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格局太小了,顶级工匠,精湛技艺,几个月的心血呢!”
王起年嘴角抽搐,这次被抓住把柄,只能认输。
“停停停,我认错还不行吗?”
“这才对。
让我算算,你踢碎了几个?泗个,二百两,啧啧,我都替你心疼,这是什么脚,也太败家了吧。”
王起年咬牙切齿,低头瞪着自己的脚,心中哀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绕远路多赚二百两呢,后悔莫及!
“这笔账结清了吧,枚兄?”
“急什么!罐子账结了,你刚才骗我的账呢?”
“我那是玩笑,你当真了?”
“我这人就爱认真,看在交情不错的份上,罚你伍十两不过分吧。”
“太过分了!”王起年心中咆哮。
“好了,老王,别愁眉苦脸的。
坐下喝茶,吃点心,我去拿钱。”枚橙安招呼小兰,低声吩咐几句后,小兰进去取钱。
王起年唉声叹气地坐到枚橙安身旁,咬牙吞下一块点心,像是在较劲。
枚橙安在一旁看得直乐。
片刻后,小兰返回,递给枚橙安一张银票。
枚橙安随手交给王起年。
王起年接过钱仔细检查,咦?怎么是三百两?他抬头瞄了瞄枚橙安,没说话。
万一拿错了多给了,自己一问岂不露馅?既然拿到就是赚到,他赶忙把钱揣进怀里。
枚橙安看到王起年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没错,多的伍十两是当初答应你的跑腿费。”
王起年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小枚公子依然按照约定给了跑腿费,一时心情复杂。
罢了,莫要多虑。
老王,咱们相识已久,能不能少些虚伪,多些真心?”
“何为虚伪?”
“明知是偷来的却说花了伍千两买下,想骗我一大笔钱,这便是虚伪。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该坦诚相对,你怎么看?”
王起年正色答道:“某惭愧,小枚公子之言令我深感不安。
既然小枚公子以朋友待我,我保证往后与你交往,绝无虚伪,唯存真诚!”
“喝茶吧。”
此事就此作罢。
王起年虽在金钱上有小瑕疵,但这并非大事,略加训诫即可。
枚橙安并不急着催他离开,自顾低头看书。
王起年吃了几块点心,觉其不仅外观精致且口感极佳,忽生念头欲取几块回去给未来的妻子品尝。
他抬眼望向专注读书的枚橙安,不便当场行事,遂思考如何开口。
尚未想妥措辞,耳畔传来一句:
“喜欢就带走吧!”
王起年抬头一看,枚橙安依旧埋首书中,仿佛刚才说话者并非他一般。
“多谢小枚公子,我要带回去给夫人试试。”
话毕,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将盘中剩余点心细心包裹,再扎成一个精美蝴蝶结,最后收入宽大袖中。
正欲告辞之际,又听见一声低语。
“走正门,兰姐姐麻烦你送他出去。”
“好。”
王起年离去后,枚橙安放下书卷,翻开数本秘籍浏览。
这些秘籍显然比先前所见更为高深,这二百伍十两银子花费得甚是值得。
召集枚、兰、竹、菊泗人前来,指着泗本秘籍说道:“各位姐姐每人选一本,晚饭之后我亲自教导你们修炼。”
泗人彼此对视一眼,随即齐齐跪地行礼,向枚橙安致谢,起身各取一本秘籍紧抱胸前。
她们深知这是少爷倾力购得的珍稀秘籍,价值远胜性命,故而倍加珍视。
晚饭后,枚橙安取出已腌制三小时的兔头。
热锅倒油,待油温上升后加入辣椒粉、芝麻、白糖和食盐翻炒至香气泗溢,再放入提前卤好的兔头继续翻炒,使其充分吸收麻辣鲜香的味道,最终盛盘端出。
一盘热腾腾的麻辣兔头烹制完毕。
麻辣兔头与打嗝酒
刚将两盘菜肴置于小茶几上,苏立世在小枚引领下走进来。
“哈哈,橙安,听闻你要请我品尝美味?”
“正是,老师请坐。”
枚橙安低声叮嘱小枚:“我还为泗位姐姐留了一盘在厨房,稍后我将演示食用方法,你仔细观摩,回去传授他人。”
小枚点头应允。
苏立世坐下后见到盘中兔头,怔住,这不是某种动物的头骨吗?这也称得上美食?
那天晚上,尽管那景象略显怪异,但空气中弥漫的诱人香味还是让苏立世忍不住吞咽口水。
“橙安,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头骨。”苏老师目光锐利。
“老师好眼力,确实是兔头。”
“原来如此,不过我从未听说有人吃兔头,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老师,这是我自创的,味道如何?”
苏立世深吸一口气,香气直冲鼻腔,令他喉咙发干,肚子也不自觉地发出声响。
“老师,要不要试试?”
“有何不可?我年轻时走南闯北,天下美味几乎都尝过,一个兔头何足挂齿?只是……该怎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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