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来到周卫国的办公室,房间内除了周卫国外还坐着一名三十多岁,穿着黑色干部服的中年男子。
周卫国见沈浪来了,起身介绍道:“这是谢文翰副处长,主管巡逻科和后勤科。”
沈浪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敬礼道:“谢副处长,沈浪向您报到。”
谢文翰同样起身回了一个礼。
“好一个英雄少年,你的事情周处长已经和我说了,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你的本领啊。”谢文瀚转头又向周卫国说道:“周处,不然这比试也别拘泥于保卫科了,咱们可以让全保卫处的人参与一下嘛,就让这群眼高手低的小伙子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
“好,除了站岗和正常巡逻的人,让保卫科、治安科、巡逻科和后勤科的人都参加一下。”周卫国回应了一句。然后就出门去找办事员,让其通知下面的人半小时时间到靶场集合。
半小时后,沈浪三人来到靶场,看着眼前呜呜泱泱的一群人。
“同志们好,”周卫国的声音不高,清晰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这是新来的保卫科长沈浪。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呢,就是想着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高手,一会儿你们如果有意愿的可以和沈科长比划比划,我个人出50元给大家添个彩头,谁赢了,这钱就是谁的。现在,让沈科长介绍一下自己,大家伙呱唧呱唧。”周卫国和旁边的谢文瀚率先鼓起了掌,周围其他人见状也连忙附和的鼓起掌来。
沈浪上前一步,声音平静的说道:“大家好,我叫沈浪,今年22岁。服役于中国人民解放军**部队,副营长,擅长的嘛......啥都会那么一点点。”说完嘴角向上微微扬起。
空地出现了片刻的寂静。大家没想到这个新空降来的科长看着年轻,实际年龄更年轻。啥都会一点点,那不就是啥都不擅长嘛。原来是个关系户,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嗤——”
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从人群里面响起。
站在那里的男人约莫四十上下,穿着同样洗旧的蓝色工装,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肌肉虬结、青筋微凸的小臂,上面一道暗红色的旧伤疤格外扎眼。他头发粗硬,胡茬浓密,国字脸膛黑里透红,此刻正用那双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轻视的牛眼,上下打量着沈浪,嘴角撇出一个极不友好的弧度。
“沈浪?沈科长?”他粗声粗气地开口,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手指关节粗大,指节上带着陈年的厚茧。“就您这身板儿,这白净模样儿……管咱这上百号人、整天跟铁疙瘩、刺儿头打交道的轧钢厂治安?”他走上前来,与沈浪面对面的对望着,“怕不是坐办公室的笔杆子,走错门儿了吧?咱这保卫处,可都是实打实摔打出来的汉子!”
人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含义不明的低笑,几道目光在沈浪和陈大山之间来回逡巡,带着看热闹的试探。
陈大山是保卫科一队的队长。
保卫科没有副科长,这几天领导明里暗里的告诉他,给他升保卫科的副科长,这样他就能以副科长的职位带领整个保卫科。
这眼瞅着鸡蛋快要孵出小鸡来了,突然来了沈浪这个顶头上司,看样子还是个关系户,那他陈大山能服吗。
陈大山毫不犹豫的就出来挑衅起沈浪。
沈浪脸上没什么愠色,嘴角反而向上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迈步向前一步,军靴踏在土地上,声音沉稳得令人心安。他径直走到陈大山面前。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陈大山小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兄弟,怎么称呼?”沈浪询问道。
陈大山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没接话,眼神里的轻慢却丝毫未减。
沈浪环视一周,目光在几张或好奇、或怀疑、或纯粹等着看戏的脸上停留片刻,最后又落回陈大山身上。“笔杆子也好,枪杆子也罢,”他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光靠嘴皮子抖机灵,肯定镇不住咱轧钢厂这方地界。看兄弟的样子是行家,手底下也都是见过阵仗的兄弟。光说不练假把式……”他顿了顿,嘴角那点笑意似乎深了些,“不如,就咱俩吧,比划比划?让兄弟们也看看我这新来的科长,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水面。
“嚯!”有人低声惊叹。
“比划?跟陈头儿?”另一个声音满是不可思议。
陈大山那双牛眼猛地瞪圆了,精光暴涨,像被点燃的炭火,没想到这个样子货还是个有种的,敢挑战他。他盯着沈浪那张依旧平静的脸,胸膛起伏了几下,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笑声洪亮却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好!痛快!是个带把儿的!就冲你沈科长这句话,今天这场‘比划’,我老陈接了!甭管输赢,你这人不蔫溜儿,对我老陈的脾气!打靶还是比武?”
“随你。都比也可以。”沈浪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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