建雪十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怎么了？"他回复道。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王建雪苍白的脸。她蜷缩在沙发角落，将毛毯紧紧裹在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话框。手指机械地刷新着页面，期待着那个熟悉的头像旁能出现一个小小的红点。
她是不是太冒失了？突然跑到林泽公司楼下，还说了那样的话。那个挽着林泽手臂的优雅女人，他们看起来那么登对。他们...在一起了吗？
想到这里，王建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她咬着下唇，手指不受控制地在键盘上敲打：
"今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王建雪突然惊醒。这句话里藏不住的醋意让她脸颊发烫。她有什么立场这样问呢？慌乱中，她长按消息选择了撤回。
几乎同时，林泽的回复跳了出来：
"？？？"
王建雪的呼吸一滞。他看到了吗？还是恰好错过了？这三个问号像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她的神经。
屏幕那头的林泽盯着"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的提示，哭笑不得。这位大小姐又在玩什么把戏？
想到今天公司楼下的尴尬场面，他不禁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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