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气氛肃杀。三位大爷坐在前面,面无人色。
街道办王主任面容严肃:“经查实,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张小花(贾张氏)、秦淮茹,受人指使,捏造事实,书写、张贴大字报,散布谣言,恶意诬陷、诽谤红星轧钢厂厂保卫科科长沈浪同志及其家属,情节严重,影响恶劣!证据确凿!”
沈浪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沉稳有力:“我沈浪行得正坐得直,保卫国家财产、维护厂纪厂规是我的职责!任何打击报复、污蔑构陷,在事实和法律面前,都必将被粉碎!”
阎埠贵第一个瘫软在地,嚎啕大哭:“我交代!我都交代了!是刘文山指使的!是易中海发起的!是刘海中组织的!我是被逼的啊!沈科长饶命啊!”
刘海中浑身肥肉乱颤,指着易中海和阎埠贵:“胡说!是他们!是易中海说为了院里‘团结’,要教训沈浪!阎埠贵收了钱!许大茂写的那些脏话!贾家到处嚷嚷!我就是…就是跟着说了两句…”。
刘海中极力撇清自己的责任,全都推卸给了别人。
易中海脸色灰败,强撑“道德”架子,面带可怜,声音发虚的说道:“我…我作为一大爷,没有调查清楚事实,…有责任…但主要是刘主任…不,刘文山他威胁我们…我们也是被蒙蔽了…”
易忠海试图把责任推给已经被逮捕的刘文山。
许大茂则是跳起来,指着刘海中和阎埠贵:“放屁!刘海中你少装!不是你天天喊着要整倒沈浪巴结刘文山吗?阎埠贵你收了钱比谁都积极!秦淮茹,你说句话啊!咱们可都是听了三位大爷的‘号召’!”
许大茂看着阎阜贵和刘海中试图甩清楚自己的责任,将责任都推给自己等人,也是不甘示弱的反咬起刘海中和阎阜贵,要死大家一起死。
秦淮茹掩面哭泣,装可怜的说道:“我…我就是个妇道人家…是婆婆…是三位大爷说…说这样能让沈科长不再针对我们家棒梗…我糊涂啊…”
说完抬眼看了一下三位大爷和自家婆婆。
傻柱看到秦淮茹抹泪也是替秦淮茹着急上火。
贾张氏则是躺地下撒泼打滚,拍着大腿嚎开始了胡搅蛮缠:“秦淮茹你个天杀的!东旭走了你就这么冤枉我啊!都是他们逼我的!是刘文山那个王八蛋!是这三个老不死的!是秦淮茹这个贱货!沈浪你个没良心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全院住户噤若寒蝉,看着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几位“大爷”和跳梁小丑们瞬间崩塌,心中震撼又复杂。
街道办王主任看到众人的推卸指责也很是气愤:“行了,都闭嘴。本来和沈浪商量,看在大家住一个院这么多年,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你们这个样子,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叫公安把你们都抓起来送去劳改。”
话音刚落,后院聋老太太就被一大妈慢慢悠悠的搀扶着走了过来。
原来是一大爷看局面不对,已经完全摆脱自己的控制了,不得不将这位院里的“老祖宗”请出来。
“小王啊,看在我这老太婆的面子上,能不能手下留情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本性还是很好的,就是受了奸人的挑拨,头脑发热做了一些冲动的事情。”聋老太太上来就给他们定性为激情“犯错”。
王主任对这个院里的老太太也很是头疼,仗着自己军人烈属的身份,总去和上边的领导们告状。
王主任看了一下沈浪,沈浪不想她为难就点头答应了。
王主任无奈的点了点头:“看在老太太的份上,这次就撤销三位大爷管事大爷的任命。你们几人清扫街道六个月并每人赔偿沈浪同志一百元钱用以弥补他的声誉损失。”
阎阜贵、刘海中和许大茂听到不用被送去监狱劳改,只是打扫卫生赔点钱也是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易忠海则是担心自己的管事大爷被拿掉后自己在大院的话语权受到威胁,不过有聋老太太在后边支持他,问题不大。
贾张氏则是听到要每人赔偿沈浪一百元钱后,继续倒地嚎啕大哭:“赔钱,没有!你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开开眼,把这群天杀的都带走吧。都是易忠海这个老绝户撺掇的啊,要赔钱也是他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易忠海听到贾张氏骂自己老绝户那是气的不轻。要不是他示意一大妈去后院请“老祖宗”,这群人全都得进监狱,现在只是赔点钱,打扫打扫卫生你就不干了,这个拎不清的老东西。
傻柱看着旁边泪眼婆娑的秦淮茹和低头不语的一大爷也是头脑发热,向沈浪说道:“沈科长,你家都那么有条件了,还能缺贾家这点钱。你就别要了。”
沈浪冷眼看了看傻柱:“说你傻,你还真是不聪明。我家有条件是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工作挣来的。贾家给我的钱是赔偿,是她们做错事要受到处罚,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既然你心疼贾家,那这钱你替他们出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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