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凛羽看到自己女儿露出了这模样,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
笑得是女儿开始对自己放下了戒心,气得是居然是为了那个傻小子才会这样!
但又无可奈何,甚至还要用叶凌天作为借口去哄女儿跟自己回去中州。
在凤凛羽赶到平阳城时,青莲宗上下弟子早已撤去,只剩下一些窸窸窣窣城中保得性命与正往城里走的百姓。
每当遇到一个人他都会去寻问认不认识一个陆婉柔的女人,在他们听到口中最多的就是有几个英雄少年舍命相救的故事。
一路询问才找上了青莲宗,所以他们在平阳城所做之事,凤凛羽也便知道了个大概。
对于叶凌天凤凛羽是佩服的,但就是每想起他那张脸,便总有一股无名火在心尖燃烧。
“保护不了心爱之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唉!”
原本还低着头的陆沁雪,猛的抬起了头,仿佛是失去了心气般,双眸光彩顿时消退,暗淡了下来。
这种深入骨髓的感受,她又怎会陌生?
在平阳城,看着叶凌天浑身是伤地躺在血泊之中,绝望与悲痛瞬间将她淹沉。
那一刻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这种无力的窒息感她绝对不想再体验一次。
凤凛羽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当时找不到陆婉柔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很不好受吧,跟我回去,我可以让你拥有可以保护他的能力。”
陆沁雪听完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转身,朝着青云峰的方向走去,凤凛羽也不再言语,就这样跟在她后面……
“长凡别送了哈。”
“老沈,吃好再来啊~”
司空长凡倚在门前,望着那臃肿的背影渐渐远去,握在门上的手悄然用力,指甲与门摩擦发出“咔咔”的声音。
“死胖子,下次我一定坑回去!”
这时脚下传来声音。
“师父别挠了,我鸡皮疙瘩都长出来了。”
“师父,我错了,但真别挠了~”
司空长凡只好停下动作,低头看着双手撑沁地,正倒立的叶凌天、张牧两人,深叹了一口气。
只是陪个练,怎么能把擂台给拆了呢,你们拆它干嘛啊,真是欠收拾了!
想给他们整顿竹笋炒肉了。
莫生气莫生气,他们都是我徒弟,以后还指望他们养老呢。
司空长凡在自我催眠下,心中怒火消失大半,只是在脸上转为了无奈的苦笑,双手一摊。
没办法谁让他们管我叫师父呢。
叶凌天、张牧两人倒着看着司空长凡的苦笑,心中却是直发毛。
两人都心有灵犀地转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提溜着眼睛,眼珠时不时转动,仿佛在用眼神交流一般。
“师兄,师父这是咋了?也不打我们也不骂。”
叶凌天微微摇头。
“不知道啊,平时都是直接竹笋炒肉的,难道师父真生气了?”
看着两人奇怪的小动作,司空长凡双眉微皱,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
这是倒立把脑子里水浸透了啊~
背过身招了招手:“算了,起来吧。”随后慢步走去。
听到这话,两人心里更加发虚,双手撤力,扭身落地。
叶凌天站在原地抓了抓因倒立而散乱的头发。
张牧则立马跟在司空长凡身后,忐忑不安地问道。
“师父你气消了?”
司空长凡懒得转身应他,便微微点头,轻轻一声:“嗯。”
这时叶凌天快步凑了上来,歪着头看着司空长凡,眼神真挚地问道:
“师父真消气了吗?我不信。”
司空长凡看他这贱兮兮地模样,顿时就联想到前世上学,有人趴在桌子上哭时,总会在桌下探出一个脑袋问道:
“你真的哭了呀?”
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哦?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消气?”司空长凡语调抬高,故作疑惑地问道。
叶凌天低下头沉思“嗯…”用着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
“平时做错事,师父都会打我们的。你不打我们,我都不习惯了!”
小天啊小天,你真没让我失望!
司空长凡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攥着的手,关节处咔咔作响,他阴沉沉地转头看向张牧。
“小牧,你也是这样觉得?”
张牧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是啊师父。”
“行,满足你们,受死吧!”
司空长凡一抬手,神器柳枝瞬间出现在手。
叶凌天、张牧两人开心的对视一眼:“对味了!”随后拔腿就跑。
“臭小子,给我站住!”
房间内。
苏青禾将身体缓缓没入那热气腾腾的浴桶,特制的药汤裹挟着她,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轮廓。
这药浴是司空长凡特意为她调配的,不仅能驱散整日训练积攒下的疲惫,还具有美白护肤的功效,堪称居家必备的良方。
苏青禾惬意地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份舒缓之中,任由温热渗透进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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