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的心猛地一紧,眼眶瞬间湿润,她连忙跪在时砚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对时砚喊道:“大师兄,你怎么样了?”
她费力地将时砚翻过来,时砚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仿佛已经许久没有喝过水。
凌月想用灵力使用生火术让山洞再亮堂一些,可是她试了几次,却发现怎么也使不出来,就好像她的灵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禁锢住了。
她心中觉得很奇怪,于是准备把时砚带出去。
就在这时,时砚悠悠转醒,他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虚弱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看着凌月,就像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景象:“月儿?我又出现幻觉了,我已经出现过很多次这样的幻觉了,你都是站在一边笑着看着我的。”
凌月听了这话,心中一阵酸涩,她从未见过这么虚弱、这么傻傻的大师兄。
凌月关心地对时砚说道:“大师兄,真的是我,我们大家都在找你,我现在带你出去找师父。”
时砚听后微微支起身子,他的动作缓慢而艰难,像是每一个动作都要耗费他全身的力气。
他用手摸了摸凌月的脸,那手粗糙而又温暖,带着一丝颤抖:“月儿,我之前多希望看见你,现在真不希望你留在这里,这个山洞被设了禁制,灵力与魔气都无法使用,洞口也出不去。我想应该里面有什么东西是禁制的关键。”
随后,他的手缓缓探入怀中,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他的手指在衣物内摸索了一阵,终于触碰到了那支簪子,指尖轻轻捏住,缓缓将它抽出。
那簪子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簪头雕琢成一朵精致的梅花,花瓣层层叠叠,细腻的纹理仿佛是真花一般栩栩如生,花蕊处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红宝石,宛如一滴鲜艳的血珠,为这清冷的梅花增添了几分艳丽。
他抬眸看向凌月,目光中满是温柔与眷恋,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最终化作了一个轻柔的示意动作,轻声道:“月儿,低下头。”
凌月微微颔首,柔顺的发丝如瀑布般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后颈。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将簪子插入凌月的发髻之中,动作极为轻柔,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弄疼了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里,都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不舍。
簪子戴好后,他痴痴地看着凌月,眼神里满是沉醉。
他的声音极为虚弱,气息也有些不稳,却依然带着几分眷恋说道:“在梦里,我很多很多次都想为你戴上这支簪子,可每次刚要碰到你,你就消失不见了,怎么都戴不上。如今,终于能亲手为你戴上它了。我家月儿啊,果然带什么都好看,就算是这世间最华美的珍宝,在你面前也都失了颜色。”
说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为虚弱却又无比满足的笑容。
时砚说完,突然捂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身体蜷缩在地上,随后就晕倒了。
凌月焦急地看着时砚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发现一缕魔气正在朝时砚胸口蔓延,就像一条贪婪的虫子,想要吞噬时砚的生命。
凌月突然想起系统说的,双修可以使对方不论多大的伤都能治愈,现在又出不去,等她找到禁制再带时砚出去,恐怕那时候时砚不一定撑得住。
最终,她一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吻上了时砚的唇。
就在她吻上时砚的那一刻,体内的《玉女心经》像是被点燃的火焰,自动运转着。
系统给的功法在山洞并没有受到禁制的影响,一丝由凌月体内的灵气渡入了时砚口中。
这时,时砚的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惊讶,感受一丝灵气进入身体,身体传来的异样的感觉。
看着凌月近在咫尺的脸,那粉嫩的脸颊,微微颤抖的睫毛,他微微有些情动,于是回应着凌月。
两人半褪衣衫,凌月在上方,眼睛中泛起点点情欲。时砚双手环握住凌月的腰,那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手中仿佛不堪一握。
两道身影交织在了一起,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等一切都结束,凌月累得气喘吁吁,从时砚身上下来,她的脸颊绯红,像是天边的晚霞。
看着时砚已然晕倒,她明白这是伤快好了的现象。于是她替时砚整理好衣物,自己也穿好衣服。
守在一旁等时砚醒来,凌月等着等着,很快到了夜晚,山洞里变得更加黑暗,只有那点点星光还在闪烁。
时砚终于转醒,他只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之前的伤痛仿佛都已消失不见。
凌月看到时砚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对时砚说道:“大师兄,你好点了吗?”
时砚疑惑身体这么快就好了,他看着凌月,心中满是疑问:“我这是?身上的魔气和伤都好了?”
凌月被问的一愣,不过她飞快反应,眼神闪烁着,说道:“那个……大师兄,我看你晕倒了,我就按照你说的在洞内摸索,没想到找到一个样子奇特的草药,然后就给你喂下了,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好起来,太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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