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让你端你就端!磨蹭什么!” 易忠海终于忍不住,带着火气低吼了一声。
他看出来了,再不让傻柱端出来,这事儿只会更难收场,他这一大爷的脸面也要丢尽了。
傻柱被易忠海一吼,浑身一哆嗦,这才像被抽了一鞭子似的,极其不情愿地、一步三挪地往自家门口蹭。
他推开门,那股浓郁的炖鸡香味更加汹涌地扑了出来。
他消失在门内,片刻后,端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号粗瓷砂锅,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锅盖紧紧盖着,但那诱人的香味和热气却怎么也遮不住。
他把砂锅放在院子中央一个闲置的石墩上,手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了回去,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口砂锅上。
许大茂更是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溜圆,鼻翼翕动,贪婪又紧张地嗅着那味道,仿佛想从中辨别出是不是他那只宝贝老母鸡。
沈浪俯身,伸手揭开了那沉重的砂锅盖。
“嗤——”
一股更浓烈的、带着油脂香气的白色蒸汽猛地冲起,模糊了一瞬视线。
待蒸汽稍散,露出锅里炖得酥烂、浸在油亮酱色汤汁里的一只鸡。
鸡皮金黄,汤汁翻滚着细小的油泡,几片姜和葱段点缀其间,香气霸道地占领了整个院子。
然而,沈浪的目光并未在鸡肉上停留。
他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探针,直接投向砂锅边缘内侧,靠近锅沿的地方——那里,粘着几根细小的、被高温蒸煮过、颜色发暗的鸡毛。
俯身,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那几根粘着的鸡毛。
然后,直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一张张写满紧张、好奇、贪婪或幸灾乐祸的脸。
“许大茂,”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蒸汽氤氲下的短暂寂静,“你说你丢的,是只下蛋的老母鸡?”
“对对对!”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肉,又急切地看沈浪,“纯种芦花鸡!下蛋勤着呢!错不了!”
“嗯,”沈浪淡淡应了一声,随即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嘲讽,“何雨柱,你这锅里的鸡,炖得是够香的。可惜……” 沈浪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盯在傻柱那张惨白的脸上,“你这鸡毛看着不太对。”
沈浪心想:“既然你想替棒梗儿背锅,在秦淮茹那得到好感,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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