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旨意如疾风般迅速传至军中,众人听闻由太师裴弘业推荐的苏铭礼与魏靖远将主持西番战局具体事宜,皆感局势突变。这两人一到军中,便如同两只狡黠的狐狸,迅速施展手段。
苏铭礼笑容可掬,却绵里藏针,以各种名义将众多本系官员安插于军中各个关键职位。他长袖善舞,凭借着那张巧嘴,将一些重要的军务决策权逐步揽入手中。而魏靖远则仗着魁梧身形,以强硬姿态威慑众人,在军中大肆培植自己的势力,丝毫不掩饰其对军权的急切掌控欲。一时间,军中氛围变得压抑而紧张,许多正直将士虽心中不满,却敢怒不敢言。
不过,或许是朝廷也担忧西番这大好局势因人事变动而崩盘,终究还是持重了一些。仍命辛定鼎为松州、剑州两地的军政一把手,负责防备西夏趁乱入侵大宋边境。辛定鼎在军中威望颇高,他的留任,如同一颗定心丸,让不少将士稍感安心。毕竟西夏虎视眈眈,边境防御不容有失,辛定鼎丰富的军事经验与沉稳的行事风格,无疑是边境防线的有力保障。
这位太师名为裴弘业。他出身名门,自幼饱读诗书,智谋过人,凭借着卓越的才学与政治手腕,在朝堂上一步步站稳脚跟,最终登上太师之位。
裴弘业身材修长,面容清癯,岁月虽在他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始终闪烁着精明而锐利的光芒。他平日里总是身着一袭黑色的锦袍,袍角绣着金色的云纹,头戴乌纱帽,举止间尽显威严与气度。
在朝中,裴弘业表面上维持着一副公正廉明的姿态,对朝政大事侃侃而谈,但正所谓清淡误国,此人揣摩圣意,这贵妃娘娘就是他引给得圣帝的,他看似为大宋江山社稷尽心尽力。然而,私下里他却与贵妃娘娘、国师宝徵暗中勾结,形成一股庞大的势力,妄图操控朝堂,以满足自己对权力的无尽欲望。他老谋深算,擅长在各方势力间权衡利弊,为自己的势力谋取最大利益,是个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忌惮三分的人物。
而来接掌西番战事的苏铭礼与魏靖远两个人,苏铭礼乃太师府的门生,凭借太师的举荐与贵妃娘娘的暗中助力,在朝堂上平步青云。此人外表温润如玉,常着一袭锦袍,头戴玉冠,面上总是挂着亲和的笑容,然而骨子里却极为狡黠,善于揣摩上意,一心只为自己与背后势力谋利。
魏靖远则是禁军统领的亲戚,靠着这层关系进入官场。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看似粗犷,实则心思细腻。他对贵妃娘娘和国师宝徵阿谀奉承,为了他们的利益不择手段。此次被派来与苏铭礼一同接掌西番战事,便是希望能在这趟浑水中捞取足够的政治资本,进一步巩固自己在朝堂中的地位。
这天,我正与众人商讨应对当前复杂局势的策略,一名信使快马加鞭赶来,呈上辛定鼎的密信。你展开信件,匆匆浏览,面色微微一变。
信中,辛定鼎言辞恳切地劝我抽身而退。他深知,如今西番局势因苏铭礼与魏靖远的到来变得波谲云诡,要是继续留在这儿,恐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与危险之中。辛定鼎表示,他会向朝廷上表举荐你的诸多功绩,让我的付出不被埋没。
同时,信中还提及,开科在即,这是入朝为官、施展抱负的绝佳机会。辛定鼎建议我即刻前往京师,与聂归尘一同参加科举。他特别强调,此届科举由礼部尚书段干百里主持。段干百里乃先帝重臣,为人刚正不阿,以公正严明着称,在他的主持下,必定少有舞弊之风,能为此届考生提供一个较为公平竞争的环境。
看完信,陷入沉思。一旁的青青见你我神色有异,关切问道:“天澜哥哥!信中说了什么事啊?”我将信中内容大致告知几人,营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罗炎陵挠挠头,率先说道:“辛大人的话有道理,如今西番这边局势复杂,你们留下也不知会生出什么变故。去参加科举,说不定能在大宋朝堂上谋个好前程,将来也好继续施展自己的报负。只是我圣教好不容易有这次局势动荡之机,若能苦心经营,将佛教势力打压下去,光大圣教还是有可期待之处的。我在不违背道誓的情况下,尽量配合你们大宋的军队,且我圣教教主马上就要到来,我怎么也不能此时离去。”
黄静茵道:“夫君言之甚是,我们可以在教主来了之后,将目前事宜交付于教中人员,想离开时,自可离去。”
甄霄弦道:“你们的战争本与我无关,既然你廖天澜要走,我没道理在此。我随你们去大宋京师看看也好!”
我说道:“我明白大家的想法。但辛大人所言也在理,留在此处,不仅自身危险,还可能影响大局。参加科举,将来在朝堂上或许能发挥更大作用。只是,西番这边……”
甄霄弦思索片刻,说道:“我们虽离开,但之前的努力不能白费。可以与留下的将士们交代清楚,让他们继续坚守,尽可能维持好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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