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了啊!”赵公嗣看着辛定鼎离去的身影,意味深长的说道。
赵公嗣想着,这消息一传出去,青云县立马就得成为各修行势力聚集之地,剑州也不得安宁。不让辛定鼎主持大局,换其它人怕是压不下,各路群魔。我得即刻修书,奏请圣上,让辛定鼎权知剑州,过了这一关再说。要有好东西本侯也看看是不是有中意的。”
我这一觉睡得香甜、踏实。直睡到日上三竿方醒。起床后一时不梦醒何处。等洗了把脸,穿上新衣服,照着铜镜,我自言自语道:“妥妥的也成了书生一枚。就是头发太短,显得和其它书生不同。我也不戴帽,我也不束发。就这样吧!”
出了房门。我看到其它人的房门还关着。我就问路过的店小二:“昨晚与我一起的其它人是还没起床吗?”
店小二:“客官您好!您的同伴们见您熟睡未醒,不便打扰,留小的给您带个话。他们去了街上,听说是知府大人被辛大人当堂揭穿贪赃枉法,勾连边将,私吞国宝等罪。在乐安侯主持下被暂时监管起来,只等朝廷旨意就要押入死牢。现在满街百姓都去知府衙门看热闹去了。”
我听到是这个原因平平淡淡的回应道:“哦,原来如此。谢你告知。”
店小二有些奇怪的问道:“客官看上去对于此事,不太关心啊?”
我说:“也不是吧。我只是还不太理解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店小二说道:“关系怕是非浅,在这剑州就是这知府管理,他一当大官儿的要贪财好色,你说说得有多少人家被他祸害。他手下那些善于溜须拍马、投机钻营的人,能不想法子搂钱,帮他寻找美色。这样一来多少老百姓要被暗中索贿。一层层的压迫下来,要凭空受多少委屈,还没处投告。你就是上山打把草,他都要收你山林破坏费。种个地,他都要收你土地耕种税。你觉得还跟你没关系吗?”
我反问到:“那你这跑腿的,也收你税吗?”
店小二:“他不直接收我税,但他收我老板的,我老板直接要从我工钱里扣,说是收的都是我该交的税。要我每月出多少多少。”
我说道:“我帮你,从今天起,他再也不直接收你的了。”
店小二:“客官!借您吉言,那可太好了。”
我说:“不用,我去找我同伴了。”
店小二:“客官不用些膳食吗?”
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肚子真饿了。”
我忽然想到,我虽有仙宝三件,可我还身无分文呢!这吃了饭,不给钱,算不算抢啊?
我问店小二:“我的同伴结账了吗?”
店小二察颜观色,觉得我怕不是有所担忧忙说:“客官不用担心。你们的一切消费,全由县衙辛大人负责。”
我松一口气,说道:“辛大人真乃我辈楷模。嗯!给我来半斤卤肉,上两样小菜。来两张烙饼,再来壶茶。速度快点,你不说,我也没觉得饿。你一说吃饭以我还真觉得饿了。”
店小二说了声:“好咧!您到客栈大堂选一处靠窗的位置,赏会街上的风景,我这就去后厨,帮您整治饭食,稍后一并送到!”
于是我往客栈大堂走去,看向街市。呵!昨天进城的时候,风势又急,尘沙又大,三街六市,关门的关门,闭市的闭市。今天风止雨收,天色放晴,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让我有看古装戏清明上河图的感觉,仿若置身于一幅灵动鲜活的繁华画卷之中。
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绵延不绝。木质的楼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彰显着精湛的工艺。朱红的门板上,金色的铺首衔环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招牌幌子随风摇曳,上面写着诸如“瑞福绸缎庄”“济世堂药铺”“醉香楼酒馆”等字样,或古朴苍劲,或飘逸灵动,无不透露出店家的自信与期许。
日近午时,街市已热闹非凡。卖吃食的摊贩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那一声声“炊饼嘞,热乎的炊饼”“馄饨哟,鲜美的馄饨”,此起彼伏,犹如一曲热闹的市井乐章。蒸笼里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麦香与肉香;馄饨锅里,馄饨翻滚,仿佛灵动的鱼儿,清汤上漂浮着翠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行人们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有身着长袍、头戴方巾的文人雅士,手中摇着折扇,不紧不慢地穿梭于书肆之间,品评着新到的典籍;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扁担两头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拨浪鼓发出清脆的声响,引得孩子们围追不舍;还有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在仆从的簇拥下,昂首阔步,偶尔驻足于珠宝首饰摊前,挑选心仪之物。
街那边,杂耍艺人正在表演。耍杂技的艺人将手中的彩球抛向空中,双手如幻影般舞动,同时接住多个彩球,动作娴熟,令人眼花缭乱;吞剑艺人则将寒光闪闪的长剑缓缓吞入腹中,引得围观群众阵阵惊呼;舞狮子的队伍更是热闹非凡,狮子在绣球的引领下,时而跳跃,时而翻滚,口中还不时吐出写有吉祥话语的条幅,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喝彩声、叫好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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