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恋恋不舍地看着战鼓,跟着队伍继续前行
虎娃和拦虎齐声调侃:“哈哈哈,来福,你这是舍不得鼓,还是怕它跑了啊?”
来福假装生气地瞪了瞪他们,但嘴角带着笑意:“去你们的,就知道瞎说。赶紧走,别磨蹭了。”
众人?笑声中,队伍继续前行,气氛轻松愉快:“哈哈哈,来来来,赶路啦,别让咱们的吉祥物等急了。”
我说道:“走走走,有来福抱过的战鼓在,咱们一路顺风。”
(识海震动,心境略有提升)
一阵清风闻音而至,驱散了众人行路上的些许疲惫。
再说巡逻兵士押着铁量仁,在回州府府衙的途中,两位队正,王三石、吴堳灯一边走一边商量。
吴堳灯贪婪的说:“这个铁量仁,可是个大贼头。为祸松州多年,要是咱们能从他嘴里撬出来点,就够咱们发一笔横财。”
王三石谄媚地附和道:“还是吴哥您说的对,咱们不如找个林子休息一下,兄弟们用点手段,不怕他不开口。
这俩坏种内心的贪欲逐渐膨胀。他们对铁量仁严刑拷打,一心逼问他所携带的财宝下落。
铁量仁多年刀口舔血的江湖生涯,早冰狡黠异常,他没在廖天澜、聂归尘等人面前有所隐瞒,一来是凭实力输的,怪不得别人。二来云樵村众志成城,也是令他另眼相看,三来眼见得廖天澜起死回生惊为天人,故此才愿意一吐为快。
铁量仁深知这帮混账王八羔子、流氓、痞子托关系、走后门换一身皮穿上。就开始人五人六,见老百姓打官腔,见上官逢迎拍马。
想当年,他得知遭到松州知府的畜牲王八羔子陷害,本来能逃出城外,就是因为一帮人,挖空心思想要巴结知府,积极对他进行抓捕,甚至不乏之前与他相熟的里正、保长。 天不绝他,让他在战场拼了一场后,逃了。虽说当时编入敢死队时承诺,所有犯人,战后不死的,都可免罪,但也得有人信啊!
更可恨的是,据他所知,当初敢死队里的犯人,一个生还的也没有。这里面的黑暗,让人不寒而栗。他那份对官府的恨意,从未消散。
此时再度遭到官兵的肆意拷打,逼问。铁量仁一来为求不再被人无端毒打,二来也为一口气。就是死,也要多耗耗这帮杂碎的力气,耍他们一回。
不得不说恨意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来源,虽然它同时也会毁了人。
于是铁量仁编造谎言,称流窜以来所得金银珠宝全藏在山中一个地方,仅有两个心腹山贼看守,就是道路崎岖,骑不得马。
吴堳灯和王三石听闻,瞬间就露出贪婪的目光,两人要手下士兵一块抬着铁量仁去取财宝,但其中一人不愿前往,坚称应该立刻押送铁量仁回州府。
其余兵士们听王三石和吴堳灯说还能取财宝,还能再抓两个山贼邀功,都觉得是送钱、送功劳的差事,争功取财之心瞬间大盛,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纷纷叫嚷着要前往山中掠夺财宝。噢!不!官兵们管这叫,保境安民。冠冕堂皇的话,总不能少的。
吴堳灯见只有一个叫肖步远的兵士不同意,大脑袋一晃,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他冲王三石眨眨眼,这俩货热心助人的事没干过,欺负人,狗仗人势的事一件也不想落儿。所以俩人对对眼,就知道对方又要欺负人。
吴堳灯对肖步远说到:“这个山贼铁量仁,还供出附近山凹里有他的同党,我们若是不去缉捕,山贼余党肯定还会祸害乡邻。我们身为巡城士兵岂能坐视不理。况且云樵村的几个村民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我们刀马俱全,弓箭齐备的,当然更是应该将他们一网打尽。我决定去抓他们回来。”
“肖步远,既然你不遵号令,不愿为民抓贼,那就派你留守此地,看押铁量仁,和我们的马匹。”吴堳灯又道。
王三石又道:“姓肖的小子,别说哥几个不带你挣功劳,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兄弟们走,发财去喽!
肖步远都被他们气笑了。看着这帮人模狗样的兵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就是宋朝的兵!武装到牙齿,却只想捞钱,只会欺压自己国家的百姓。就这些兵,上了战场,见了敌人,吓得刀都拔不出来,但谁要是不让他们逃跑,他们都敢拼命捅死谁。”
被捆在一旁的铁量仁说道:“哈哈哈,这还用你说,那个老百姓不知道。”
肖步远瞧也不瞧他说到:“这几年,你也不比他们害人少。行了。你还是睡一会吧。”
说着挥掌击中铁量仁要穴,铁量仁空有一身本领,自遭擒以来,屡屡被人拿捏。闷哼一声缓缓晕了过去,合眼之前,隐约见有人到来。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士兵回来,还是又有什么人到来。
话分两头,不能单表一家。就在吴堳灯、王三石贪图铁量仁口中的财宝,领着串通一气的士兵去抢夺,只留肖步远一人看守铁量仁之际。我和青青、聂步远等人,已经渐渐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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