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想想,结果如何都行。
但既然他们做得这么绝,我必须争口气,哪怕不成功也得试一试。
司里里,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审问!"
枚橙安再次倒酒,举杯示意。
"你有什么计划?"
笵贤沉思片刻:"公开审问已不可能,我打算秘密进行。
"
枚橙安手持酒杯,目光如剑注视着笵贤。
"你准备怎么悄悄审问?"
笵贤转向王起年。
"老王,司里里现在关在哪里?"
王起年稍作迟疑,瞥了眼枚橙安,低声说道:
"在监察院的地牢里,大人莫非真想……"
笵贤毫不动摇地点头。
"你不是最擅长画画吗?给我画张地图,标明地牢的进出口和守卫位置。
"
王起年还想劝阻。
"大人,您需三思,以往妄图闯入地牢者,无一生还。
"
笵贤满不在乎。
"主意已定,开始画吧。
"
王起年不再多言,饮尽一杯酒后,从箱中取出纸笔作图。
笵贤再望向枚橙安。
"司里里生得极美,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共享时光
枚橙安皱眉瞪了他一眼。
"刚刚老王说进地牢必死,你现在就想拉我去冒险,是不是想找个垫背的?"
笵贤叹了口气,主动为枚橙安斟酒,与他碰杯后一口饮尽,赞道:
"嗯,这酒味道很好。
"
又斟满一杯给自己,放下酒杯对枚橙安说:
"你别听老王危言耸听,他是针对外人,这种人该除,我们不同。
我们是监察院提司,暴露身份后谁敢动我们?"
说到这里,他又饮一口,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
"况且我已权衡过,今晚他们应该都回家休息了,陈院长也不在,届时我们就是这儿权力最大的人,一切由我们做主,放心便是。
"
枚橙安挥手阻止。
"停!别一开口就‘我们’,我还没同意呢,你别自作主张。
"
笵贤摊手无奈。
"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实在想不明白你还有什么理由推辞。
就算你不关心是谁针对我,难道对北齐来的神秘女探员不感兴趣?"
枚橙安未答,只盯着杯中酒沉思。
他对司里里并非全无兴趣,毕竟影视剧和现实差别巨大,他确实好奇她的真实面貌。
然而,这份好奇与风险相较……
突然,枚橙安脑中棂光一闪,眼中顿时亮起。
确实,只需见面而不参与后续事务,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况且言若海也不一定非得留下他。
枚橙安听到这里,喝完杯中的酒,看向笵贤,说道:“行,我同意了。
你这计策不错,今晚我就陪你走一趟。”
笵贤闻言喜形于色,边倒酒边说:“哈哈,这才够朋友!来,干一杯。”
绘图的王起年抬头看了眼,无奈摇头,继续专注作画。
即便在生死攸关时,他也保持谨慎,或许因压力使然,画艺更精进,作品愈发细致。
笵贤看过图纸后十分满意,不断举杯谢王起年。
枚橙安也快速扫了一眼,对王起年的表现感到惊讶,也举起杯子。
三人饮酒之间,宴会渐入尾声,菜肴和酒几乎被吃完。
别看只喝了九瓶酒,每瓶至少一斤,酒精浓度还远超普通白酒。
所以结束时,三人皆有几分醉意。
结账时,笵贤看见账单,顿时清醒。
“泗千伍百两??是不是弄错了?”
叶天明笑着说:“先生没看错,价格没错,正是泗千伍百两,这是酒钱,菜钱东家已免。”
王起年缩缩脖子小声嘀咕:“哎呀,我见识过泗千伍百两一顿饭的人了,真让人感叹。”
笵贤盯着枚橙安。
抱歉,我不能帮忙完成这个要求。
“东家,这位客官贵姓大名?”
从“贵客”变成“客人”,这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枚橙安挑挑眉给笵贤一个眼神。
笵贤黑着脸瞪了枚橙安一眼,最后还是开口了,在母亲面前丢了面子绝对不行。
“等等,不用免单,这些钱……”
笵贤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来付。”
枚橙安耸耸肩,这结果在意料之中。
叶天明静静看着笵贤,一言不发。
笵贤转向王起年,低声叫道:“老王。”
王起年心头一震,刚想抬头,又在心底喊:完了,完了,千万别靠近我!
但笵贤接下来的话让他松了口气:“麻烦你跑一趟吧。”
笵贤把王起年拉近,低声交代几句后,王起年就急匆匆离开了。
枚橙安好奇问笵贤:“嘿,你是不是让老王回家拿钱了?不怕你爹骂你?”
笵贤白了他一眼,重新坐下,找回几分自信:“这点钱还不至于让我爹知道,你以为我拿不出来?”
枚橙安带着些许疑虑打量笵贤,对笵建而言,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但对如今的笵贤来说,却是一笔巨额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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