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庙堂依旧是那座庙堂,只是换了人间,多了几张新鲜面孔,添了几段刻骨恩仇。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世间总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搅动风云,站在山巅俯瞰众生。叶无道,一个被放逐的家族继承人,带着满身桀骜与深藏的秘密,踏入了金城这座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大学。他本想低调蛰伏,看一场红尘烟火,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当校花被纨绔纠缠,当特供的烟盒砸破权贵子弟头颅的那一刻,平静的湖面便被投入了一颗巨石。一句“动我的人,问过叶家了么?”掀开了金城权力版图血腥洗牌的序幕。家族倾轧,红颜如刀,宿敌环伺,忠诚与背叛交织,阴谋与热血碰撞。看那公子无双,如何在这烽火乱世中,以铁血手腕,玩转权柄,以恣意风流,颠倒众生,最终问鼎那至高王座!这是一场属于男人的征服与浪漫,也是一场属于枭雄的烽火大戏。序幕已开,好戏登台!
九月的金城,像个巨大的蒸笼,闷热粘稠的空气死死扼住人的喉咙。毒辣的阳光砸在金城大学崭新的塑胶跑道上,蒸腾起一股刺鼻的橡胶味,混杂着汗水的咸腥和远处草坪割断后的青草汁液气息,构成一种令人烦躁的“新生”味道。
操场边缘,一道锈迹斑驳的绿色铁丝网围墙,隔开了一片小小的阴影角落。叶无道斜靠着冰冷的铁丝网,背对着操场中央喧闹鼎沸的迎新点。劣质香烟叼在嘴角,辛辣的烟雾一丝丝钻进肺腑,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烟灰积了长长一截,颤巍巍地悬着。他的目光穿透攒动的人头、飘扬的彩旗横幅,懒洋洋地落在跑道边缘那场小小的骚乱上。
焦点是苏墨白。
素净的白色棉布连衣裙,勾勒出青涩又固执的轮廓,黑发束在脑后,露出一段绷紧的优美颈项。那张脸清丽绝伦,却冷得像刚出窑的细瓷,将周遭“青春”、“活力”的喧嚣衬得黯淡无光。此刻,她被几个穿着光鲜、神态却流里流气的男生围着。为首的红毛,脖子上的金链子粗得能拴狗,油光满面的脸上写满志在必得的贪婪。
“墨白,别这么不给面子嘛!”红毛的声音拔高,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我爸刚跟你们苏氏签了城南那块地的大单子!以后咱们两家,合作机会多着呢!迎新晚会,赏个脸,当我的舞伴呗?”涎笑着,手就往苏墨白的手臂搭去。
苏墨白猛地侧身,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紧抿着唇,脸色白得像纸,眼中寒冰之下有东西在汹涌克制。她只是紧紧地抱住怀里的教材,指关节泛出青白。
手落空,红毛脸上的笑容瞬间冻住,随即被当众打脸的恼怒取代。跟班们默契上前半步,把包围圈收得更紧。
“苏墨白!”红毛的声音陡然尖利,“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在金城大学,还没人敢这么下我赵鹏的面子!我爸……”
一声带着戏谑腔调的口哨,像一把锋利的锥子,精准地刺破了操场的喧嚣,也刺穿了赵鹏的叫嚣。
赵鹏和跟班们愕然回头,目光盯向铁丝网下的阴影。
叶无道姿势没变,嘴角劣质香烟的过滤嘴被咬扁了。烟雾缭绕中,他咧开嘴,冲着那个方向,露出一个“灿烂”无比、却毫无温度的嘲弄笑容。
赵鹏油脸瞬间涨成猪肝色,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抬手,直指叶无道,声音因暴怒劈了叉:“操!你他妈谁啊?笑你妈呢!给老子滚过来!”
跟班们撸胳膊挽袖子,气势汹汹作势欲扑。
叶无道慢条斯理吸了最后一口烟,劣质的灼烧感在口腔弥漫。手腕随意一翻,指间夹着的不是烟头,是刚从裤兜掏出的深蓝色硬纸烟盒。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篆体“特”字,小如芥子,却重若千钧。
手腕发力,烟盒脱手,带着轻微破空声,如同精确制导的炮弹,越过十几米,正正砸在赵鹏油光锃亮的脑门中央!
“啪!”
清脆如熟瓜炸裂!
力道之大,远超想象。
赵鹏连哼都没哼出,像被抽了骨头,猛地向后趔趄,一屁股狼狈墩坐在跑道上,扬起灰尘。额头一个清晰的红印迅速肿起,边缘渗出几缕血丝。他捂着头,眼睛瞪得溜圆,剧痛和茫然让他像个傻子。
世界瞬间安静。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
剧痛和巨大羞辱吞噬了赵鹏的理智。他捂着头顶火辣辣的大包,指缝间黏腻湿意更刺激了神经。他猛地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叶无道,嘶吼:“我操你祖宗!!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动我?!我爸是赵天雄!金城雄风集团的赵天雄!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全家!”他挣扎着想爬起,笨拙滑稽。
跟班们如梦初醒,脸上凶光毕露,低吼着如鬣狗般扑来!
劲风扑面。
叶无道眼皮未抬。直到最前黄毛的拳头离鼻梁不足十公分,拳峰青筋狰狞可见时,他才动了。
左脚为轴,身体如压缩到极致的弹簧,骤然左旋半步!残影一闪!黄毛志在必得的一拳擦着耳畔呼啸而过,巨大的惯性让他猛地前倾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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